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第26(1 / 2)

加入书签

我的身体和心灵在刚刚同时遭受了巨大的创伤,现在看到他就来气。

“宿醉没见过啊!”说着,袖子在眼睛上一抹。

因为刚刚呕吐的行为,我鼻子全塞住了,这会儿说话就有些黏黏糊糊,一点气势都没有。我悲从中来,眼泪控制不住往外掉。

苍天啊!你到底有什么事让我做啊?没事的话能不能把这个能力收回去啊?我受够这些臭男人了!!

贺南鸢被我怼过后,没再试图和我搭话,将洗漱盆放回架子上后,拿着热水瓶又出去了。

我艰难地抓着梯子才从地上站起来,一看墙上时间,已经九点了。

像条死鱼一样趴在桌子上恢復着体力,隐约听到贺南鸢似乎有回来过,放下什么东西又出去了。

肯定是去找左勇他们了。也好,免得大家共处一室尴尬,我现在一点不想面对他。

胃好难受,想喝热水……

我拖曳着脚步来到墙边,拿起自己那隻热水瓶,打算去水房打壶热水,结果发现壶里沉甸甸的,热水是满的。

明明记得……昨天我没打水啊?

瞥了眼贺南鸢的桌子,他刚刚是不是打错壶了?

管他呢。

拎着壶给自己杯子里倒上热水,又从郭家轩那壶里倒了点凉的掺进去,混合成微微烫的六十摄氏度白开水。我惬意地靠在椅子里,双手捧着搪瓷杯,为着终于温暖起来的胃舒适地喟叹出声。

身体好一点后,我觉得我又可以了。

既然未来是可以改变的,那我其实可以尝试多种可能性,说不定就给我打出个大团圆结局呢?

实在不行……我也只能牺牲自己了。

当然,姐妹嘛

郭家轩看我和贺南鸢脸上都有伤,问是不是我俩打架了。我告诉他自己脸上这个是不小心撞门上撞的,至于贺南鸢,我不知道,可能也是被门撞的。

“我们寝室门这么凶残吗?”郭家轩撅着腚,双手撑着膝盖,从下往上地打量那扇看起来平平无奇的门,完了半转过脸说,“我看也没什么特别啊。”

我好心提醒他:“你这个姿势当心……”

话还没说完,郭家轩惨叫一声,被毫无预兆推开的门狠狠扇中。他一屁股坐倒在地,捂着侧脸,脸上震惊与疼痛交织。

他一定在想——这门竟然真这么凶残!

贺南鸢没想到门后会有人,见郭家轩被他误伤,忙伸手过去搀扶。

“抱歉,我没想到你在门后。”

郭家轩借着他的力从地上起来:“没事没事,就是有些懵。米夏说他脸上的伤是被门撞的,还非说你也是,我起初觉得他胡说八道,现在信了,彻底信了。”

能感觉到贺南鸢在看我,我隻当没发现,仍与郭家轩说笑:“叫你嘴硬。”

对于我脸上的伤,王芳的疑问也很多。早上做完操,她把我叫到办公室,问了和郭家轩差不多的问题。

“你们三个怎么回事?你是不是欺负人家贺南鸢了?”她大胆猜想。

我差点没忍住在她面前掏耳朵。

不是,明明三个人脸上都有伤,凭什么就赖上我了啊?贺南鸢那身高,我欺负也要我能欺负啊。

“王老师,要是我欺负他,您觉得层禄其他人能放过我吗?我们就是各自不小心出了点小意外,没您想的那么吓人。”

王芳可能本身也没想刨根问底,清了清嗓子,直接跳过了这个话题。

“老师知道你本性不坏的,现在还来得及,好好学习,努力把成绩提上去,让你爸对你刮目相看。”

我隻管点头:“嗯嗯,知道了王老师。”

王芳喝了口水:“对了,马上运动会了,我记得你去年是不是拿了个短跑冠军?今年再接再厉,多报两个,一百米,接力跑,然后再跟贺南鸢一起参加个两人三足。”

前面还没事,一听最后我直接傻眼。

“卧what’s……up?”面对王芳的眼刀,我机智地化险为夷,“发生了什么?”

“去年运动会层禄那帮孩子还没来,这是他们第一次参加运动会,是融入群体的好机会。我知道贺南鸢和你之前有点误会,但现在他是你的室友,你的同桌,还是帮助你学习的人,四舍五入,这整个山南,你就是他关系最亲近的夏人小伙伴。”王芳道,“和他一起参加个两人三足,帮他融入我们3班大家庭怎么了?”

不愧是语文老师,这口才,说她以前干过传销我都信。

“万一他不肯呢?”

整个早自习我都没跟贺南鸢有过眼神接触,而原本已经挪开的书堆再次回到了我和他中间,就跟我俩关系的晴雨表一样。

王芳摆摆手:“我会跟他讲的,这点你不用担心,人家不像你,人家可听话了。”

当晚晚自习,王芳抽了十分钟来讲运动会的事,黑板上写满了项目,所有层禄人都没有逃过参加项目的命运。

当我和贺南鸢的名字并列出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