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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弟你的裹胸布掉了(女扮男装后死对头弯(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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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有此等饮酒之法,实在是有些神奇呢。可你我乃大盛之人……”

一旁的龟兹王已是笑道:“所谓入乡随俗,今日乃家宴之仪,不必拘礼。只本王这位族弟有些缠人,你二人若不应了他,未来数日怕是天天都被他纠缠。”

话虽如此,却也并无阻拦之意,笑呵呵又补上一句:“听闻潘夫子近来住在龟兹城内?”

嘉柔蹭地看向薛琅。

眼前的青年将军神色莫辨,原本她并未多加注意的嘴唇因饮过酒而红了几分,薄厚相当,分外醒目,嵌在他刀锋似的面孔上,竟多了几分诡异的妖娆。

她额头当即渗出一层薄汗,正想着这劳什子做戏她不来了,却见薛琅端起一盏酒,深沉的双眸中染了两分酒意,缓缓向她看了过来。

作者有话说:

嘉柔:薛獠你敢动小爷,小爷让你断子绝孙!

薛琅:不至于,只是动个嘴……

午后的风撩动帷幕纱帘。

无上尊贵的龟兹王族宴席, 在醉酒的亲王与其年轻妃子贸然遵循古礼的敬酒下,瞬间开启了比家宴还要随意的氛围。

年过半百的亲王们尚能忍住心中悸动,抚着胡须笑而不语。然宴上小辈们已是激动地拍着桌案, 齐声喊着:“饮酒!饮酒!饮酒!”

数双眼睛, 盯着尊位上最亮眼的两个年轻郎君。

一个宛如当空硕阳,一个仿似夜中皓月,前所未有的相配。

可是否真的断袖情深,却与“相配”二字无多少干系。

“饮酒!饮酒!饮酒!”下首的郎君们激动地面红耳赤, 呼唤不停。

上首的潘安带着几分无措看向面前的薛琅, 指望他能振臂一呼召唤来数万安西军, 震慑住这一群起火架秧子的王族小辈。

然似乎只有一瞬, 薛琅已到了她身前, 隐隐的酒气无声无息笼罩了她, 熏的人头晕。

他的眸光本该深沉如汪洋大海, 此时却满是欲与民同乐的声色犬马。

他唇角噙着丝漫不经心的笑, 只缓缓抬手,琉璃酒盏中紫色的酒液就流进了他的嘴。

她蓦地瞪大了眼睛,他已向她探手, 只一瞬间就将她压转的往后倾去,宽大的衣袖遮住了她的脸, 也遮住了她的惊叫。

他的脸蓦然在她眼前放大, 近得她能清楚看见他的眼眸中倒映出她惊恐万分的脸。

她下意识就要抬手捂嘴, 他的唇却堪堪错过她的脸颊, 于衣袖的遮掩下,落在她的耳畔。

“可会装醉?”外头的狂呼下, 他的声音低沉, 似隔着好几个梦境。可那喷在她颈子上的呼吸, 却比所有的梦都更真实。

她的眸光隔着雾气落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那里藏着几分她看不真切的狡黠。

只过了短短两息,他已扶着她的背坐起身,面上换上几分满足之色。

周遭掌声连番雷动,呼哨声不断。

他勾着唇望着她缱绻一笑,又探手过来,带着茧的指腹落在她樱红的唇角,将并不存在的酒汁轻轻抹去。

那起事的亲王见一旁的潘安面色绯似桃花,娇羞不胜,哈哈一笑,向薛琅拱手:“万万未想到,大都护竟是性情中人。值得相交,值得相交啊!”

薛琅回礼,“喜得佳人,一时放浪形骸,见笑见笑。”

一句话毕,坐于远处的几个亲王登时身携美人,绕过重重桌案,不惧千山万水到了跟前,已各自手持酒盏,想要换个花样继续依古礼敬酒。

薛琅淡笑道:“潘贤弟怕是醉了……”

经此提醒,嘉柔终于从昏昏沉沉中回过神来,一手便扶住了额头,身子微微一晃,“头晕……”

薛琅当即体贴地扶住她,回首同龟兹王道:“潘贤弟醉酒,我先送他去歇息。”

龟兹王当即唤来宫使要扶着潘安去,却难抵薛将军与潘夫子有情人才成眷属的热乎劲儿,最终依然是将军扶着夫子,宫使在前带路,一路出了地台,往提前备下的一处宫殿去了。

白大郎看着那二人离去的背影,转首问伽蓝公主:“他二人,你信吗?”

伽蓝公主一声冷笑,跟着站起了身。

宫殿里,宫使匆匆离去,要去催促醒酒汤。

装醉的嘉柔从床榻上翻身而起,抚着胸口长长吁了口气,后怕道:“太吓人了,难道断袖都要在人前亲热至此?”

待眸光同坐于胡床上的薛琅相遇,不知怎地内心生出几许别扭,不去看他,只下了床榻,站在窗前打量着外间。

但见候在院中的宫人虽站得笔直,却频频往殿中张望,显然对她与薛琅这一对新出炉的断袖兄弟十分好奇。

薛琅跟着站过来,这才道:“若不在人前做出些亲密之举,又怎能让人真的相信?”

嘉柔闻言,不由回想起离席时经过七公主的食案边,那位女纨绔面上神色莫辩,虽有些震惊,却又不像是惊到颠覆内心坚持的程度。

她看向他:“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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