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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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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夏?”

“贺南鸢……”我缓了许久,颤着声音开口,“你他妈夹到我了!”

自己掀起来

“轻点……等等等等好痛……”

“你别老是动,放松一点。”

“这是说放松就能放松的吗?你……你别碰我,让我做个心理准备。”

“长痛不如短痛。”

“不要……操——!!!”

要命的地方传来让脑子一片空白的剧痛,我本能地咬住身前的事物,吼叫出声,随即,以胯为震中,无法抑製的颤抖顷刻间辐射全身。

昏暗的公厕内,所有的光线都来自于外头的一盏孤灯。每一次呼吸间,鼻端除了臭味,还能闻到一股清新的香皂味,夹杂着涌入肺部。耳畔除了不知名的水滴声,隻余我自己哽咽般的喘息。

“你还好吗?”贺南鸢侧过脑袋问。

一开始的激痛过后,尽管那里还是火辣辣的,却已不再让人那么难以忍受。

“嗯……”我气若游丝地简单回復了声。

贺南鸢等了等,没等来下文。过了片刻,他再次出声:“能不能先松开我?”

我吐掉嘴里的布料,蹭掉眼角的泪,抬起头,问出了从早上就一直萦绕在心底的疑问:“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故意报復我?”

贺南鸢动了动肩,退开一点,从裤子口袋里重新掏出手电筒。

“我要报復你还需要这么麻烦吗?直接揍你一顿不就完了。”他一手照着手电,另一隻手架起我往厕所外头走。

他说得好有道理,我瞬间被他说服了。

走过来的时候没觉得远,回去却好像隔着千重山。由于每走一步伤口都会被牵扯到,我只能走五步歇两步,两条腿之间更是像螃蟹一样岔得老开,避免摩擦。

恍惚中,我有种成了唐僧的错觉,一步一劫难,凑够九九八十一难就可以立马原地飞升。

好不容易回到卫生所,吊瓶里的水也差不多滴完了。老大夫直接拔了针头,给了我一瓶咳嗽药水就让回去休息了。

“你们可算回来了。米夏你怎么样了,还难受吗?”一推开寝室门,郭家轩就迎了上来。

“还有点低烧,没事,死不了。”我摆摆手,走到自己床铺前,想要在椅子上坐下,结果屁股还没坐实又站起来,不动声色地靠到了书桌上。

“你这脸怎么感觉比晚自习那会儿都白了,真没事吗?要不要给你爸打个电话啊?”

“给他打什么电话?他还能远程用意念给我治病啊?脸白是冻的,我真没事。”

贺南鸢过来,将装药的袋子放到了我边上,道:“今天你别洗澡了,直接睡吧,免得再着凉。”

郭家轩道:“宿管阿姨帮你把床铺好了,我热水袋也给你衝好了,你今晚保准能睡个好觉。”

这一晚上我热汗冷汗出了一身,怎么可能就这么脏兮兮地躺进新晒好的被子里?梦里高反都没影响我洗澡就可以看出我是有点洁癖在身上的,而且……我总要去检查一下自己的小老弟怎么样了啊。

“不要,身上好粘,我要洗个暖暖的热水澡再睡觉。”

贺南鸢皱了皱眉:“那你别洗头。”

“知道了知道了。”我从柜子里找出睡衣搭在肩上,问,“小郭子,洗澡去不?”

“去去去!”郭家轩答应着跑回去拿了自己的睡衣和毛巾。

“你去吗?”我问贺南鸢。

他摇摇头,揉着肩膀走到自己桌边,拿起一本练习册朝我晃了晃:“不了。”

我立时有些无语:“不是吧,你是要补今天的作业吗?别做了,明天跟老师解释一下,你成绩这么好,他们不会说你什么的。”

贺南鸢翻开练习册,一边跟我说话一边落下笔:“现在洗澡的人一定很多,我过会儿再去。反正空着也是空着,能补一点是一点,等熄灯了我就不写了。”

这就是学霸的自觉吗?

我自叹弗如,见劝不动他,便隻跟郭家轩两个去了澡堂。

洗澡的时候,我特地检查了下自己的伤口,但因为它的位置在正下方,比较难观察,加上伤口一拉扯就会痛,我始终没办法看得很全面,只知道好像是肿了,还有点紫。

不会有什么问题吧?我心情有些沉重的拧开了隔间的水龙头,下一秒,整个澡堂都听到了我的惨叫。

“少爷我操你没事吧?”隔壁的郭家轩连忙高声询问我的状况。

我抖着膝盖,强装无事:“小问题,刚刚不小心淋到了冷水,吓我一跳。”

以后谁再说太监不是男人我就跟他急。他们怎么不是男人了?他们简直是男人中的男人!

伤口一碰到热水就疼痛难忍,我快速洗了个澡,没等郭家轩就回去了。短短十几米路,花了两倍的时间才走完,等回到寝室,体表的热乎气都散干净了,抖抖索索就上了床。

第二天,可能是洗澡又受了凉的关系,我感觉自己病得更重了。喉咙疼得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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