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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物美人 第95(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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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彻底化成了寒厉,“他怎么疼你的?”

沈清烟蹙起了眉,微张着唇,艳红的舌尖尖抵出口,下意识的伸长颈,任人予取予夺。

所以她是被顾明渊疼了多少次才会这般熟练的做出引诱人的动作,只消想到那种画面,便能生出将顾明渊千刀万剐的杀性。

“他不是去湖广调案,他带着你去了江南,又欺骗所有人偷偷遣回京,那天在桃花台,他也在竹屋里,是不是?”

他想,如果是,顾明渊这官儿就做到头了,顾明渊不会再有机会强占她,她该回家了,他是她哥哥,他也能疼她,他会比顾明渊疼她百倍千倍,她若再执拗,他有万种法子让她幡然悔悟。

他等着她回答,可她迷糊了,一声声的唤着表兄,唤到后面竟然叫起了夫君。

她喊谁夫君。

她喊的自然是顾明渊。

她无名无份的任顾明渊玩弄,倒是乐在其中。

他五指扣住了搭在肩侧的软绵手腕,仅触到这柔嫩雪肌便令人心神恍惚,他想着原来女人是这样的,他活了这十几年,连她是男是女都分不清。

他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话,极有耐心的等着她回答是。

但她仍没有搭理他的话。

沈浔胸口顿生凉意,正想将她提起来,捏她的下颌迫她开口,客房的半边门被踹开,顾明渊站在门口,凉薄笑道,“永康伯新过继的嗣子就是这般对待自己的弟弟的?”

沈浔松开了手,眼见沈清烟倒回床,他笑一声,朝顾明渊拱手,“小公爷见谅,我只是想看看自己的弟弟是不是弟弟。”

顾明渊抬一只脚入内,分毫没把他看在眼里,俯身到床前将她抱起来准备往外走。

沈浔目视着那挺拔的脊背,他抱着沈清烟异常轻松,没有半点受伤的羸弱病态,在他快要踏出房门时,沈浔道,“他是你的学生。”

顾明渊侧过脸,眼尾乜他,“她是和你有血缘关系的亲堂弟。”

沈浔阴着脸看他们出去,良久说,“祖母刚过世,他不能走。”

顾明渊脚步都没顿一下,抱着人转去了沈清烟的小院。

沈浔扬一边唇,只要她还在府里,便仍有机会。

只是到了下午再见到沈清烟时,“她”好像有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等到晚间宴席时,“她”的酒量好像好了点,他方怀疑起来,“她”可能不是沈清烟。

顾明渊在午宴后便独自离开了永康伯府,他坐马车一路行去了沈清烟的小宅院。

进屋后沈清烟被放倒在床,她皱着眼只咦唔一声,床前人便倾身而来,一口吻住她,她穿的锦袍坠在细腰上,裹胸布掉在了地上,她终于抵挡不住这席卷而来的吞剥,一下被他裹进了床褥里。

正房内四面窗户紧闭,屋门拴住,床帐摇曳,有轻轻的不满抱怨声和吸气声,半条雪白手腕落到床下,很快被握住收进了帐内。

屋外日头快落下去,屋里的纱帐重新挂起来,顾明渊苍白着脸着一声里衣靠在枕头上,怀里拥着沈清烟,她浑浑噩噩的有些要倒,全靠他的手臂支撑,她上身披着他的鸦青色金绣蟒袍,手还知道抓衣襟,可也松了半边雪肩,她的头沉得往下栽,被他一掌托起来,那粉艳藏娇的面上还是一副将醒未醒的娇态,他把脸托到跟前,凑近了亲吻,她的睫便皱起来,有一下没一下的扇动,在他面颊上拂过,带起了丝丝绵意。

他亲了有一会儿,直觉出她要醒了,才放过她,任她趴在怀里逐渐醒过来。

沈清烟醒来的慢,睁眼时脑子里还是空白一片,顾明渊的手指在她颊边抚摸,她无意识的轻蹭着,渐渐就有了知觉,再然后看清自己跟他此刻是何模样,生出了羞意,低着脸揪紧身上的衣服,想从他怀里退走,他手搂紧她,低哑着嗓子问,“头疼吗?”

喝了酒后再醒来是?????会头疼的。

沈清烟额头也隐隐作痛,抿着嘴唇轻点头。

顾明渊便放她躺回被窝,兀自下了床,他行走有些不自然,沈清烟猜是碰到伤口了,他的伤口还没好,平日里动一下都会很疼,她鲜少敢乱碰他,也只有……这种时候,才可能会扯到伤口。

沈清烟面颊发烫,手拉着被褥遮脸,这屋里昏暗,她一时分不清是哪儿,只觉得有点冷,这三月的天,其实不算太冷了,屋里的火盆早撤了,觉得冷可能是因为关了窗户,窗户开了就好了。

顾明渊走到门前开了门,门外的老嬷嬷将醒酒汤放到桌子上。

沈清烟一时有点迷惑,她抬头往周遭看了看,倏然发现这里不是静水居,这里也不是她在永康伯府的院子。

她只来过这里一次,差点被关在这里,这是顾明渊给她买的宅子,房契还在她手里。

老嬷嬷放好了醒酒汤就下去了。

顾明渊盛一碗醒酒汤出来,坐到床沿上,神色温和的用勺喂她喝汤。

沈清烟乖顺的任他喂,那碗醒酒汤慢慢被他喂下去,她低着眼侧卧,静等着他说话。

顾明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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