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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5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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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无法阻止发狂的暴徒。

要不多时,底阶便即失守,卫士们退进内堂,苦苦抵挡蜂拥而入的暴民,不让越过高槛,打仗与比武不同,没有“点到为止”一说,而这批暴民却比战场上的敌人更加难缠,就算砍伤手脚,也无法阻止他们继续前进,不断有金吾卫士被自己刚刚放倒的彻人揪住革带、掀翻在地,在敌人淌出的鲜血之上滑跤,然后又添入自己的……

受伤的金吾卫很快失去战力,但流民除非死透,竟不能稍阻他们攀抓撕咬。

说是活人,更像是一群活生生的行尸。

“他妈的!这是什么妖怪……我靠!把他们的头砍下来!”

任逐流的怒吼不住自楼梯口传来,伴随着越来越浓的血腥味,战况紧急不言可喻。横疏影面色煞白,彷佛又回到了儿时曾见过的修罗场,记忆如有千钧之重,紧紧缠着她不肯放手。

腿软的少妇试图攀住雕栏,可惜徒劳无功。她软绵绵地倚着栏杆画壁,鼓胀胀的胸脯压在壁上,酥软的乳肉就像醒饱的麵团般被压挤变形,大把大把地溢至胸侧,挤出一抹浑圆的乳廓来。

(不好!蚕娘偷听过她与耿照的闺房密话,蓦地想起她有这块心病,偏在这个节骨眼犯上了,伸出小手在她背心按抚几下,淳厚的内息透入横疏影体内,美艳的少妇“嘤”的一声回过神,眼神却非预期的惶惑惊恐,反透出一丝凝然。

“只有……只有一个地方还未查过 ”横疏影低声道。蚕娘心思如电,几乎在她出口的瞬间便想到同一处。

凤臺!

操纵着那把该死的号刀令的阴谋家,就在这座楼子里!

她早该想到的。安置在向日金乌帐里的那些动物,何以反应如此激烈,接二连三七孔流血,甚至瞠目暴毙?因为无声之音的来源便在左近,禽鸟爬兽被两把号刀令夹在中间,自是无幸。

(人到底在哪里?二楼和四楼都有可能。考虑到任逐流为抵御暴民,将金吾卫全部署到一、二楼去了,蚕娘再不犹豫,匆匆扔下一句“别乱跑!在这儿等我”便即起身,银瀑般的长发一晃,人已掠上了凤臺第四层!

i 第四层楼坐满了皇后娘娘钦点的贵客,多是亲王内眷,服侍娘娘的宦官女史等,一早亦被任宜紫赶到此间,未有召唤不得擅登。原本该有些疏散到三楼去,司设监的孙太监为独占功劳,刻意藏起金乌帐,不让接近三楼,无处可去的小太监、小宫女才闹哄哄地挤在一层楼里蚕娘施展绝顶身法,倏忽自楼梯口冒出,她身形娇小,比七八岁的女童还要矮得多,裸着玉圭似的莹白小脚踏上楼板,但见满眼是人,视线却无法穿透人墙,把心一横:“也罢,通通放倒!”

答答答踩着楹柱纵身,信手指点,众人眼前银华一颤,影动地摇,连声音都不及发出,扑通扑通倒成一片。百余人不出片刻,已有半数失去知觉,弄不清何物倏忽而至,依稀见一抹毛茸茸、银灿灿的流影飞窜,事后回想起来,都斩钉截铁说是狐仙。

蚕娘动作虽快,心中却急:阴谋家若匿于人墙后,便这短短片刻,已足够湮灭证据,甚至毁掉号刀令。只恨世上并无转眼令百余人灰飞烟灭的武功,纵使修为绝顶,人力毕竟有穷银髮丽人心念一动,身形顿止,小巧的手掌往乌檀地板一拍:“着!”

推搪着逃跑的宫女贵妇身子一歪,似被看不见的巨浪抛起,落下时无一能稳住身形,“哎唷”声此起彼落。

视界倏空,赫见角落一名穿着官服官靴的男子双手乱抓,抓住谁便往身前一推,权作遮护;四周女子惊叫窜逃,掀起的骚乱还在蚕娘之上。那人边抓边推边退,眨眼退至栏边,探身大叫:“金吾郎!有刺客……有刺客!”

〈聪明的小子!蚕娘怒极反笑,双手虚抱如蛹,臂间空气骨碌碌地蒸腾起来,堪比烈日曝晒,沸流中迸出一抹冰蓝流辉,映亮了那张精緻绝伦、比手掌心略小的清丽脸庞,“天覆神功”独门诡劲已然上手。

“着!”

一声清叱,蚕娘双臂大开,虚抱成团的冰蓝气劲旋转而出,展开成一片斜长的平面,拦腰扫过整排人墙,犹如一匹摊开的布是,所经处无不倒地,气芒蓝晕也越来越淡,似将消散。

扔子。小及应变,眙叫“惋悻”料想适小拊出奇、宛矜人偶般的银髮女广武功再高,气劲每穿过一人的身子,便又削减一分,接连扫倒十数人后,那片“气布”已是强弩之末,不足为惧,打定主意挺身硬受,以免引起旁人的疑心。

谁知气芒一到身前便即捲起,将他密密裹住!被人墙耗得只剩薄薄一层的气劲,卷作一团时仍有惊人之威,束得他气血一滞,周身冰芒窜闪 女郎无声无息地冒了出来,嫩芽般的纤指一戳,点得他“咕咚!”

栽倒。

银髮女郎一把踏上胸口,近距离照面,男子才惊觉她真是小得超乎想像,明明是成熟驴丽的外表,却被缩小到孩童般的高度,手臂、脚掌、脸蛋……全都等比缩小,精细得不可思议,简直像是某种精怪化成,总之绝不是人。

女郎水袖轻拂,扫过他胸腹间的各处褶袋,回眸一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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