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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章(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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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六五折留情空寄,囓魂血谱

耿照瞠目结舌,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作梦也想不到,会从任宜紫的嘴里,听到“薄肉膜子”、“捅一次就破的玩意”云云,骇异之下,脑中空白了好一会儿,才省起言语背后的意涵。

水月停轩份属东海佛脉,尤重弟子贞节,自“红颜冷剑”杜妆怜打破比丘尼继位的惯例、以檀越接掌门户,特别立下“处子执位”的规矩。在红螺峪时,染红霞等三姝身中赤眼之毒,须赖耿照消解,事后除黄缨大而化之,不以为意,红儿、采蓝等均为此痛苦不堪,可见水月门风。

任宜紫此番狂言,直斥女子之贞操如枷锁,耿照虽非全不同意,但出自水月三掌院之口,委实令人匪夷所思。

回过神,硬胀的杵尖一凉,所触腻润,金钏不知何时褪去薄纱亵裤,骨肉停匀的大腿跨过男儿腰腹,踮脚抬臀,支起身子,益显腰低股圆,美不胜收。布满细汗的肌肤滑亮亮的,从腰际、臀侧到大腿,映出一抹滑润如水的迷人曲线……

耿照这才意识到,这副胴体早已发育完熟,周身充满女性魅力。

他看不见少女臀底,但见平坦如削的小腹尽处,一抹捲曲的乌黑纤茸。金钏上身倾至男儿面前,鼓胀的肉包几乎贴面,意外不显娇小,撑饱抹胸绸面的乳量令人垂涎,鲜果般的酸甜体香混着汗嗅,分外催情。

强烈的视觉、嗅觉刺激下,本已硬得惊人的肉棒又昂起分许,一跳一跳拍弹着少女会阴,发出湿黏的啪唧浆响。

金钏仰头轻颤,男儿杵尖一阵弹打,恰击中她勃挺如荳蔻般、自行剥出肉褶的嫩红蒂儿,剎那间雷殛蛇窜,半身酥麻,大腿一脱力,差点一屁股坐落。

便只一沉,腿心彷佛被一根烧红的烙铁捅穿,入肉的锐疼才刚涌现,蛤口又像被什么卡得又满又胀,直要撕裂身子,藕臂死死撑住男儿腹肌,不让再进。

她的玉户生得小巧,腿心里如有一隻光滑圆润的金环宝螺,玉色剔莹,肉贝饱满,合缝处如封似闭,连自家纤指都不曾探入分许,难窥花径深浅。这一下捍格没坐折肉棒,全赖缝儿里外浆汁腻润,杵尖于受力的瞬间滑至蛤底,嵌着缝儿一顶,如以匙尖撬贝隙,稳稳顶开一线鲍,抵入一团娇脂。

难以言喻的湿濡,令男儿不由得瞇眼,无声地吐了口长息。

比起灼人的体温,腿心秘处显得又凉又滑,杵尖微入,只觉软如凝酪,半液半固,怕用力些便要揉化了去。滑腻的肉贝夹着敏感的龟头,贴肉轻熨,与男儿大腿相贴的腿股却是绷紧的,凉与烫、蜜肉与肌束、娇软与结实的反差,直教人魂飞天外。

耿照激灵灵一颤,心知此际再劝,不过是提油救火,索性闭口,待她少时知难自退。

金钏行动果绝,然以蛤口之逼仄,实难想像男儿胯下的巨物,如何塞得进仅容指尖稍入的花径里,加上玉贝被撑开的痛楚万分难当,心下微怯,不禁萌生一丝退意。

身后任宜紫唤道:“你……做什么?快、快下来!我让你吓唬吓唬他罢了,没让你真与他做……听说破瓜疼痛得紧,你莫逞强,快些下来!”

被她一说,金钏反倒不肯下来了,贝齿一咬,徐徐坐落,痛得唇面煞白,小巧的玉额冒出豆大冷汗,当真是比刀剐还疼,怎么都坐不到底,而苦楚却仍持续堆迭着。

从耿照之所在,能清楚看见角落里任宜紫缩腿偎坐,怀抱绣枕,说这话时难掩一抹似笑非笑不怀好意,少年忍着杵上次第吞没的酥滑,正欲开声,杵尖“剥”的一蹭,穿入一处更狭更紧、孔眼似的小窝子,龙杵彷佛被酥酪裹着一捋至底,搠入一团温黏。

头一个浮上少年心版的念头不是“紧”,而是“软”——与结实健美的体态相比,金钏的花径简直娇软得不可思议,是捅破那圈薄薄的阻碍后,再无法抵挡阳物的蛮横侵入,轻而易举便遭长驱直入,一股脑儿顶进花心的程度。

少女的唇瓣几被贝齿咬出血来,仰头呜咽。破瓜的疼痛,以及被顶中花心的快美,对少女来说都是此生未有的强烈初潮,瞬间剥夺了知觉反应,金钏眼前倏白,彷佛被抛到九天之外。

娇躯虽僵,久经锻炼的胴体依旧保有骄人的弹性。

结实弹手的翘臀一坐到底,撞上男儿腿肌又弹起,感度绝佳的玉腿本能屈伸,准备在下一次的撞击到来时,给予更顽强激烈的反馈……就这样,失神的少女凭藉过人的肌力与协调性,就着膣内的丰沛泌润起起落落,持续套弄,一路推送着夺走自己初红的男人,同攀慾望之巅。

耿照料不到她有这般魔性的肉体,猝不及防,腿腹筋肉不住弹动,拱得娇小的少女如坏掉的骑马玩偶般,上下颠颤,纤细的肩颈手臂抛如风中枝蕾,无助的模样说不出的好看;想到是那位要强好胜、始终绷着一张俏脸的金钏姑娘,更是淫兴大发,倍感爽利。

他平生所御诸女,纯论膣中紧凑,当以弦子为最,女上男下的骑乘体位亦是一绝,仅稍逊红儿的悍猛半筹。

染红霞脸皮极薄,完事后深自懊悔、恐遭爱郎轻视,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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