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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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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恢復意识,才发现自己全身赤裸,衣裤靴带散了 一地,夜幕里但见铁色的肌肉满布汗滴。本该是踮起脚尖跌着木屐、翘臀爬在八角桌前的雷冥杳,不知何畤已 呈「大」字形仰躺在桌上,四肢软软垂落,汗津津的娇躯满是于痕红肿,衬与冰蓝色的白皙雪肌,分

外惹眼。

她半瞌艷眸,眼缝间仅余一丝空茫,身子动也不动,如非尖翘的奶脯微见起伏,几与死尸无异。

足上的木屐拖地,沉重的屐牙将两条玉腿向下拉紧,雪股绷抵着桌板,阴阜高高坟起,股间娇艷的唇瓣依旧鲜红欲滴,鲤口般开歙的小阴唇该是她浑身唯一还动着的部位,一时难以闭紧,露出一枚红惨惨的幽黑肉洞,不住哺出夹杂着些许血丝的浓稠白浆。

身下一片凌乱狼籍的织锦桌巾虽已吸饱了浆水,仍在腿间积上巴掌大小的一滩。这样的分量绝非一两回间便能射出,从腹股间的虚疼与桌上女郎的模样推断,耿照在她身上所洩绝不下七八次。

他踉跄退了几步,脱力坐倒,赤裸湿滑的股间一顿到地,囊底隐隐生疼,(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自从碧火神功突破叁关心魔后,他已许久不知「虚耗」二字的滋味。无论连卸多女或彻夜荒唐,就算不用那阴损的「天罗采心诀」,交合也丝毫无损于他丰沛畅旺的真力。

对女子的欲念虽越来越强,总能凭意志力克制,朱雀大宅里每天一堆花样少女进进出出,日子还是一样过得,与宝宝锦儿欢好时也不曾弄疼了她,更遑论逞凶用强。像这样的荒腔走板,他连想都没想过。

更要命的是:久违了的头疼固疾,今夜竟又发作。

耿照自小就有头痛的毛病。来到流影城时,兴许是怕生想家,他夜里经常睡不安稳,翌日醒来头痛欲裂,还曾有痛得昏死过去的经验。后来随着年纪增长,约莫是体魄长成、性子也成熟了,这病才逐渐不再发作。

就在他瘫坐的当儿,脑袋里像是炸开了一蓬钢针,削得颅内支离破碎,剧烈的痛楚一瞬间便剥夺了他的意识与自主能力,以耿照此时的修为与意志力,仍忍不住抱着头翻浪哀嚎,足足持续了半刻有余。若非雷冥杳已呈现虚脱失神之态,随手一剑便能刺死了他。

怎……怎会如此之痛!

耿照好不容易恢復了行动力,咬牙起身,勉强将衣靴穿上,扶着梯栏艰难滚落, 在雷冥杳的床头找到了贮有「映曰朱阳」的剑匣,不及细看,撕开一条薄薄的锦被紧闸于背,提气推窗跃出。

颅内深处仍隠隐生疼,兼且在雷冥杳的身上虚耗太过,连在奔跑跳跃之间,觉腹底闷痛不已,脚步虚浮,与来时的轻灵翔动不可同曰而语。

所幸雷冥杳院里的侍女知八爷要来‘唯恐扰了二人兴致,不是早早睡下,便是躲得远远的。风火连环坞占地广衾,先前被他所杀的巡戌卫哨尸身还未被发现,后头接班的人只道是前队摸鱼去了,怨则怨矣,并未引起什么騒动。

耿照一路拖回雷亭晚院中,正遇着弦子从密室中鑚出来,见他唇青汗涌,不禁蹙眉:「你受伤了?」伸手去搭他腕脉。凉滑细腻的指触令耿照不由一悚,连忙缩手, 强笑道:「没事。剑拿到了,你那边如何?」 弦子点点头。 「你跟我来」。

世上没有打不开的锁,只要有够巧的一双手以及足够的时间。耿照随口问起,才知自己去了超过半个时辰,弦子也堪将地上那道掀板活门上的精钢轮孔悉数破坏, 牢记耿照行前的盼咐,要等他回来才一起下去探个究竟。

地室里极是通风,显然与上头的密室一样,设有巧妙的通风孔。楼梯经过一重转折,沿途石壁触手凉滑,敲起来有种空洞的感觉,但又不像是全然挖空,似乎在石材之后还填充着别种物料。

「是火浣棉。」纹子只回头鄙一眼,便读出他眼底的疑惑。「用来防火的。黑岛的地下建筑里都填着这种东西」。耿照点了点头,却未说话,始终与她保持数尺的距离,扶着墙壁慢慢行走。

玄子忽然停下脚步。

「你到底怎么了?」她问得很认真。 他暗运碧火功调息,体力恢復的速度在外人看来,恐怕快得如天神一般。但头疼似乎还未全退,不知何时又会发作,还有那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熊熊燃烧的骇人欲焰……

现在的耿照对自己毫无信心。为防突然对玄子伸出魔爪,除了保持距离,他也相当克制地调息运气,不让碧火功作最大程度的发挥,只恢復到能施展轻功的地步就好。必要时弦子可以反抗自保,两人实力不致太过悬殊。

这不只是为了玄子,也是为他自己。

她是练有「蛇腹断」的潜行都菁英,万一耿照发起狂来要了她,失贞的玄子不免像折断整刺的冷瞌青蜂,大大折损功力寿元,说不定还有性命之危,耿照也将死于无解剧毒,谁都没好处。

两人在狭窄寒凉的地底密道里遥遥相对。玄子足尖微动、步子还未跨出,碧火功已生感应,耿照兢惕地退了一步,玄子不再进逼,默默等他回应。

方才发生在水阁楼顶之事难以启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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