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之衔生日快乐”(H)(1 / 4)
程之衔工作繁杂事务多,两地来回跑,每天依旧不定时给舒笛发消息,不论她能否看到。这些天舒笛跑遍城市里所有手表维修店,得到的答案出奇一致,手表修不好了。方琳说手续已经办好,那边一切都准备妥当,下周可以出发。时间迫在眉睫,舒笛收拾东西,空运行李,办完事情拎包去机场。忘记做核酸,她无奈拖延六个小时。出了江城机场,已经晚上九点。还有三个小时,程之衔的生日即将结束。关闭飞行模式,各大app消息蜂拥而上。置顶的程之衔打了无数个电话,对话框里他一如既往自说自话,生完气又默默熄火。王扬在cb组局包场,公司员工和账号红人都在。照片里,程之衔被拥簇到中间,旁边一票俊男靓女给他做陪衬。只见他面庞冷冽,神色慵懒,眉眼间透着那股子英姿勃发的矜贵。今天一身黑色休闲西装,胸口女式胸针特别亮眼,那是舒笛上次落在他家的ysl麻花款。黑色高领衫遮挡住脖子,喉结点在领口处露出一半。耳圈也一丝不苟戴着。舒笛垂眼愣了片刻,保存照片,抱上蛋糕盒子,马不停蹄去cb找人。给齐晗发消息,后者来门口接她。漆黑的夜晚,冷风扑面醒神,齐晗酒气下去大半。马路两边空旷,一辆绿色出租车停在花坛边上。看马路对面的女人下车。女人穿一件羊毛长衫,端着蛋糕盒一路平稳小跑过来。身影细瘦,发丝在风浪里起舞。齐晗接到人眼神直愣,目光紧紧跟着舒笛。离近了看,齐晗不禁感叹,“笛笛,你腰怎么这么细?”舒笛落眼吸一下肚子,笑着开口,“晚上还没吃饭!”边走边聊,齐晗说程之衔本来不打算过。王总看他天天跑来跑去,最近又一直忙分公司的事,正好找机会给公司蹿个局。cb氛围很松弛,没有公司年会的严肃形式感。年轻男女成群,吃喝玩乐,怡然自得,氛围相当轻松愉快。程之衔在二楼屏风后露天泳池。室外气温低,人群稀疏。“程总坐了老半天。结束后一个人捧着手机喝闷酒,不理人。”带舒笛上二楼,齐晗自觉去别的桌子。抬眼望去,程之衔桌子后面十几米开外,念书瑜全神贯注打量他。收回视线,舒笛掀开帘子,慢悠悠走过去,定在程之衔身后。立冬深夜里,黑色西装衬托他挺拔的身躯,背影看上去高大贵气。外人眼里向来矜贵自持,舒笛只觉得他浑身冷寂,心里有气。她驱赶情绪,努力拉唇微笑,换上比往常略微轻快的语气,“程之衔,我来接你回家!”日有所思,程之衔以为耳朵出问题了。瞪大眼睛转头,真是舒笛。他嘴角闪过笑意。她双手抱着蛋糕盒子,一身米色长衣,里面黑色针织紧身裙,口罩搭在下巴上。好像又白了点,瘦了点。“我来了。”她眉眼浅笑,垂眸看他,鼻息升出一缕白烟,在黑空里散去。程之衔眸光深黯,脸上浮现一片暖意,朝她抬手,牵着人离开。接过蛋糕盒子,程之衔带她穿过楼梯长廊,“怎么现在来了?”将近一个月没见,他说不清楚舒笛哪里变了。她瘦太多,脸颊手心没剩多少肉,腕表也没戴。想来可能被刘总逼得太狠。舒笛眼睛微挑,“怎么?查岗吓到你了?”知道她铁定偷跑出来的,程之衔放下心里那点落寞烦躁的情绪,把车钥匙递给她。他上车后给王扬发条消息,两人回别墅。上飞机前舒笛瞒着他,让赵阿姨准备好饺子皮和饺子馅。她让程之衔先休息一会儿,固自去厨房给他包饺子。程之衔不听,非跟着她去厨房。一身酒气圈住舒笛纤腰,碰到她的胯骨。他不禁掀开围裙边上。太瘦了,贴紧她只有一身皮肉包裹身体凸起的骨节。忍下心里酸涩,程之衔垂着下巴撑在舒笛头顶,感慨自语,“怎么瘦这么多?”舒笛闻声暂停动作。他笑笑,饶有所思,“没事儿,老公给你养回来。”凑过去亲她耳垂,程之衔发现她其他两个耳轮骨也消失,只留下三个小疤。“你耳钉呢?”“不小心碰桌角了。”舒笛低头继续包饺子。那天晚上连夜开回春城,她被工人绑着,几脚踹到水泥地上。砰地一声侧身着地,耳钉蹭掉跟着流血。几秒时间内,舒笛什么都听不到。三个工人看她见血了,索性加快进度让刘涟妮和方琳带着钱上来交换人质,他们不想把事情搞大。刘涟妮身上的摄像头被发现时,其中一个工人已经走到她对面不到两米。慌乱之下她把方琳推下楼梯,让她走。背包在方琳身上,刘涟妮身无分文。三名工人互相抱怨,狗咬狗式不断谩骂。崩溃之际,其中一个人揪住试图逃走的刘涟妮,将刀对准她。“臭婊子!谁他妈让你溜走的?”刘涟妮被按在水泥墙上,鲜血很快晕染上半身。警察已经带枪上来,迅速包围他们。其他两位工人一看事情大了,也拔刀继续捅。警察就在眼前,比起身负重债,在暗无天日的监狱里过几十年,不如一死了之。他们被铐走时,嘴里还在不断嚷嚷着说对不起实在活不下去了。跟着担架下楼时,舒笛望着眼前这片公路出神。这是程之衔知道舒笛要去优加工作那晚,摩托车踩过的一条道。褶皱没有踏平,它永远都在那里。和案板上小鱼饺子一样。舒笛不是很熟练,三排饺子奇形怪状,程之衔看着丑萌丑萌的,还挺可爱。“你不吃吗?”“不饿。”舒笛兀自数数字,确定是26条小鱼。伴着锅里沸腾的水,将饺子下锅。中途程之衔把她抱沙发上,依偎在自己怀里,讲最近发生的趣事,逗舒笛开心。“以为你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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