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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后我笑得想死 第94(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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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绥抱了起来,边走边亲。

最后喘着粗气将人放在洗手台上,把人压到镜子上,一遍又一遍地爱抚和亲吻。

唇分时刻,他急促地呼吸着,感受着宁绥同样急的呼吸,两人呼吸纠缠在一起,额头抵在一起,鼻尖抵在一起,身影也融为一体。

季郁呈眼眶发红,眼底的占有欲浓烈惊人,仿佛想把宁绥吞入腹中。

真是笨蛋,都已经承认有点喜欢他了,他怎么可能还会放手。

没等停歇两秒换气,季郁呈又忘情地、不知疲倦地、狂热地亲了上来。

宁绥勾住季郁呈的脖子,难耐地喘了下,只觉得整个浴室里像个让人浑身发热的蒸笼,他脑子里划过一个念头,这一刻,他们终于正式结婚。

“我可以吗……?”吻到最后, 季郁呈眼底幽暗。

宁绥大脑不太清醒地想,亲都亲成这样了,还说这些, “嗯……”

季郁呈的声音变得沙哑:“你知道你在答应什么吗?”

“我知道。”宁绥低声道。

他在答应,和眼前这个人相守一辈子。

以前没想过, 能得到这样一份感情,完全无关金钱, 也不涉及别的欲望,只是单纯地想陪在这个人身边, 希望対方快乐。

宁绥心想, 可能在季郁呈刚醒来,在医院楼下抱住他时, 他就有点儿沦陷了,毕竟那是他头一回被谁那么坚定地抱住……只是当时他自己无从察觉而已。

压抑了许久,泄洪的开关一旦打开,便一发不可收拾。

两只布偶娃娃都是第一次打架,上面那只尽管面色通红,也抵不住动作直进而疯狂,咬得被抵在墙上那只逃也逃不开。打架愈发激烈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同摔进了浴缸里,掀起了水花,水花阵阵。

打架这种事情不是一两个小时能解決得了的,从浴室到墙壁,又到床上,打了也不知道几架。最后,打赢了的布娃娃面带羞涩,紧紧地用四肢缠着对方,犹如饱餐了一顿,非常餍足。打输了的义愤填膺,手指都抬不起来一下,欲哭无泪。

翌日, 阳光从窗帘缝隙照进来,宁绥总算清醒了过来,身体只觉得十分沉重。

侧头一看,季大少爷双手双脚并用地禁锢着他, 季郁呈的脑袋还埋在他颈窝,一呼一吸之间,热气打在他的侧颈上。

用这样的姿势睡了一整晚,醒来身体能轻松才怪!

宁绥虚无地看向天花板, 缓了会儿神。

过了好一会儿, 他脑子总算得以重新运转, 他掀开被子看了一眼, 又默默地放下了。

两人都没穿衣服。

万一周姨此时推门进来收拾,场面一定非常尴尬。

宁绥爬起来勾自己散乱在地上的衣服, 但刚支起来上半身,腰就一酸,差点没把他整趴下。

想到昨晚是谁非拖着他的脚踝往后拽,要打好几架,他忍不住报复性地把身边的人的漆黑头发揉成鸡窝。

虽然头发被弄得乱糟糟,但季郁呈那张脸还是赏心悦目。

他醒转过来,见宁绥要爬走,下意识伸手一捞,又把人捞了回来,神采奕奕道:“绥绥,早。”

宁绥差点就要爬出被窝,又被一下子拽了回去,顿时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有气无力地趴下去就地咸鱼:“早。”

本打算就这个姿势歇会儿,却没想到感觉季大少爷紧紧贴着自己的身体又起了变化,宁绥:“……”

宁绥慌张地推开他:“大白天的,得赶紧起来了,你能不能冷静一点!”

“我很冷静……”季郁呈有些羞涩地道。

小妻子怎么这样,说得他像是什么急色鬼一样,但是人面対心爱的人的时候就是容易起反应,这根本无法控制……

他又把宁绥抱紧了点,不过只是满足地抱着,没有任何动作。

昨晚的事情像是一场梦,要不是此时床上还一片狼藉,季郁呈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得到了宁绥。

虽然患得患失的一颗心脏终于被宁绥昨晚的告白稍稍抚平,但没有安全感仿佛刻在他的骨子里,他还是想要进一步确认。

思索了下,他幽幽地対宁绥道:“现在我是你的人了,你昨晚已经把我吃干抹净,以后不能动不动就说什么不要我的话。”

宁绥:“……”

颠倒黑白是季家的什么祖传技能吗?!到底是谁把谁吃干抹净!

宁绥放弃争辩,说:“房间很乱,你放开我,我要起来收拾下。”

浴缸里的水全都溅了出来,洗手池的大理石台面上的东西也七零八落地掉在了地上,季郁呈将他抵在墙上时,他依稀记得自己还拽掉了浴巾。地毯上也……床上也皱巴巴的,两人的衣服和裤腰带都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去。

这么一片狼藉,管家和周姨一旦进来打扫,就会立刻知道发生什么。

季郁呈亲亲他的手指:“让他们来收拾就好了。”

宁绥面上发热:“我想自己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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