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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模样,就像先前在他怀里拱着的那两头小猪。但是那两头小猪容易让人理解,可怀里的这个,有时候就能让他想破了脑袋,也摸不着她。
「我的小乖,你到底在想什么呢?!嗯?!和我说说,好不好?!」
压低了声音,他哄着她。那样低沉沙哑性感的声音,简直就是上等的催眠师所追求的音调,最容易让人沉迷,让人被牵着走。
她将自己紧紧地缩起,脑袋瓜摇晃地更加厉害了。
「不能说……不能说……」
他的眉头,深深皱起。都病的有些糊涂了,还这么顽固,看来,她心里藏的事情,很大啊。
她突然低低地哀鸣。
「头疼……头好疼……」
小手伸过来,就要揪住自己的头髮,他眼疾手快地给拦下了。再头疼,她也不能这样来折磨自己。等他查清楚了她到底是因为什么变成了这个样子,他第一个就饶不了江乘风。
心里头生了怒,他抓住了她的手,对她是又亲又哄。
「乖,别想了……既然头疼,那就别想了,好吧……别想了,什么都不要想……小乖,把什么都交给我,我会办妥的……你别想了,什么都不去想……没必要……别想了……乖,别想了……别想了,有我呢,乖乖睡觉啊……别想了,有我呢……」
「呜呜,有你才槽糕呢……」
要不是他,或许一切就都能好了
他挑了一下眉,细细琢磨了一下这句话,才又一边拨着她的头髮,一边哄孩子般地轻抚着她的后背,一边哄她。
「睡吧……」
「……睡不着,脑袋快要炸了似的……」
烦躁地,她用头使劲地在他的胸口处蹭着,很快就将他整洁的衬衫给弄得乱七八糟的,纽扣都被弄开了一颗,露出了一大片小麦色的肌肤。眼看着,她越拱越来劲,衣服被越扯越乱,他不得不伸手按住了她。他是好些日子没碰她的,可禁不起她这么折腾,而她现在的身体,也禁不起他的折腾。
她不服压製地还在那使劲乱转着,他隻得用了些力气,后来大概是位置对了,她一下子安分了,不动了。
「心跳声……」
她咕哝,半张脸贴着他的胸膛,脸上露出了好像是得到了莫大安慰的表情。
他看着,忍不住眼神转柔。
这个女人总是知道如何在他焦躁的时候,一下子就让他没了气。
「小乖,身子是你自己的,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你都不能折腾自己的身体,知道吗?!」揪着她的小耳朵,他半是哄半是训着。「你就算是不为自己想想,也总得为我想想,你不知道,听到你的消息,看到你这个样子,我有多急、多心疼。就算,你不为我想想,那你总得为家里的两个小傢伙想想,他们要是知道你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估计得哭死!」
她的眼皮子一动,略张开了眼,泪蒙蒙地看着他,一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样子。他怨恼自己的能力不足,让她如此模样。
「小乖,说过的,有些事在你看来,或许很难很难,但是或许在我看来,就只是小事一桩。你心里有事,不和我说,我不逼你。你隻记得,我是你男人,随时愿意分担,你也尽可以把包袱往我身上扔,我会很高兴。我希望你快快乐乐的,无忧无虑,什么事情,我都能替你安排好。」
这样的话,从这个寡言的男人嘴里说出来,是很让人感动的。可是若他真的什么都安排好了,那怎么会出现小浪替她死的事情,当初怎么就让容三伯找上了她,然后又将她给逼成了那个样子;现在,李兰秋又怎么会在本该是属于她的家里?!
心里流过悲意,她长长的嘆息,闭上了眼。继续聆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她干哑地问他。
「容凌,爱我吗?!」
屋子里突然就好安静,于是就衬托着他的沉默别样的伤人!
她强忍着不哭出声,张开嘴,深深地吸气,深深地呼气。鼻子,却通红成了一片。清澈的泪水,再次汇聚成了细流,从她的眼角滑过。
「爱!」好半晌,他低低地回她。「我爱你,毋庸置疑!」
只是他的个性,无法轻易地吐出这个「爱」字,只是没法随随便便说出「我爱你」。但正因为他看重,所以,他若真的说出了,那便是将她刻在了骨子里。
如他所说,他爱她,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神也无法怀疑!
「让你这样问我,是我的错。」他苦涩地看着她。「小乖,我知道自己最近做的一些事,让你很伤心,我虽然自认为自己有充足的理由,但是还是伤了你,这是我的错。帮李兰秋,这是最后一次,我发誓。以后,我绝对不会把她带到我们家里,如果我违背了这个誓言,就让我——」
她猛然伸手,一把捂住了他的嘴,然后冲他重重地摇了摇头。
「别——无论如何,都不要用自己来起誓,言,会有力量的!」
他突然莞尔,为了他如此严肃到可以用自己的生命来起誓的时刻,这个女人却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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