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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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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车门砰地一声,秦耀铭看着这人从车前绕到自己这边。

门开了,江欲居高临下,站在外面衝他说:“能不能闭嘴?”

“不能。”

秦耀铭仰着脸,玩世不恭地一笑,有种成心气人的味道。

“那我就让它……”一大片阴影没过秦耀铭头顶,江欲就这么跪下去,拽着他后脑的头髮:“闭上。”

以吻封口,野性无边。

秦耀铭余光中是轻飘飘,自动关上的车门。

江欲是很野,即便再野也只会在床上,随便就来不是他的作风。

就是这样打破规矩衝破准则才……尤为带感。

秦耀铭揪扯对方领口,一个翻身把江欲压下面,后座狭小,像一个囚笼将两人桎梏着,体温与气味无限制地交融,每动一下都是致命的……

秦耀铭重重地喘:“都跟你说了……没东西……”

“不用,手就行……”江欲呼吸也急促,逮哪儿咬哪儿,手底下忙乱地解着彼此的裤子。

……

他们的车停在一处路边篮球场旁,不远处几个小伙子正酣畅淋漓地玩球,又一球正中篮筐,击掌声和口哨稀稀落落。

球弹到围栏上蹦了两下,从一处没铁丝的空洞滚出来,捡球的少年腿也欠,本来想勾球,没弄好一脚踢上了。

球在空中划过一条弧形不偏不倚被一个很惹眼的瘦高男孩接了,他手腕一转,球直直地回来。

少年刚想来一句谢了,就看到这人身旁一个西服革履的男人,那一张隔夜饭都能吐出来的嫌恶脸,直勾勾瞅着他的球。

少年忙去看,好像有个湿漉漉的手印,从刚才俩人就在车旁的树坑边用矿泉水洗手。

沾点水怎么了??

靠!

少年不屑地一个白眼,运着球又进场了。

“你自己的你也嫌?”

江欲在细细的水流中搓着手。

“球又做错了什么?”秦耀铭睨他一眼:“给它补充蛋白质么?”

“我又做错了什么?我手缺??”

江欲跟着说,甩着手坐上球场边的一个休息作椅。

一瓶水倒干净了,秦耀铭顺手一个三分投篮,正中垃圾桶,还是可回收那面……

难为他一身板正的西装。

啪,一根烟点燃在江欲嘴边,秦耀铭走回来时接住了江欲分给他的那一颗。

把搓开的打火机推到一旁,他一脚蹬着椅梁俯下身,对上江欲嘴边的猩红火光,猛地一吸——

男人潦草地系了几个大衣扣子,一直敞到里边,皱皱巴巴的衬衫领口挂着松散的领带,冬天裸到皮肤本来就惹眼,何况还拉出这么完美的脖颈线……

江欲挪不开视线,咬在了他的喉结上。

“野出边了?”

大白天在外边,秦耀铭捏着江欲下巴,瞥了眼旁边。

还好,篮球场这一边很旷,俩人还被他们的车遮了大半。

“我没跟邵景玉睡过。”

江欲挣了下,胳膊伸出椅背外,够着垃圾桶弹烟灰。

“……我靠。”

秦耀铭有些失态。

静了几秒,他又说:“那你说我大?”

“你不大?”江欲反问:“难道你不比谁的都大?”

哦,倒也没错……

觉得被耍弄的某人眯了眯眼。

“我不想提他,更不想因为你跟我闹我不得不没完没了地提他,”江欲似乎在说绕口令:“你识相点,懂么?”

你们家几口人??

12

四季云顶——

城中四季,让你看尽繁花满天,享尽云端缠绵。

从院墙的这句话开过,驶入小区。

大门也是这种骚气的风格,绣球花一大簇一大簇满目堆砌,水晶门框两侧爬满颜色绚烂的爬山虎,正中的招牌搞的是玫瑰浮雕。

一派明艳,瑰丽。

“你确定这不是婚庆场地?”

秦耀铭从窗外拉回视线,放到后视镜上。

“……”

江欲木了脸。

这还真不是他的问题,怪就怪中介搞照骗这一套,给他发的都很正常——

精装的复式小二楼带顶层露台,结构合理,朝向完美,风格简约,采光度尚可,主体颜色也挑不出什么毛病……

再踏马让他找房子,他就辞职。

下车时祖宗招欠地用肩膀撞了他一下,江欲狠狠拧他腰眼上。

秦耀铭笑着求饶,江欲暂且收了自己的‘老虎钳”,俩人并排走向楼门。

站在门口,江欲停下。

秦耀铭默契地一个转身,在他跟前站定。

“这家你能看上么?”

江欲对着楼扬了扬下巴,问。

“我还没看呢,弟弟,”秦耀铭觉察出什么,一抱胳膊:“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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