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向花间留晚照(4 / 6)
胳膊,捏出一个行动处弱柳扶风的腔调来,装可怜地说。
吴限被他激起一身鸡皮疙瘩,头也不回地走了。
周围到处都是同学,路晚没有那种当众袭胸的猥琐爱好,就把他带到了广播站,现在这里没人。
脱了我看看。
虽然他想让路晚看他的身体,但是到了这种关头,他反而扭捏起来,羞涩地捏着衣角犹豫着。
真的要看啊?我还是第一次被别人看。
说得谁不是一样,路晚暗暗翻了个白眼,不脱我走了。
别,我脱。
薄照属于高挑匀称的身形,但是穿上衣服又显得很痩,得益于他肩宽头小。
胸部看着没有什么大碍,不过路晚觉得它还会继续长,上手轻轻地捏了两把,感觉还不错。
上回我在广播站帮祁然整理衣服,你是不是看到了?路晚边帮他裹边问。
嗯。
然后你吃醋了?
嗯,以前你都只保护我的,现在却去保护那个祁然,我看他不顺眼。
所以你所以你就打他欺负他是吗?
路晚手上的力气骤然加大,勒得薄照生疼,他嘶了一声,问:所以什么?
抱歉,没事。
薄照转过头来,看着面容平静的路晚,心中一片酸涩,她果然还是最在意祁然。
他的眼圈有些发红,慢慢低下头抵在路晚肩头处,颤着声道:别看他好不好。
别看他好不好,我们像以前一样。
他此刻蜷缩着像一只脆弱的鸟,路晚可以清晰地看到他凸起的脊柱,纤细得仿佛一伸手就能折断。
弃甲丢盔的刺猬把自己柔软的内里交托给别人,那么之后的它肯定要感受到成千上万倍疼痛。
第二天便要休中秋节的假了,路晚摸了摸他的头,说道:我们今天逃课吧。
薄照是逃课的一把好手,知道学校的哪个栅栏口可以钻出去,但是路晚可是老师同学心中的乖孩子,和她一起逃课,总觉得是领着她误入歧途。
怎么突然想逃课了?逃课不好。
我想试试那是什么感觉,和我一起嘛。路晚放软自己的声音,撒娇道。
热血上头的薄照是杠不过这样的攻势的,耳朵根子被她三句两句哄得发烫。
那好吧。
学校的安保措施做得很烂,保安们聚在一起斗地主,谁都无心工作。薄照领着路晚从后门的第五根栏杆处钻出去,奔向自由的天地。
这里有各种各样的小摊、网吧、游戏厅。路晚和薄照泡在游戏厅里打拳皇,一开始薄照故意让她,后来才发觉根本不用让,他单方面被虐得很惨。
你好厉害,以前你都不玩游戏的。他瘫在椅子里说。
上初中就开始玩了,那时候你已经走了。
再后来是因为祁然很喜欢拳皇她才玩的,不过她并没有说出来。
走吧,去吃饭。
在路边摊解决了晚饭之后,路晚说要去买水,让他去步道的长椅上等着。
学校周围修了一条橡胶步道,外围种着茂密的树,经常有小情侣相互依偎在这里。薄照坐在长椅上手心出了一层汗,路晚让他在这里等着,是不是要对他做些过分的举动?他求之不得。
给你,已经拧开了。路晚给他递了一瓶饮料。
谢谢。
他接过来大口地喝着,说实在的,有点紧张。路晚在他旁边坐下,就在那一瞬间,街边的路灯全部开启,暖黄色的灯光倾泄下来,照亮了附近的飞尘,一片片肥厚的叶子被橘色的灯光照耀,显得硕果累累。
薄照突然觉得头脑发昏,天旋地转的,手脚也使不上力气,脑袋一沉砸在路晚肩头。他尽量控制着眼皮让自己清醒,接着他感觉到路晚给他嘴里塞了东西,扶着他走到树丛里。她从包里拿出绳索、铁链把他绑住,后来他就晕了过去。
再醒来是他感觉到被兜头泼了冷水,一激灵就睁开了眼。
这时他才察觉到自己的窘境,他跪在地上被剥得精光,双手双脚被紧紧绑住,胸前坠着明晃晃的铁链,还有下体也被束缚住,更怪的是他的菊花里面涨得很,像是塞了什么东西进去。
薄照觉得自己热得厉害,但又不是因为天气,毕竟他现在什么都没穿。那是一种从五脏六腑散到每一寸肌肤的燥热,烧得他眼眶发红喉咙像是干裂的土地,开口便是嘶哑的声音,你要干什么?
路晚离他有一米远,靠在树干上,嘲弄地笑笑,报仇啊。
薄照扪心自问没有对不起她,报的是哪门子的
仇?
为什么?他实在被这异样的感觉折磨得够呛,问道:你给我吃了什么?
男人们买来迷奸女孩的药,滋味还可以吧。
啪嗒一声,路晚手里的打火机亮起了火苗,她点了一只烟,走近他与他平视着,嘴里的烟气尽数扑洒在薄照的脸上,被他吸了进去。
是草莓爆珠的女士香烟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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