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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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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近距离望着对方重归清澈的眼瞳,怔愣好久才低笑出声:“你终于醒了。”

艾凡总是很喜欢他笑,尾巴缠上卡尔的腿,他伸出舌尖去舔舐卡尔的酒窝。

温热气息交错,濡湿柔软的触感划过唇角,卡尔身体一僵。

不怪他反应这么大,如果是以前的艾凡,卡尔只会由他胡闹,但现在的他已经成年,青涩与强悍并存的身体完美漂亮,充满了吸引力,虽然卡尔不会想多,但还是会觉得不自在。

“别这样。”卡尔偏过头,去推艾凡时,才发现他的手不知何时按在了对方炙热的腰线上。

柔韧滑腻的触感无端烫手,卡尔眉目一拧,坐起身推开他。

艾凡又重新去抱卡尔:“卡卡,我以为你不见了。”他神情落寞,卡尔推开他的行为让那精灵般的尖耳都低垂了下去。

卡尔终究没有再次推远他,拉他起身,敛着眼睫拿了备用的研究服披在他身上:“我一直在。”

面露犹豫,他还是像之前那样轻抚艾凡的发丝以作安慰:“刚刚只是出去去拿营养液。”

艾凡将脸颊贴上他的手心,朝他露出了一个笑。

卡尔知道他还不懂刚才的行为有多暧昧,无奈地叹了口气,拉着艾凡往他房间走:“现在的你看起来隻比我矮一点,我的衣服对你来说或许还算合适。”

艾凡看向自己被拉着的手腕,手指微动,他主动勾上了卡尔的掌心,像以前卡尔拉他那样:“谢谢卡卡。”

卡尔微微偏头看他,他想,随着外表的成长,艾凡内里也成熟了很多。

但卡尔总感觉他的粘人程度又上升了一级。

即使刚开始艾凡的外表让卡尔感到很陌生,但一切都显示着他还是以前的那个艾凡,粘人又随心所欲。

不过这也让卡尔头疼,和小时候的艾凡不同,成年身体的他做出相同的动作,只会充满性i暗示。

卡尔无厘头地想,或许他该庆幸自己是个性冷淡。

绥芬区第一医院 。

派恩斯沉默听完医生的解释,视线划过病床上那人苍白消瘦的面庞和她光泽暗淡的卷曲金发,他没多说什么,径直走出病房。

房门被重新关上,派恩斯突然停下脚步,目光沉沉看向身后跟着的医护人员:“所以她到底能不能够醒来?”

对面居高临下的气势太过强硬,为首的医生资历最高,此刻却不住擦拭额头冒出的冷汗,语气急促:“上校,您也看到了,珍妮弗的脑部确实伤的很严重,完全昏迷不醒……”

带着烦躁的声音猝然打断了他:“我不想听这个,我也不管她未来的身体健康如何,只要她能醒来那短短的一小会儿。”

派恩斯凝视着他,眼里是压抑不住的负面情绪:“这事关联邦,你明白了吗?”

那医生浑身一颤,终于应了声。他身后的助手们噤若寒蝉,对派恩斯话语里透露出的信息完全保持缄默。

派恩斯没再管他们,出了医院,大门口停着一辆陌生的悬浮车,看着那熟悉的编号,他步伐略微停顿。

他知道这辆车在专门等他。

坐上了这辆悬浮车的后车座,他没有抬头,沉默地盯着自己笔挺军装袖口,似乎这个袖口上有什么值得大力研究的东西。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前方突然传来一个人的声音:“派恩斯,这几天进展怎么样?”

“……暂时没有办法让她恢復清醒。”派恩斯内心有些后悔,他不该提前把这个消息告诉对方的。

“停。”对方不耐烦地打断了派恩斯,带着上位者的控制欲:“没有办法,那就尽快想。这件事能得到一个结果的话,你会成为派恩斯上将的。”

对方在“上将”二字上重音突出,似乎用军衔作为筹码来威胁人是一件让他愉悦的事。

派恩斯额角隐隐暴起了青筋,他没有出声。

“帝国那群皇室像疯狗一样,隻想着拉开战争,破坏这好端端的和平能有什么好处呢?”

“派恩斯,尽快从珍妮弗那里撬出消息,她说不定和帝国的底牌有关联。在上校这个位置上做了这么多年,你应该也腻了吧?”

共和党元首说完这些话后,没等回应,就摆摆手:“期待你的成果。”

派恩斯直到回到自己的车上才重重舒了口气。

“珍妮弗。”咀嚼着这个名字,他冷笑一声,对这个人的厌恶和憎恨非常明显。

如果不是珍妮弗,他根本不会沦落到现在的境地。

士兵察觉到他的暴躁,没敢多言,隻沉默发动悬浮车。

派恩斯闭了闭眼,想到珍妮弗半死不活的样子,卡尔的面容不期然浮现。猛地睁眼,他突然吩咐:“去研究所。”

派恩斯并不知道他想见的人并没有在研究所,对方此刻正呆在家里,悠闲的像头晒太阳的优美雄狮。

卡尔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唇瓣微抿,平添一股不近人情的慵懒。

家庭视讯的光幕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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