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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4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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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这一池异种莲叶的主心骨,圆盖里的面积最大,直径已逾一丈,每个隆起的气囊足有一尺见方,叶脉粗如枪桿,连竖起的盖缘都有六七寸高,宛若小小女墙。

染红霞一跃而上,偌大的叶面晃都不晃一下,比渔舟还稳。

她哼着歌儿轮流踮足,在叶上跳来跳去,蓦地玉背一悚,倏然回头,不远处另一片圆叶上,浑身裹着滑腻池水、肌束起伏晶亮的少年睁着赤红兽眼,身子微蹲,似是蓄势待发,却无进一步的行动;背上鲜血混合池水,流速变得极缓,沿着夸张的肩背肌束一路蜿蜒,静止般凝于胁下,彷佛被施了某种诡异的定身咒。

耿照理智虽失,但感应危机的本能尚在。不敢一把扑上,盖因无法确定巨叶足以支撑二人。

染红霞看出他的踌躇,大胆坐下,藕臂撑后,挺翘着一双浑圆玉峰,两腿并迭,足尖指向男儿,恰恰配着她微抬下颔,刻意压低的轻蔑视线,朱唇曼启,轻声笑道:“胆……小……鬼!”

耿照再不分怒火抑或慾火,虎吼一声、猛然跃起,犹如弩炮离弦,划了个又高又远的弧拱,双足凌空交错几次,“砰!”落在巨叶中心,借势一滚,翻身压住全身赤裸、双颊酡红,兀自咯咯娇笑的冶丽女郎!

染红霞的笑声变成了尖叫,拳打脚踢奋力挣扎,两人交缠着从这头滚到那头,又辗转回到中央,巨叶的结实可比舫舟,不止稳稳承载,更由得二人挥肘蹬腿,抵死纠缠。

两人四掌相抵,耿照仗着蛮力将她双手分按两侧,这回不敢再放两腿自由,径以膝盖抵她膝弯,压制大腿,避免腰腹被钳。如此一来,染红霞动弹不得,耿照也腾不出手塞入杵尖,粗硬的怒龙翘如弯刀,一跳一跳地拍打她覆满纤茸的饱满耻丘,发出细微的“啪唧”腻响,不知是汗水池水所致,抑或其他。

“红儿!”

他俯首凑近,灼热的吐息混着汗水滴上她娇艳却狠烈的脸庞。

“给我……给我……”

那充满色欲、又透着依恋渴求的低吼撼动了她,女郎喘着粗息,彤靥露出一丝迷惘之色,紧绷的大腿变得温软如绵,对峙出现缺口。

耿照在她腿间跪正,杵尖摁着黏闭的蜜缝擦滑几下,上头裹满的池水正是上佳妙物,磨得女郎呜呜哀鸣,娇躯颤如风花,蛤嘴渐渐吐出浆来。若非她玉户狭小,位置又低,着实不易进入,两人早已合为一体。

这“通幽曲径”本就难进,耿照虽只试过一回,却难以忘怀,耐着性子厮磨,染红霞呻吟越见娇腻,粉颊益红,原本迷蒙的星眸一亮,吃吃笑着,不知哪来的气力,推着他的手掌寸寸举起,红靴罗袜一踏,猛将男儿翻转过来,跨坐于腰,小手抓紧龙杵,将前端送入腿心。

耿照顿觉被塞进一处又暖又湿的窄缝,入口脆韧狭紧,更有惊人的曲折与弹性,是润泽不够便要受伤的程度,此际的湿热却足以消弥捍格,将膣中一波三折的触感完整保留。

染红霞的玉户入口奇低,跨在男儿身上,须将杵尖稍稍挪向会阴处,才能找到洞儿。鸡蛋大小的龙首方塞入半截,便遇阻碍,本已无比狭窄得蜜缝至此居然无路,女郎本能翘起雪股,杵尖挤蹭过一个小坎儿,几乎以相反的角度滑进膣管,这才找到了路。

比起这个刁钻的折角,膣中余处的崎岖凹凸都不能阻住粗硬的怒龙,染红霞一下没掂量好,一股脑儿塞进去,酸、疼、爽利……诸般快美一齐钻入骨髓,几以为被一桿烧红的烙铁棍贯穿,忍不住昂首呜咽,蹲在他身上一阵颤抖,差点洩了身。

耿照也没好到哪儿去,锐利的擦刮感套着龙杵,一口气滑过了前半截,更要命的是:湿软紧凑的肉壁接着一搐,随女郎的剧颤又缩又夹、拧手绢似的绞扭,差点让他精关失守,喷薄而出。

染红霞好不容易喘过气,连脖颈都涨起瑰红,低头一瞧,居然才进得半截,好胜心起,咬牙慢慢坐落。那逼死人的贯通感无比爽利,似无休止,沿着背脊衝上脑门,欲将飞去;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一屁股坐到底,尺码骇人的巨物彷佛将她撑满了、撗直了,直顶到心子里。

她红着小脸吁吁娇喘,将耿照的双手分压两侧,带着胜利者的昂然姿态,咬唇笑道:“不是给你,是我要!”

不顾男儿目瞪口呆,小手按着他结实的腹肌支起蛇腰,跪在耿照身上大耸起来。

女子跪坐于其上的交合姿势,除了腰臀之外,就属大腿最为吃力。

寻常女子身柔劲弱,难有长力,此式不过是观其双丸跌宕、努力取悦爱郎的痴态而已,便是青楼女子,遇着元阳雄健的狠心冤家,也不易套出精水来。是以风月册上教男子延长交合,每遇精关鬆动,先且暂停,改采这式“鱼接鳞”应付,得保不失。

但染红霞乃镇北将军之爱女,生于天下劲旅“血云都”,不仅擅长辕驾,骑术更是精绝。驾驭马儿的第一步,便是踏着马证一站一坐,利用马背起伏逇弹力,以臀股轻触马鞍、俗称“打浪”者,锻炼腰腿长力甚于练剑。

她熟练地摇摆雪臀,以两人交合的最深处为支点,不住前后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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