贰拾伍(2 / 2)
”清脆的巴掌声在空无一人的路上响起。
梁嘉月打完,手都在抖,眼泪也随即掉下来。
她心里好像有刀在剜,痛的发麻,听不得他这样说。她真的很想问是谁接的那个电话,可是他不让她的时候,她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
想说什么却发现浑身都在抖一个字说不出来。
盛星又笑了,舌头顶了顶内腮,忍着最后的耐心,“什么意思?”
梁嘉月打他的那只手发麻,另一只手死死掐住自己发大腿,稳住声线。
十一月的京市晚上真的有点冷,但再也冷不过她的话,“让你滚的意思,没有人求你送上来,我说过很多次,不懂吗?”
少年时期的吵架,最难听的话永远留给的是最亲近的人。
似是觉得年少的任性总有人买单,也逐渐忘记了对方也会受伤。
盛星意料之外的爽快,故作轻松地笑,“好啊。”
见他也没有一点要退步的意思,梁嘉月怒不可遏,上车重重地关上门扬长而去。
夜晚的风很冷,没人去在意地上溅开的小水花是从哪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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