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2 / 9)
了几口冷茶,
陡然间明白过来,对霁儿一竖拇指:「好你个丫头!嘿、嘿。」冲着耿照一指,贼眉溜溜,忙
不迭地晃闹摇头,淫笑道:「好你个小子!呼、呼。」左手圈指、右手食指不住进出,满脸的
猥亵暧昧,嘿嘿呼呼地踅出门去。
霁儿小脸胀得通红,气鼓鼓地把门掩上。背转身来。忽然变得扭捏羞怯;捏着裙角定了
定神。才低着头小步走回床前。为耿照解衣擦拭。耿照见她身子微颤。大起怜爱。低声问:「还
疼不疼?」
霁儿又羞又喜。先是摇了摇头。而后又点了点头。
「昨昨晚不疼。今儿疼。」音细如蚊纳,吐息热烘烘的。羞得连眼都不敢抬:「活像
裂开似的,又像给刀子剧了。走路都疼。」
耿照心疼不已,轻捉住她一双小手。只觉入掌滑腻,如数细粉,柔声道:「别弄啦。你先
歇会儿。我自己来行了。」见霁儿乖乖任自己握着手,鬓边颅际垂落几缕散发,胸中温情涌
现,忽觉两人无比亲昵,却非肇因于昨晚的荒唐缠绵。而是在这间屋裏,在并坐共食的那一
刻便已定下缘分。
两人双手合握,并肩坐在榻缘,片刻耿照忽然一笑,又问:「你个不恼我?」
霁儿回过神来,摇了摇头,又跟着点了点头。自己却「噗哧」笑了出来。
「昨晚不恼,今儿恼!』她晕红双颊,娇娇地抬眼一瞪,终于又回復成那个俏皮活泼、
快嘴利牙的时霁儿。「真是连走路都疼呢!疼死人了。」
耿照心生怜惜,笑道:「你心裏不舒坦。只管骂我好啦,总之是我不好。」
「我是陪嫁的小丫头,怎能骂相公?」霁儿悄脸飞红。娇羞的模样分外惹怜:
「你也没有不好。你待我挺好的,我我很欢喜。」
想起中夜时儿醒转,三人又同榻合欢、极尽缠绵的荒唐香艳。耿照脸也红了,与她并坐
一会儿,才省起有此体己话要嘱咐;自己虽未察觉,倒也有几分丈夫派头。
「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也替我好好照顾姐二总管。」
「要你来说!」她瞪他一眼,噘起小嘴:「我一向都照顾得好好的。你」话到嘴边又
吞回去,眼眶一红,险些掉下泪来。耿照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霁儿双肩抖动,静坐了片刻。
才捏着手绢拭眼,强笑道:「也不好让胡大爷等太久,我服侍你更衣。」替他裏外换过一身新
衣,在床头留了个小包袱,收拾漆盘瓷盆等,低头退了出去。
胡彦之咬着长草踱进门来,跨开而踞,双脚乱抖。一双贼眼不怀好意。
「看不出。真是看不出啊!」他啧啧摇头,语多感慨:「你小子一副老实相,采花居然采
到横二总管的贴身侍女头上去了,真个是『初生之犊不畏虎,发春小狗到处骑』,色胆包天,
大有前途啊!」
「老胡,你就别消遣我啦。」耿照一点都不想陪他抬杠。
「干什么?男子汉大丈夫,生来就是为了干这个。要不多生给你那一副做甚?你小子眼
光不坏,那小丫头一看就是上等货。开苞之后春情满溢,浑身都透出一股瓜熟蒂落的女人味,
日后大有可为。老子在湖阴、湖阳多识粉头,既然你也是同道中人。以后说话干事就方便多
啦,带你去针砭几回,包管小丫头服服贴贴。非你不爱。」
他见耿照唉声叹气的,只道是初临战阵,早早便丢盔弃甲,不免垂头丧气,更是频频安
慰,劝解道:「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有谁一来便搞得女人哭爹叫娘的?这样,有空
我传你一路《乱摇凤首金枪决》。此乃道家房中术的奥妙法门,配合《一苇棍》的劈、崩、缠、
绕、点、拨、拦、封等八字诀。以及玄素一脉的『翠辇华盖,蜜穴盘龙』之法,那简直是
嘿嘿呼呼」
「你们观海天门怎么都专练这些?」耿照差点晕倒。
「武艺即人生嘛,你小子懂个屁!」老胡猥亵一笑:「昨晚吃独食的事且不与你计较。老
胡大人大量,今儿专程找你去看姑娘。你良心要没拿去喂了狗子,趁早反省反省,下回改进。」
「什什么姑娘啊?」耿照一片茫然。
「拿大刀子砍人的姑娘。」胡彦之不由分说,硬拖他出门:
「你忘啦?万劫的宿主,那水灵水灵的丫头。咱们瞧瞧去。」
※ ※ ※
碧湖被安醒在一处偏院裏。院落四周都有铁甲卫士连班戍守。巡城司每半个时辰就派一
支全副武装的哨队来巡,其余閒杂人等若无腰牌。决计不能靠近,守卫甚是森严。
当日禁园一战,众人识得妖刀厉害。曾遭妖刀附身的碧湖与阿傻便被分开安置,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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