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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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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缓眼睛睁开,一隻手也跟着进了自己的衣服里面,然后把连锋的手拿出来。

连锋在他下唇上轻轻咬了一下:“怎么了?”

云缓不明白,自己没有结实的胸肌和腹肌,隻薄薄皮肉贴着清瘦的骨骼,这有什么好摸的?然而连锋每次亲他,手总是试图伸到云缓的衣服里去。

“特别痒。”云缓抚摸他的虎口和指腹处,这些都是骑马握着缰绳磨出来的,因为连锋手指修长,看起来并不突兀,反而更有几分味道,只是这双手贴到云缓身上摸云缓的腰,总会让他不自觉的想扭动躲开。

可能因为腰身是最不能触碰的部位。

连锋亲他唇角。

云缓长长的眼睫毛擦过连锋的侧颜,过了一会儿,他将下巴搁在连锋的肩膀上。

连锋抱着云缓吃了一会儿嫩豆腐。云缓被他身上温暖的气息笼罩着,总觉得自己就像踩在棉花上一般轻飘飘的,更像是喝了一整壶的酒,整个人晕晕乎乎。

云缓觉得自己可能有点酒醉。

连锋的存在感实在太强。

但他真的很喜欢,现在的云缓就像遇到猫薄荷的猫,理智完全被本能控制,眼睛都舒服得眯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云缓被硌得不太舒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了。

连锋克制的捏着云缓的后颈,将他放进床帐里:“我去衝个冷水澡。”

云缓抱住了软枕,从床帐里伸出脑袋:“真的不用我帮你吗?”

连锋禁欲惯了。

他摸一摸云缓的头髮:“你先告诉我,为什么我刚刚摸你的腰?”

云缓道:“因为你喜欢我。”

具体原因云缓思考不出来。他病弱的身体让他在青春期没有故意去寻找一些很露骨的内容去看,所以云缓只有朦朦胧胧的一些概念,并没有很真切的内容,自己更没有尝试的打算。

无论如何,这个回答肯定错不了。

连锋想听些露骨的,比如“你想脱我衣服”“你想和我行房”之类的,但他突然想起来云缓很可能还不知道男人之间的行房是怎么一回事。

他熄灭了一旁的灯火。

第二天早上,云缓的右手被一层一层包裹了起来。

其实就是破点皮的事情,连锋却将之看得很重要,不仅亲自给云缓的手上药,还用纱布裹了一层又一层。

云缓有点尴尬:“没有必要这么夸张吧?大家会询问。”

说着云缓模仿了一下淡竹的语气:“小公子,你的手怎么了呀?”

云缓:“我的手被坏蛋弄坏了。”

紧接着云缓又模仿了一下花知乐的语气:“兄弟,你的手怎么包得像粽子似的?”

云缓:“一个坏蛋给我包的。”

模仿完对话之后,云缓把粽子手举起来:“你看它是不是很显眼?每个人看到之后是不是都想问一问缘故?”

连锋似笑非笑:“你敢拆下来,今晚继续。”

云缓拆纱布的手瞬间止住了。

昨天云缓答应了帮他,一定得将问题全部解决。

连锋不像云缓这样体弱,别说一刻钟,一个时辰都解决不了问题,云缓原以为很简单的事情,结果尤为漫长。

云缓的手相对于连锋显得很小,他这辈子他没有提过重物没有干过粗活,昨天着实劳累辛苦。

连锋把云缓的手裹上,不仅因为手心磨肿那点轻伤,而是因为担心他的手腕受损,固定的其实是手腕处,敷药后裹一上午,会让手腕恢復很多。

云缓左手拿筷子吃饭依旧很利索,只要是吃饭的事情,云缓都很积极。

连锋把他手裹起来,现在已经准备好了喂他吃饭。

只见云缓左手利落的拿筷子夹了一筷子肉丝笋片放在面前小碟子里,右手拇指和紧裹在纱布里的四指合着拿了一块红粮馒头。

连锋眯了眯眼睛。

他居然忘了云缓左手也会写字用筷子。

下午的时候云缓手上的纱布被拆了下来,他和连锋一起出了王府。

冷玉坊旁边有个客栈叫做富春楼,连锋说他母亲住在这里。

云缓道:“我是称呼伯母合适一些,还是称呼夫人合适一些?”

因为第一次见面,称呼伯母似乎有点自来熟,称呼夫人的话,以他和连锋的交情,又显得太生疏。

“她不会在意这些。”连锋道,“你觉着哪个顺口就称呼哪个。”

两人被店里的伙计带着进去里面的一个小院子,顺着长廊再到一处僻静的住所。

看到门外这些侍女,云缓有些惊讶,这些侍女个个身形高挑,且不苟言笑,见到云缓和连锋过来,所有人福了福身子,动作整齐划一。

进门之后,云缓见到了一名穿着青色深衣的妇人坐在上首,这名妇人的眉眼轮廓与连锋并不怎么相似,她五官更柔和一些,有些难以言喻的雍容华贵感。

云缓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对方给他的感觉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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