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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想攻略我 第84(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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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客。

门外却在此时有了骚动,只听守门的小厮隔着门道:“女郎,夫人那里闹起来了。”

林诗蕴转头看向大门:“进来说。”她似乎并不意外,只感到有点疲惫。

小厮这才入内,向鹿鸣问了声好后才同林诗蕴细细道来。大约是林夫人回去后一直担心林诗藏,总要问他怎么样了,直到下午林诗藏被人抓走时动静太大,再瞒不住。

林夫人先是昏过去一会儿,接着便又哭又骂,寻死觅活,说什么都要见林诗蕴。

她太能闹,服侍的丫鬟婆子们受不住,这才派人来同林诗蕴说明。

鹿鸣似乎乐见林诗蕴困扰,好整以暇地坐在一旁看热闹。

林诗蕴起身道:“我知道了,这就过去。”她虽然不想搭理母亲,但她更想将事情一劳永逸解决,免得她时时刻刻打扰。

她转头看向鹿鸣:“鹿神医还有事么?”

鹿鸣耸肩起身,知道她在逐客,识趣告辞:“无事,令兄的病情我会再想办法,女郎莫要忧思太重,保重身体。”说的话冠冕堂皇,仿佛林诗蕴真是什么为兄着想的人一样。

林诗蕴觉得这话太恶心,接不上来,点点头算是回应。

遣小厮送鹿鸣出府,林诗蕴向林夫人那里去。

鹿鸣熟门熟路地从林府出来,优裕从容地上了马车。

马车上并不是空荡荡的,雪胎梅骨的少女闲适地坐于其中,手掌兰灯,目光盯着摇曳新焰,眼神灵动。

但见鹿鸣上车,周寅冁然而笑:“辛苦了。”

鹿鸣依傍着她坐下,不用她问也知道她想听什么,拣了来说:“我看林府上下井然有序,林女郎属实治理有方。对了,林家上下如今是她在做主,也没有辜负你的期望。”

周寅眨眨眼,一脸懵懂:“啊?我有什么期望?”

鹿鸣遣词更加严谨:“她把握住了机会。”

周寅不置可否,将罩了灯罩的灯在桌上放好。

鹿鸣又道:“林女郎手段确实很硬,直接上报京兆尹,下午官府的人到馆中问话我还以为是哪里出了差错。”

周寅转头看向他,开口柔情万千:“如果真有这么一日,我会当作不曾认识过你,所以你做事一定要小心啊。”

作者有话说:

虎:别具一格的勉励方法!

烟月铺水, 微光正好。

林诗蕴推门而入时房中哭声一止,接着便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与丫鬟婆子们的阻拦声。

林夫人趿着鞋从房中跑出,见到林诗蕴便要扑上来捶打, 堪堪被人拦住, 一拳拳毫无威慑力地打在空气中。她泪眼朦胧, 咬牙切齿道:“你竟然这样狠心!送你兄长去那种见不得人的地方!他去大狱里蹲上一遭,你可知道他要受多少罪?况且他还能不能出来也要另说!万一官府真要杀他的头, 我可怎么办啊!”看样子是恨极。

林诗蕴抬眸看她, 眼中清清冽冽, 一下子唤醒林夫人心中那些恐惧,使得她下意识避开林诗蕴的眼。但她对于儿子被抓之事耿耿于怀,便是拼着胆怯也要与林诗蕴理论清楚:“你为何这样狠心?你兄长哪里对不起你, 值得你这样算计他?”

她嘤嘤哭泣,我见犹怜。

林诗蕴平静反问:“我算计他什么了?至于他哪里对不起我,母亲难道不清楚吗?”

林夫人哭声顿住, 心虚不已,摸不准林诗蕴是知道一切还是随口一说。她顾左右而言他, 只说自己认为林诗蕴对不起林诗藏的地方,对林诗蕴的委屈一概不提:“他再对不起你也是你的亲生哥哥,你怎么就忍心报官, 送他去坐牢呢?”

林诗蕴双手抱胸, 同林夫人辩个分明:“他若什么也没做, 官府怎会抓他?”

林夫人被堵得说不出话,愤愤咬唇道:“此事你本可瞒下来, 根本不需将你兄长供出来!”

林诗蕴问:“那父亲呢?”

林夫人顿时失神, 想到夫君已去, 这世上再没人庇护她, 不禁悲从中来掩面而泣。

林诗蕴却如听不见她哭泣般继续道:“母亲是想让父亲不明不白地死去么?”

林夫人忙道:“你胡说,我怎么会这么想。”

“既然如此,我报官何错之有?”林诗蕴质问。

林夫人颤抖着嘴唇答不上来,只会说:“你明明知道是你兄长杀了你父亲,你还是要报官……”

林诗蕴冷瞥她:“我不知道。父亲要办丧仪,自然不能死得不明不白,我找京兆尹彻查此事给父亲一个交代又有哪里不对?我更不愿是兄长杀了父亲,所以想请京兆尹还兄长一个清白,只是没想到此事的确是他所为。母亲要怪,不该怪兄长杀了父亲么?”她自小便聪慧,素日里说话直白只是懒得与人打交道,并不是她不懂说话的艺术。譬如此时,她三言两语便立起一个负责懂事的形象。

下人们听着同样觉得夫人不讲道理,只是林家家事,也不容他们置喙。

林夫人潸然泪下,絮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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