ｙin母公寓（05）（2 / 3）

的四只兔子呢，有没有被狗吓到？」「啊，那四只喔…那四只兔子一直都跟狗玩在一起，放心啦，它们跟狗狗要好的很，都放一起没在怕的，会欺负它们的只有我和怀丹啦，哈哈——」儿子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本周是空气巡回表演吗？隔天晚上儿子小贵又在玩空气了。晚上一家人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追剧时，儿子突然又玩起了空气，不过这次儿子手里握的是把空气吉他，其实刚刚用餐时在餐桌上他有提到吉他，他在同学家念完书后就和妈妈们一起自制乐器「吉他」，我那时听到真的惊讶万分，那小子是天才吗？居然如此多才多艺，自制桌游，又会催眠动物，现在还会自制乐器。接着儿子说制作方式其实很简单，找个会发出声音的音箱，再拿两条够长的弹性绳当弦，每根弦的头尾两端分别套在音箱上下方的凸起处，套紧后就是个简易吉他。「二根弦？！！儿子啊，那是二胡，不是吉他啦！」我心里一阵吐槽，但我又不好意思讲出来嘲笑儿子。「怎样？会好听吗？亲爱的老婆——」我露出一抹苦笑。「你…你突然问我这干嘛，我怎么知道好听不好听」妻子陈杏脸上突然一阵红润。「妈！怀丹和我弹的时候你和林姨不是也听得很嗨的吗？」儿子小贵眯眼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爸，你真应该听听看，真的很好听的呦——」儿子用他那不知哪来的自信向我炫耀。

「贫嘴」妻子嘀咕后默默地低头夹菜。「免了！免了！赶紧吃完饭看电视吧」我看妻子小杏的表情，大概知道这音乐碰不得，再着我这小楼层可遮不了一滴噪音，哪天被人投诉发生魔音杀人那可怎么办。餐后我这一家之主侧身横躺在客厅长方桌前的大沙发上，妻子和儿子则坐在长方桌两侧的小沙发，一家人一起看电视。就在追剧追一半碰到广告插入时，儿子趁着这空档双手摆出像是在横抱吉他的姿势，左手五指上下温柔地轻按琴弦，而右手中食二指做出拨弦的动作，时而二指快速连弹，时而中指温柔轻扣。一脸陶醉的看着我和他妈妈这边，彷佛像是在弹出一曲美妙的弦乐。妻子似乎也注意到了儿子动作和目光，不知怎么地竟仰起头眯起双眼，身体挪向沙发扶手后让背部倾靠在上，双膝慢慢弯曲抬起，双腿分开让左小脚挂在沙发椅臂上，右小腿则挂在另一侧沙发扶手上，呼吸逐渐地沉重起来，也不知她是否累了，还是在聆听儿子的表演，沉浸在那无声的空气琴音中。广告结束后正片开始，儿子小贵也结束了他的空气独奏，妻子小杏则仍保持姿势不变以一幅慵懒美人的样子看着电视剧，接下来只要每次电视出现广告，儿子就会化身成乐团主奏在那努力地玩弄他的空气吉他，妻子则跟之前一样会把头稍向后仰微闭双眸，媚眼斜视欣赏着儿子的表演，彷佛在回忆下午在林盈盈家里俩位母亲享受着儿子和他同学的吉他双簧演奏。「天——呐——儿子你弹的空气吉他，老爸我怎么什么都感觉不出来哪里有趣」看着他们母子俩无声的互动，躺在一旁的我心中不禁嘀咕了起来。只看到一个小屁孩像白痴一样露出诡异的笑容在那自弹自嗨，边弹还边注意他妈妈的反应，老婆也不是省油的灯，表现出「他弹由他弹，清风拂山岗，斜躺沙发椅，美人假寐去」的样子，加上三不五时给他来个沉重的鼻息，表现出一副老娘听了就想睡，懒得理你这臭小子的态度。这种母子斗法一直持续重复着，等到电视剧快结束最后一次广告时，儿子弹空气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只见儿子将右手抬起朝着看似假寐的妻子连续打了三个指响，然后说道。「妈！你不喝林姨送你的美颜饮料吗？」「现在？」妻子从椅背上慢慢地抬起头并张开了蒙眬的双眸，表情呆滞了一下然后看了下我这边，似乎有点不情愿地从沙发上逐渐伸展开慵懒的身体站了起来，用那婀娜多姿的性感舞台步走向厨房冰箱，回来时手上拿着从冰箱里翻出的小玻璃罐和吸管，因为玻璃是无色透明且外面也没有多余的包装，所以可以很清楚地看到瓶子里装的是乳色的白浆液，儿子和我都啾着看她用吸管喝，我们俩大概都想知道这美颜饮料到底好不好喝。「好喝吗？」我不经好奇的问。「嗯——」妻子小杏抿嘴蹙眉做了个吞咽动作，下一秒脸上出现陶醉回味的表情，看她这反应还真让人难以难理解到底是好喝还是不好喝。「林姨说每天喝可以变漂亮喔，妈——你就试试看嘛——」「哼！哪有那么多可以让我每天都喝」「谁知道，每次去林姨家看看有没有啰，嘻嘻——」唉——女人就是这样，永远都在追求变更美的偏方，我的小杏老婆，你已经够美了。接下来的几天里，儿子在餐桌上的谈话内容多半还是之前他玩过的游戏，什么手游双峰，什么洞穴扫荡，再来就是三不五时抚摸着空气兔子、狗狗或着来一段无声吉他，他还真是摸空气摸上瘾了。妻子一开始还会小念儿子几句，最后似乎也懒得理会儿子的无理取闹，儿子见妻子愈来愈可以容忍他的胡作非为，反而变本加厉的在捉弄他的妈妈，妻子到最后都会选择视若无睹装作没看见，安安静静的边吃边听儿子玩的游戏内容，有时吃一吃还会停下碗筷动作，看着儿子在餐桌上的肢体语言，或是仔细聆听儿子说的每一句话，似乎怕漏听掉什么细节。嗯，我的直觉明显有不对劲的地方。晚上等陈杏忙完后躺到床上时，我轻轻地将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