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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树下(H、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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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是生机盎然的肉体,纯粹的阳气还有那甜腻诱人的血液,每一样都挠得温容心尖发痒,涂了蜜被蚁虫啃咬那般难耐。

“容容的手,好凉。”拉着手绕过厚实的胸膛、经络分明的颈、来至下颚,他侧过头贴着温容的手:“真舒服,这样摸着我,很是舒服。”

一阵阴风吹过,静谧空气中从远方传来乌鸦啼叫,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声响,让夜晚显得格外诡谲,此情此景下莫说情趣,普通人没吓破胆就不错了,

奈何陆谨行有那能耐让这煞风景转为旖旎,声音轻轻的跳跃在心尖,如爱人低喃般、似邪神低语般:“你若真嫌弃我,应当在一开始时,将我避之门外,更不该趁人之危,让我惦记起你,事到如今,又何必纠结呢?总归你是回不去,不管你愿意与否,往后不论天涯海角,缠定你了,谁叫你如此可人。”

“凡事有一就有二,我们已经有了两回,再有第叁回也无妨,还是我一人满足不了你?你还想要谁?”陆谨行吸吮着温容的手指,嚐起来又软又糯,让人忍不住想一口咬下去,齿间摸索着她一节节指骨,就像犹豫吃鱼要从头部还是尾端开始,他正思考着从哪节咬下去好。

陆谨行最终还是作罢,因为他知道真咬下去,温容肯定会恼自己,可是他真的好想咬一口,嚐嚐到底是什么味,是跟她闻起来一样甜腻的糖味吗?

陆谨行好想知道,只能反复吸吮着手指,发出啧啧水声,眯着眼,全是关于温容的想像。

他衣裳半褪,抱着细腰往下挪些,性器昂扬抵着她的腹部,透着布料仍能感受到性器热度。

带着她套着弄着阳物,本想让她恣意妄为些,但见她还是抗拒的模样,搂着位置对调,她枕在道袍上,而他像捕食猎物的野兽蓄势待发,青丝坠下,扫在她苍白脸颊上。

“容容不说,就当你默认了。”

温容意志力可以说是出奇的差,否则她就不会任由落英与何方那样摆弄自己,陆谨行虽是疯子,但耐不住他有副好皮相,举止间处处透着撩人色气。

若想逃,也没处逃,他是疯狗,亦是训练得当的猎狗,无论再远,循着味都能找到目标物。

他解下裤子后俯身亲吻温容,同时撩开那层红衣,是对丰腴饱满的乳,点缀着茱萸,这次轮到陆谨行探索温容,手滑在如玉的肌肤上,粗粝剑茧彷彿能刮下浅浅红痕,细腻柔软的触感令人上瘾,怎么摸都觉得不够。

陆谨行握住那对酥乳,俯身咬上,嚐嚐味道如何,兴许是妄想,陆谨行恍惚间闻到微甜的乳香味,但嚐起来又是另种感觉,情不自禁咬得更重些。

她扭着身子想躲,喊着疼,又胡言乱语骂自己。

一簇灵火幽幽升起,乳儿上,有圈齿痕,好不可怜,陆谨行描绘着齿痕,听不出半点愧疚:“是我不好,不知道容容身子竟是如此娇弱。”食指滑到茱萸,弹了下:“不过,这还得怪容容穿得如此淫秽,裸着身子,只穿件红衣,小裤不穿,撩起裙摆,便能一响贪欢,肚兜也不穿,是不是只要从那衣领处鑽入,就能抓到乳儿?”

“如此这般,与裸身披件被子出门有何不同呢?”他俯下身在温容耳边总结了一句:“都是勾人的妖精。”

然后粗大性器进入流蜜的花穴内,顺着通道,有些阻碍,但也是好好的吞下,大概是被那树精内丹扰得心神不宁,她的牴触也没那么拒绝,只是哼着声,意思意思推了几下。

好像这样做就能让她心里平衡些。

明明是浪荡不羁的妖精,却还要装成一副圣人模样,陆谨行沾了满溢出的汁水,笑看指尖碾弄出的银丝,着实有趣。

陆谨行进了一半,又退出来,看着她又气又恼,苦于情慾折磨却不敢开口。

这会反倒是陆谨行变成圣人君子的模样,嘴角勾起浅浅笑意,听着有些为难:“罢了,容容若不喜欢,继续强迫,反倒让我显得咄咄逼人。”

若是早些时候,温容肯定会以为他突然转性了,只是现在等到开弓时,硬着性器,突然间说出这些话一点说服力都没有,更像一肚子恶水来找碴的。

陆谨行的手指在她腹上游荡着,移至肚脐下方,内丹不断躲避着陆谨行的接触,直至卡到底再无可退之路,内丹奋力的想鑽入小孔。

指尖隔着肚皮敲了几下,陆谨行笑着称赞道:“真聪明,就是这儿。”

直至方才温容都是咬着下唇不答话,这会内丹抵住宫口剧烈震盪着,触电般的刺痛感席捲而来,还有那陌生且恐怖的快感,让她憋不住声:“陆陆谨行,求嗯啊求求你,拿出去,快点拿出去!”

陆谨行怎么放过到手的乐趣,明知故问道:“这会才学会喊人,怎么不叫『疯子』、『疯狗』、『混蛋』?”

陆谨行食指依旧抵着珠子,眼底有暗潮涌动:“这怎么行,拿出去就没办法拓宽这里。”

陆谨行稍稍收手,内丹得了喘息时间自然是平静些,没有什么是比慾望即将到达顶点戛然而止更让人难受的事情,温容拱起腰肢又重重落下,眼眶含泪有些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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