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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弟你的裹胸布掉了(女扮男装后死对头弯(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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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客栈博士来送话:“潘郎君,都护府派人来寻你。”

房中的笑声骤停,嘉柔满面怔忪,“完了完了,莫不是,他们后知后觉,认出了我?”

她翻身就要卷包袱皮,赵卿儿忙道:“你莫着急,我去替你看看。”

待到了大堂,却见是王怀安与一位军医,言大都护派二人前来,要替潘安治一治上火之症。赵卿儿自是道已延请过郎中,方将两人打发去了。

待回了房中,赵卿儿方笑道:“我倒是想起一人,能满足当你夫君的条件。”

“谁?”

“薛大都护。”

“快得啦,那可是我阿兄!”

待她话刚说罢,忽然一拍脑门。

完了完了,她又一次拒绝了薛琅的好意。

如今她既然走不得,还要继续留在龟兹,自是需要一根粗壮的大腿,能让她长久地抱一抱。

她立刻再去寻他要认亲,还来得及吗?

刚刚就要窜出去,忽然又想起,如今她是个“重度上火”的局面,没有个日只怕“痊愈”不了。

不若再塞一回杏,趁热打铁再去一回?

只刚刚动念,她倒了的牙根就猛地一阵酸爽,清口水立时哗啦啦涌了满嘴。

两日后龟兹城门刚开的那个清晨,王侍郎一身明光甲,骑在马上,带领两百多兵士踏上东去长安的路。

彼时天上的星斗尚未退却,崔家五娘正在赵勇的客栈里呼呼大睡,短暂地梦见她阿娘。

阿娘手持鸡毛掸子给了她一顿爆揍,她虽然被打得吱哇鬼叫,却犹觉着这是一个美梦。

待醒来后,怅惘了一阵,便掰着指头数她何时能内火外火都降下,如此也好再去寻薛琅,谈一谈歃血为盟、结为义兄弟之事。

有个当大都护的义兄,七公主纵然还惦记着她,行事之前也得先掂量掂量吧。

塞杏儿就算了,牙根实在受不住。

她在客栈里等待的几日,都护府却每日都有龟兹王族上门。

今日是某亲王孙儿满月,差人来派请柬。前来的仆从很是英俊。

明日是某亲王的儿郎画了一副画,亲王认为可堪鉴赏,差人来派请柬。

前来的仆从很是强健。

后日是某亲王的女儿要定亲,差人来派请柬。

前来的仆从既英俊又强健。

只薛都护十分忙碌,并无精力接见。这些个或英俊、或强健、或英俊又强健的仆从只见着了方脸王怀安。

每人将王怀安极细致地打量一番,留下请柬,各自去了。

渐渐的,街角河畔树梢子上便传出来些隐隐约约的消息,说的是都护府有个了不得的大人物,像是暗地里中意同人断袖。

又是新的一日,这日有些落雨,又有人求见。

此番来的是龟兹王的人,也不是派什么请柬,而是仲夏渐来,瓜果渐熟,不拘什么蒲桃、殷桃、桃子,都各摘了满一筐,筐边簪着新摘下来的玉兰花,看着很是赏心悦目。

果子各有不同,送果子的仆从们却有个统一的特征。

下颌极方。

似城墙拐角一般标准。

带着仆从前来的是龟兹的叶护,放在大盛便似宰相一般的高官。

薛琅今日偷得一点闲,正巧能接见。

叶护咋咋呼呼指派仆从们:“每样都备些在盘中,呈给将军先尝尝。”

一位眼眸深邃、胸肌高隆、下颌方挺的男仆踩着小碎步上前,翘着一对兰花指将一盘紫莹莹的蒲桃献上去。

许是那小碎步踩得实在太小,仆从左脚踩到右脚,成功将自己一绊,口中嘤咛一声娇呼,直挺挺往薛琅怀中跌去。

在跌下之前,还不忘了投去一抹娇笑……

作者有话说:

白大郎:哇,我的谋划终于开始啦。

王怀安:与我何干?

“断袖?”崔嘉柔嘴里的一口蜜桃险些喷出去, 撂下手里的话本子,“薛琅,同谁?”

赵卿儿才同继母曹氏一起外出取了粗麻绢布回来, 正一边量尺寸好为客房缝制新的床单, 一边道:“听闻是,都护府里一个方脸的将士。”

说到此时,赵卿儿停了手中的尺,低声道:“论脸方, 整个都护府里, 还有谁能比得过王近卫!”

嘉柔瞠目结舌。

这几日她的假上火虽消停了, 可眼皮上的一片青紫还未全然褪干净, 且为了避免被那七公主的人缠上, 能不出门就不出门。万万没想到, 与红尘俗世隔断了几日, 薛琅竟就断袖了!

若传出是与她断袖, 她还能理解为谣言。毕竟她曾在白大郎处提及过此事,一传十、十传百,从乡间传到城中, 也不是没可能。

可是,怎地传的是王怀安 ?

“你没听错吧?”

赵卿儿迟疑了两息, 又有些不确定:“都护府门前, 这几日多了好多方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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