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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5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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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寻访当世法王的八叶使者之一,刁研空连阿兰山举行三乘论法大会一事都不知道,虽跟着人群上山看热闹,又不见有甚“热闹”,在流民围山、铁骑突入之前就离开了,闹得沸沸扬扬的三场擂台、佛子与将军的唇枪舌剑等,他既没赶上,事后也没听人说,一问三不知,耳根分外清净。

文殊师利院的座师们不知基于什么理由,居然派了这么个奇葩下山,只能说个中禅机,令人难以捉摸。看来隐世既久的日莲八叶院,是靠另一名使者查访武林,传递消息,以决定之后的动向。

而那人,竟说自己具备了当世“三乘法王”的资格,是足以领导众生度过苦海的慈航之选。

耿照自问无甚佛缘,也不想剃度当和尚,要他戒除女色更是绝无可能,然而来自另一名八叶使者的肯定,却令他心潮澎湃。

自坐上盟主宝座,那些充满不确定的摸索磕碰、忍受质疑的坚持,??还有时时刻刻压得他喘不过气的压力,似乎终于有了回应。有人看着他,相信他的理想,认为这不止能拯救七玄,拯救纷扰的东洲武林,甚至能拯救苍生……独自走在回程的路上,有几次耿照几乎克制不住,想大声叫喊、放足狂奔,但他并没有这么做,正如近日里其他的隐忍与自制。

为在今天应付赤炼堂与聂冥途,耿照已禁慾数日——以他剑脉畅旺、全身真气川流不息的绝佳状况,便多洩阳精,对功体元气的影响也低到几可无视;之所以如此克制,求的是心境上的绝不鬆懈。

但除开一身绝顶武功、旁人难及的罕世机遇,说到底,耿照毕竟是年方十八的血性少年,这种强大的自製力毋宁才是他最不合常情之处,若要贯彻到底,只怕扭曲得吓人。

是故在出城路上,面对心爱的女郎,终于忍不住要了一回,稍稍缓解紧绷的情绪。此刻心中两块大石落了地,復得八叶肯定,一时踌躇满志,慾念更盛,一回到朱雀大宅,便直扑宝宝锦儿的香闺,见伊人正于案前翻阅图册,不由分说,一把将她剥成了雪润酥滑的小白羊,按在几上奋力抽添,弄得宝宝锦儿连丢几回,清澈的淫水顺大腿流下,在桌底淅淅沥沥淌成一洼,才肯让她喘气回神。

趁着休息的空檔间,同她说了玉匠之事,又从散落一地的衣衫内袋取出那个布包。 “这是前辈给你的,说是石中所藏之玉。”

宝宝沃乳剧烈起伏,晃开大片眩目雪浪,滑嫩的乳肌上沾满晶亮液渍,也不知是香汗抑或爱郎的津唾,并不看包里的物事,勉力抬起酥软的藕臂,环着男儿的脖颈,迷蒙的星眸中溢满得意与爱怜,柔声道:

“用不着八叶使者说,我也知我家相公,是天地间最好的男儿。日后世人都要仰望你,听你指引,但莫忘了,我头一个便信你,自始至终,从来都信着你,如喝水呼吸一般,有甚好怀疑的?”

耿照听得情动,只觉她云鬓汗湿、娇喘细细的倦慵模样可爱极了,腿间硬到隐隐生疼的地步,便要提枪再上,符赤锦才明白大事不妙,哀唤着讨饶,只更加激起男儿蹂躏的兽慾而已,给弄得又洩几回,酥软如泥,若非弦子闻声而来,接过一轮肆虐,怕已昏死过去。

弦子年轻力壮,天赋异禀,元阴之补人,毫不逊于血统纯正的红岛神君,耿照连御二女,莫说真气充沛体力无损,就连精力都得补益,越战越猛;小弦子脱缰野马似的跨在他腰上忘情驰骋,结实有力的纤薄细腰扭动如打浪一般,虽也缴了他一回,自个儿却洩足了五六度,此消彼长,终于瘫倒在符赤锦怀里。

符赤锦原以为耿照又出一注,该能歇歇了,岂料爱郎笑道:“你怎知我射完了没,宝宝锦儿?”

拔出肉棒,上头裹满荔浆般的细薄白膏,被紧窄的玉蛤一夹,在青筋暴凸的紫红杵身上刮出条条液痕,彷佛记录着出入嫩膣的轨迹,全是弦子的爱液磨就,唯独马眼空空如也,哪有半点出精模样?

符赤锦不及开口,玉腿已被大大分开,她被胸前的弦子压着,连稍挪臀股都不能,一团鸡蛋般大小、硬中带软的滚烫物事挤开蜜穴,裹着来自少女膣里的稀蜜薄浆,“唧!”长驱直入,几乎将狭窄的小肉圈圈挤裂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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