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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弟你的裹胸布掉了(女扮男装后死对头弯(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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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龟兹贵主的到来, 白氏窟寺的素斋宴只行了一半,身份低微之人连忙下了席。

如此一走,宴席空了泰半;

余下诸人只觉无趣, 向伽蓝公主行过礼, 也渐次告退,又空了一半。

宽敞的地台上,除了公主与白大郎,要说还有人, 也就只剩藏在桌底下的崔嘉柔了。

桌案极矮, 她只能蜷曲着身子。

好在装点桌案的布巾往四周垂落下来, 遮掩住了她狼狈的身躯。

地台最前头, 伽蓝公主将眼前杯盘狼藉的剩宴打量二三, 盯着白大郎, 半冷不热道:“藏了我的人, 阿兄定是极高兴吧。”

白大郎只当她听闻了昨夜驴产双胎之事, 未成想她一来问的便是潘安。

他不由先往那尊位投去一眼,方轻咳了一声,“哪个你的人?你乃龟兹公主, 王上最宠的爱女,龟兹大地上皆是你的人呢。”

伽蓝公主将镶满宝石的马鞭往边上一撂, 不同他绕弯子, “将潘安交出来, 否则……你那两胎小驴可保不住!”

“咚”地一声, 不知何处的桌案猛地一撞。

“浑说什么?怎能用双胎吉驴传恶言。还不快悔过!”白大郎连忙喝止住她,双手合十匆匆念着佛经, 以求上天莫降罪。

伽蓝不情不愿合掌, 面朝西方, 口中含含糊糊跟念了几句佛经,方道:“我自不会动吉驴,只是潘安是我看上的男人,未成想竟躲到了你这处。你只要将他交出来,我就不与你计较。”

白大郎正是要用计策降服潘安之时,怎能让伽蓝公主坏了他的安排。

他又往那首座觑一眼,刻意道:“潘安不过区区一夫子,手无缚鸡之力,又家无衡产,你执意看上他,便是让王上与王后伤心,我阖族也会因此而蒙羞。”

桌案底下的嘉柔听罢,虽知白大郎这是在帮她,可也贬低的有些太过了吧。白银亲王可又许了她一个月五个金饼的束脩,比龟兹有些穷酸小王还富裕呢。

伽蓝公主冷笑了一声,“阿兄常同大盛人打交道,怎地也沾染了他们迂腐之气。我不过寻一个男人而已,怎地就成了族中罪人。据闻礼教更严苛的大盛,尚有公主养着许多面首呢。”

白大郎便板着脸道:“这世间的任何男人,阿兄都能寻来给你。独潘安不成。”

“好啊,若能换成薛都护,则更好呢。”伽蓝公主笑眯眯道。

“这……”白大郎一滞,心想自己的傻妹子这是什么眼睛,看上的一个两个,全都是断袖。

他摆出一副大家长风范,教训道:“阿兄之言,你竟也不听?你莫忘了,你儿时掉进熊窝里,还是阿兄爬进去将你背出来。阿兄所为全是为你好,怎能害你?”

伽蓝公主不由嗤笑一声:“阿兄可是欺我年幼,忘性大?那时若不是你同二兄争抢一张弓,也不至于将我挤落进了熊窝里。你若不进洞救我挽回一局,早已被我阿耶驱逐出龟兹了。”

白大郎不由一滞,忙狡辩道:“哪里是我同二郎抢,明明是他同我抢,他当时……”

他一时被这件抹黑他的历史旧案牵引了心神,短暂忘记了潘安,只专注为自己分辩。

藏在桌案底下的嘉柔却一阵愕然。

且不说据她听来,白大郎熊窝救妹的往事确然更像是为自己闯下的大祸做弥补,只说七公主这油盐不进的模样,压根不怵这位长兄。

白大郎夸下的那些海口,什么因着儿时的情分,七公主此生最尊敬他的大话,全然不存在。

要等他说服他的七妹放过她,简直是痴心妄想!

白大郎口干舌燥的辩驳了一阵,忽然想起现下的重中之重是先将伽蓝公主劝走,忙住了嘴,以交代厨下先备饭食的借口,带着伽蓝下了地台,往外行去。

到了一段无人处时,他也已想到了新的说辞,便压低声道:“你可知,那潘安,或许是个断袖……”

伽蓝公主脚步一顿,看他的眸光里似有些迷茫。

“便是指,他中意的是男子。”他双手一摊,做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我原本不愿让你伤心,是以未曾告诉你。现下看你对他一往情深,只能向你坦白。此后你或许会伤怀一阵,可长痛不如……”

他的话尚未说罢,却见伽蓝公主的眸中陡然燃起兴奋之火,一把抓住他的手,“你可莫骗我!”

这……怎么看起来反而更高兴了呢?

伽蓝公主激动地搓着手来回踱步,一叠声道:“没想到,完全没想到,他小小身板,竟然是个断袖!哈哈,连这都能被本公主遇上。阿兄,你说,若我将他纠得迷恋上我,那是不是证明,我伽蓝的魅力全世间无人可躲,全无敌手?”

“吧嗒”一下,白大郎险些惊掉下巴。

原本在他心中短暂涌现过又被他否定的猜想,在这一刻全然得到了印证。

原来他七妹对潘安,根本没有多少男女之情,有得只是这该死的征服欲。

他原本起了撮合之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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