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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渣攻为我醋炸天 第7(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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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之后,阮阳和闻鹿都生病了。阮阳那是元气小太阳人设,身体康健,病得倒是不重。但闻鹿是娇气软糯型,回去就发高烧了。

闻鹿卧在床上,脸青唇白,楚楚可怜。太子伸手拂过他发热的额角,眸光沉沉看向窗外:“姓单的在哪里?”

电太子

侍从都知道,闻鹿可是太子的心尖宠呀!单维意竟然敢把闻鹿推下水,那可不得倒大霉呀?

偏偏闻鹿憔悴地支起身子,咳嗽两声,握着太子的手说:“不,这也是我不小心吧……我想他不是有意的……殿下不要怪责他……”

太子看着闻鹿,淡淡一笑,手指揉过他的耳尖,不费力地轻轻一掐,闻鹿的耳朵便破开滴下几滴红色的血来。闻鹿又惊又痛,瑟瑟发抖地望着太子,却见太子含笑说:“你如果不爱惜自己这张皮,不如我叫人再把它揭了。”

剥皮的痛苦记忆猝不及防地袭上心头,闻鹿几乎被恐惧席卷,吓得不敢抬头。

太子淡声说:“看来,我还是太过仁慈了。”

侍从根本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太子在说什么反话。

然而,刚走到门边的太傅却听懂了太子的意思。

太子说的不是反话,而是真心话。

太子适才出言恐吓闻鹿,不是突然发疯,而是察觉到闻鹿在耍心机。闻鹿为单维意求情的戏太假,混过宫斗政斗的太子一眼看破,心里自然不喜。他最烦就是这种白莲花。他想,或许是自己表现得太仁慈,才让闻鹿这种货色也生出了可以算计自己的妄想。

当然,太子更不喜的是单维意。单维意明知闻鹿是太子的人,却居然敢伤害闻鹿,这就是不给太子面子了。更别提,单维意居然私下治好了双腿,这更让太子不快。

太子便想,自己还是太仁慈了,之前只是打折了单维意的腿,没让他得到教训。这次还是要更狠一些,才能够叫旁人知道太子威严不容冒犯。

沈逾看出了太子的想法,便知道单维意死期要到了。

单维意的脸再次浮现在沈逾心头:这个单大公子,自从残疾之后,变得越发有趣。时而脆弱、时而跋扈、却总是用志在必得的眼神看着自己……这样一个有趣的玩意儿,却命不久矣了。

沈逾心里还是滑过了几分可惜。

但也就是几分而已。

太子看见沈逾来到,嘴角便牵起笑容:“师傅,听说你的朋友也落水遖鳯獨傢受伤了,没什么事吧?”

沈逾笑道:“阮老师身体好,恢复得很快。倒是闻鹿同学,似乎不太好呀。”

“能有什么?不过一点小烧,不用担心。”太子答道。

二人的话题中心是闻鹿,但却没有一个人看闻鹿、问闻鹿。仿佛闻鹿真的就是一头鹿,或是别的什么宠物,客人来问两句,主人也答几句,彼此客气。谁也不会问这只宠物有什么感想。

这也是闻鹿感到不愉快的地方:明明太子和沈逾对自己的好感度都超过60,但他总不觉得自己得到任何尊重。

原本在太子身边,看着太子对他人不假辞色,唯独对自己偶尔流露温柔,闻鹿也有点儿高兴的。然而,一旦沈逾出现,闻鹿就察觉到不对劲了。

太子再宠爱自己,都是把自己当猫狗一样。闻鹿原本以为,那是太子天生的傲慢,贵族植根心里的高傲,无可更改。但没想到,太子在沈逾面前,还真的像一个学生似的,有礼有节。尽管还能看得出太子保持着上位者的高傲,但也能看得出他对沈逾的尊重和认同。

闻鹿这才惊觉:太子不是不懂得尊重人,太子就是单纯不把他当人而已。

如果要攻略太子,必须得让太子认可自己是一个“人”。

这是最基本的。

闻鹿绞着被角,气哼哼地开口说:“太傅是来探病的,怎么不问问我有哪里不舒服呢?”

沈逾闻言一笑,对闻鹿说:“那闻同学哪里不舒服?”这话又轻又软,似逗孩子一般透着宠溺。

闻鹿饶是知道对方假情假意,但还是忍不住心跳快几下。他笑着摇摇头,忽而想到:自己这样算不算当着主角攻的面和炮灰攻调情?

这么一想,闻鹿颇有一些心虚,瞥了一眼太子,却见太子并不在意。

闻鹿松了一口气之余,又觉得有几分挫败:完全不吃醋吗?那就是没真的把我放心上吧。

太傅看出闻鹿不太高兴,便体贴地问道:“在想什么?”

闻鹿摇摇头,只说:“我只是想……单大公子怎么突然就站起来了?”

这倒是说到太子心坎上了。太子对这个很是在意:是哪个医生敢给单大公子治病?

沈逾便说:“我猜,可能是奚之桐。”

“奚之桐?”太子一顿,说,“就是你和院长很看重的、还给他资助了实验室的奚之桐吗?”

“是的。”沈逾点头,“我之前曾看到单大公子找他,可能是为了医治双腿的事情。”说着,沈逾又淡淡笑道,“奚之桐是外来人,不知道规矩。改日我会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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