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贤妻太薄情 第99(2 / 3)
事,他不落井下石已是好的,绝不会来帮忙。”
“可是……”
薛宜宁又说道:“嫂嫂,宜贞说她公公今日会去求一位刑部官员问问案情,等得到消息,我马上来和你说。”
方霓君点点头,却并不抱希望。
无论是方家还是纪家,或是薛家如今的力量,最多只能打探出是什么案子,薛家牵扯到哪一步,大概会判什么罪,只有骆晋云那样的身份,才能决定最后的结果。
她如今谁也不想找,只想找骆晋云。
但她与这位妹夫不熟,而薛宜宁,又坚持与他是和离的关系。
人家都没先写和离书,薛家已是这关头,她却还在犯倔。
出去时,方霓君在院内见到了浇着花的玉溪。
她上前问:“玉溪,我看阿宁这些日子精神似乎不大好?”
玉溪一听便连连点头:“是啊,最近是饭也不怎么吃,觉也睡不好,以前还愿意吃点鸡汤鱼羹之类,现在是碰也不碰了,说看见就恶心。”
方霓君点点头,问她:“她最近月事准么?”
玉溪一怔,似乎才想起来这事:“好像……自从离开孚良就没有了?”
“有机会,找个大夫给她看看吧。”方霓君说着,出了院子。
玉溪站在原地愣了愣,突然好似想起什么来,立刻就要跑进房中,跑了一半,又换了方向,去小厨房找子清。
子清正在小厨房内看火,准备给薛宜宁炖一碗莲子羹。
玉溪到她身旁道:“子清,你说,夫人是不是有了?”
子清看她一眼,不在意道:“你才想到?”
玉溪一急,敲她道:“你早知道,怎么没和我说?”
子清无奈:“我怎么和你说,眼
下是这个光景,万一咱们自己还没想好怎么办,却传出去了,那不是麻烦事?”
“那也不能不说啊,夫人是怎么打算的呢?”玉溪问。
子清摇摇头:“我不知道,上次我暗暗提了一下,问夫人月信是不是不准了,她就回我说大概是回京路上累的,我问要不要请大夫看,她说不要,我总觉得……”
她想了想,才叹息道:“我总觉得夫人是刻意不想去理这事,因为,万一是真的,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玉溪听不明白,只是说道:“不行,我还是去让夫人看看大夫,至少先弄明白是不是再说。”
最终薛宜宁也没找大夫。
薛宜贞夫家传来消息,刑部已查出薛谏的通敌罪证,纪家再也没什么能帮的了,让他们自己作好准备。
整个薛家陷入一片惶恐不安与愁云惨雾中。
方霓君去娘家求人, 却碰了钉子回来,忍不住抱着不到一岁的小儿子流泪。
事到如今,亲戚们知道与通敌叛国之事有关,怕被牵连, 都不愿帮忙了, 她拿了厚礼去找自己堂姐,堂姐连面都不见她。
接待她的妈妈说道:“你也别怪, 这种事, 听说是要砍头的大罪,谁不要命去碰?再说,连骆家都不敢碰。”
之前已有和离风声传出, 如今薛家出事,众人回过味儿来,便觉得是骆晋云一早知道, 所以马上与薛宜宁和离了。
薛宜宁也说骆家不会帮,可方霓君不死心, 毕竟那是唯一的希望。
再说, 骆家不是还没送和离书过来吗, 那他就还算是薛家的女婿!
方霓君想着,将孩子交给奶娘, 又去了薛宜宁院中。
找骆晋云的事她提过好几次,薛宜宁并不肯, 这次她并不是找薛宜宁, 而是找玉溪和燕儿。
她要知道薛宜宁和骆晋云究竟出了什么事,是不是如薛宜宁所说,骆晋云对她恨之入骨,两人是否还有挽救余地。
……
骆晋云下值时, 已是天黑。
乘马车回府,才下马,阿贵便上前道:“将军,薛家的少夫人,就是夫人的嫂嫂下午就到了,说是有事求见将军,一直在客室等到了现在。”
骆晋云问:“是薛公子的夫人?”
“正是,娘家姓方的。”阿贵回答。
骆晋云回想一番,自己去薛家也没几次,所以对这位嫂嫂并没有太深的印象。
他行到外院客室,方霓君果真已等在那里,见他来,立刻起身,脸上露出些紧张和局促,但很快就笑道:“妹夫果真是日理万机的大忙人,竟至这么晚才回来,倒是我来得不巧,打扰妹夫休息了。”
她说话,努力做出一副亲戚间的熟络样,骆晋云便心知她是为什么事而来。
果然,连这样的事,都是做嫂嫂的来,而不是她来,可见她是不愿意这嫂嫂过来的,说不定都不知情。
骆晋云让她先坐,自己随意在她面前坐下,开门见山道:“嫂嫂是有事么?”
他神色疏离,也并未寒暄,可他还愿叫她一声“嫂嫂”,方霓君便欢喜,说道:“妹夫该知道,薛家如今是大难临头,这些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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