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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1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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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记第16卷

第七六折圣愚不肖,鱼烂而亡

横疏影闻言剧震,两隻酥盈盈的沃乳一晃,弹起抛落之间,下缘坠得饱满,

半球浑圆沉甸,坚挺傲人;然乳间每一轻撞又如水漾,完美的弧线颤成了眩目雪

浪,余波所及,连尖润的乳蒂亦于一片白晰中载浮载沉,仿佛非是乳肉所承托,

而是两团浇融煮化的鲜奶酪。

在横疏影的眼里,世间一切,不过是「价值」之一物的流动与平衡:

倾世容颜,若无绝顶的琴技舞艺增辅,终不免沦为男子的廉价玩物,而她在

流影城的权力地位,则是以聪明才智,以及独孤天威对她的感激与愧咎换来——

前者是报答她当年用尽心机,堪堪将他一家老小抢出平望都,后者则是因为他已

不能再给她一个保障晚年的子嗣,只好以权柄来补偿。

横疏影偕独孤天威一家出奔东海时,已怀有两月的身孕,可惜道中亡命、舟

车辛苦,又屡屡受到刺客追兵惊扰,不小心将孩子流掉了,颠沛流离间难以调养,

竟致不孕。

独孤天威的性命,可说是以她的才智、胆识、人脉与后半生的幸福换来,即

使元配陶氏对这名堪称尤物的宠妾不怎么待见,也无法忽视她对独孤一家的恩情,

十余年来忍气吞声,于城中的僻院深居简出,任由姬妾执掌大权、取代自己的地

位,连离世都是悄静静的,波澜不惊。

横疏影心中对她不无同情,却从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

陶氏的隐居与自己的活跃,都是付出代价所换来的结果。陶氏保住了性命、

名分与嫡子,或许就该她寂寞梧桐,冷落清秋,就像横疏影儘管痛恨独孤天威的

荒唐,却总是认份地为他收拾残局一样。

这世界远比想像中更公平。

儘管残忍,却异常地公平。一切仅是价值的平衡与流动而已,别无其他。但

耿照的存在,动摇了她一直以来的信念。

最初的献身,她到底是权谋算计不惜代价,抑或一时寂寞?在他离开流影城

的这段时间里横疏影不断问自己,却益发空洞不明,似乎思念已渗入她赖以立身

的清明,转化成为赤裸裸的热切渴望。

想起少年黝黑结实的身躯,以及野兽般的衝撞,久旷的少妇情不自禁回味着

与他缠绵的旖旎,回过神时,纤长的玉指已探入裙裳,忘情地挖着湿热窄小的蜜

缝,樱瓣似的小巧花唇充血胀红,微微翻开,被丰沛的浆液濡得晶亮……

若非他的巨硕,她从不知道自己兀自细小,一如破瓜。

独孤天威自来东海,便鲜少与她温存了,宁可镇日与大批歌姬舞伶厮混,也

不愿与她独处。横疏影这才惊觉:原来感激与愧疚是如此的沉重而坚固,一旦形

成块垒,轻易能将矢言相守的两人一分为二。

她的才智预见长此以往,情分将消磨得点滴不剩,却不知该如何輓救。当烛

泪流尽、长夜坐醒,恍然大悟的年轻女郎终于认清现实,转而令独孤天威依赖她

的治事手腕,死了心似地投入流影城的经营,以换取一处立足。

从没有人像耿照这样,不想从她身上掠取、不为什么目的,只想给予。

他能给她什么?他不过是个孩子!横疏影不由失笑

似才这么想着,耿照已然走出她的视界,这会儿,偷女人都偷上栖凤馆来了,

真是好大的胆子!「偷」之一字电光石火般掠过脑海,横疏影忽意识到这名被偷

的女子原来是自己,芳心一荡,花径里晕陶陶地一阵酥麻,竟又漏出一小注的温

腻花浆来。

耿照与她贴面相拥,下体一润,也不怎么用力,杵尖挤蹭着一啄,「剥」一

声滑入两片酥脂间,小小的蜜缝如封似闭,却又湿得像是陷入泥淖,稍一触便难

自拔,玉蛤里隐含吸啜之力。

心知玉人动情,再不犹豫,将她放倒在绵软锦榻,昂起的雄壮巨物裹着荔浆,

唧一声直捣蜜壶!

「呀——!」

横疏影昂颈拱腰,娇躯一僵,已被爱郎填得满满的。

细小的身子在他黝黑如铁的臂膀间不住轻颤,宛若受伤的小动物。

她傲人的巨乳微微摊倒,厚度仍如小山,玉盘似的乳丘竟比她晕红的小脸还

大得多,随主人的痉挛不住剧颤,丘顶两粒膨大的樱桃忽而打圈、忽而起伏,时

不时被细软的乳肉吞没,让人产生「在乳汁中忽现忽隐」的错觉。

耿照龙杵坚硬如鐡,横疏影屈膝抬脚,压平的玉趾高高指天,摇头呻吟:「

啊、啊、啊……好……好硬!」平坦的小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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