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杏花雨(上)(3 / 5)
模样,所以只要有什么想夸嘉杏的话都会尽量说出口。蓝晏清用餐时不怎么交谈,他闹完嘉杏就安静的享用这顿饭菜,嘉杏也静下来,不时望着蓝晏清微笑。蓝晏清吃过东西,嘉杏立刻递上帕子给他擦嘴,他擦完嘴也端起嘉杏的脸,仔细替嘉杏把唇上的油光擦乾净,夸嘉杏说:「你把屋里打理得真好。」「都是你教得好啊,我都是学你的。」嘉杏握起蓝晏清的手亲了亲手背,受蓝晏清的影响,他也学会说些甜言蜜语哄人:「晏清,我想你想得不得了,我、我都快得相思病了。」蓝晏清看他认真倾吐情意,小脸满是愁苦,失笑道:「我如今不是在这里么?是不是春天到了,你越发的想我,也想做那事了?」嘉杏害羞低头承认:「就是这样的,你明知道还故意讲出来。」「呵,那你想在哪儿做?」「我能选么?就园子里吧,一会儿应该会放晴的,我想趁着阳光露脸好好的瞧一瞧你。」蓝晏清浅笑问:「我都依你,钥匙在你那儿。」「对,在我这里。晏清,我、我想上你。」蓝晏清回他一抹温柔微笑,默许了。嘉杏难掩兴奋,起身收拾桌子,还没忘了带上客人送的那罈酒,拉着蓝晏清到园子里戏耍。他们在园林里设下禁制,防不速之客窥探,带了张柔软的大毯子在林间铺开来,毯子是芝兰一般的淡紫色,蓝晏清也带上酒具一块儿坐在毯子上饮酒。这园子里的花草虽有灵气却无灵性,所以不必担心被窥视,嘉杏对这种事很敏感,蓝晏清也会跟着留意。蓝晏清替嘉杏倒酒,自己也浅抿一口,酒香温醇,蕴藏灵气,他睞向嘉杏说:「送你酒的客人也是修士?这酒是灵泉酿的吧,只是喝不出是何方的灵泉。」「说是和道侣四处云游的修士,途经那座城,不过往后恐怕不会再见了。」嘉杏喝了一口酒也感到舒畅,他是最喜欢好水好酒的,从没尝过这种滋味的酒,这下他有点捨不得把酒喝完了。蓝晏清瞧出他很喜欢这罈酒,喝完这一杯就让他把酒收藏好,跟他说:「这么好的酒,留着以后慢慢品尝吧。」「好。」「过来吧。」蓝晏清笑着勾食指,嘉杏凑过去和他抱在一块儿亲嘴,这一吻越来越深,怪不得都说小别胜新婚,不只嘉杏思念他,他也思之如狂,很快就紧紧回拥嘉杏亲回去。拥吻间嘉杏慢慢扯松蓝晏清的衣结和腰带,一手摸到其腰间试图解开裤带,蓝晏清脱下自己身上的衣袍后也去脱嘉杏的,不久他们近乎半裸的坐在软毯上,停下来喘息时相视而笑,目光相接后又将唇舌兜到了一处耍弄不休,一点都不觉得这样嬉戏的时光漫长。他们唇角跟下頷都沾了水光,蓝晏清眉目含情望着嘉杏,嘉杏灿亮的眼眸中亦是温情款款。蓝晏清的手指细细描着嘉杏的侧脸,那淡色的肉疤在他眼里也十分惹人怜爱,嘉杏轻唤他的名字并将他双腿分开,他张腿面向嘉杏坐着,此时连里裤都脱掉,只剩下一件拘束在下体的网状皮套。皮套恰好兜住了蓝晏清的阳物,周围延展的皮带环住了大腿根和腰际,正上方嵌着一块金属锁匙,需要嘉杏施法生成的「钥匙」才打得开。蓝晏清给嘉杏脚上系了银铃,后来还给自己打造这件东西,由嘉杏管着。原本嘉杏也没想过要这么拘着蓝晏清,当初他们刚成了道侣那会儿,蓝晏清和他总受不了诱惑,欢爱的心力多过于双修,蓝晏清彷彿上癮似的拉着嘉杏不停求欢,让一向脾气好的嘉杏都生气了。为了让嘉杏消气,同时克制自己的魔性和邪火,蓝晏清才做了这种东西,也当作是情趣。这件皮质的拘束带只兜住前头,倒是没有连后面都锁上,蓝晏清两手向后撑着身子,把双腿张得更开,一手顺着腿根摸到股间,若有似无碰着后穴周围的皮肤,他神色一贯的清高正经,向嘉杏邀道:「想要就来帮我。」嘉杏不是駑钝,而是面对如此撩人色欲的蓝晏清,看痴了。他们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不过嘉杏还是如同初次那样紧张和小心翼翼,他不希望蓝晏清有半点不舒服,拿了清香的脂膏抹在蓝晏清臀缝里润滑,蓝晏清轻吻他额头、脸颊予以鼓励,眸中映着他的身影,对他的笑意也如春风般和煦。「晏清,你真好。」嘉杏难掩欢喜,搂住蓝晏清精瘦的腰,一口又一口亲着蓝晏清的脸,再温柔碰对方的唇。蓝晏清偏头嘬吻他的唇角、脸颊,他的手慢慢在其后穴按揉,仅入了一小截手指就被穴里温热湿润的软肉吸裹住。嘉杏有些害羞又惊艳的说:「晏清这里总是又紧又软,像另一张嘴呢。」「不都和你差不多?」蓝晏清被他说得有些难为情,垂眼浅笑。「我好喜欢。你的比我的更好。」嘉杏有些傻愣的夸讚,手指没入对方那穴眼轻轻挠画,看着蓝晏清闭眼闷吟、神态动人,令他的心悸动得更厉害,其他手指也碰着蓝晏清的私处,有时挠着男根下的囊袋,有时揉弄会阴。蓝晏清没想到嘉杏的手法越来越灵活多变,被碰得身子发热,穴里也发痒,会阴和腿根频频颤动,他一手摸上嘉杏的脸凑过去亲嘴,湿软的舌很快就缠到了一块儿,彼此都热情似火。「嘉杏,快点……」蓝晏清稍微松口催促,舔了下嘴角的唾液,并摸到嘉杏腿间抚弄对方粗长的y具。如今的嘉杏已非少年之姿,虽然这张小脸仍有些少年气质,但也是个成熟的青年了,这男根自然也不同以往。他曾领教过数回,虽然他偏好在上头,却也喜欢嘉杏这样亲近自己,何况后庭仍记得那滋味,越想就越觉得那处微微痒麻,又被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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