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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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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可以走半步,如果走不了半步,他也可以一厘米一厘米往前挪。

谢情像一朵盛放的亚德兰月季,他不是圣洁的天使,他是世间所有的痛苦所培育出的花朵。

他在这巨大的死的恐怖之中陶醉地微笑着。

“劳驾,”谢情慢慢挪进电梯,他吐了一口血,喘息两下,擦了擦嘴角,“帮我按一下七楼。”

男人的眼睛眨了眨,他的脸忽然红了,周身气势一散,两条手臂从后往前抱住谢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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