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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大师兄像个怨夫(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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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大夫说,饮食清淡。”最后两个字加重了语气。

“我饿。”想到连喝了叁天的清粥,连咸菜都没有。现在,连到手的鸭子也要飞了,雁宁鼻腔一酸,忍不住泛起了泪花。

季竹桾叹了口气,道:“我何曾不让师姐吃东西呢?”

雁宁刚想说你不让我吃肉,就看见季竹桾从背后拿出一个双层食盒来。

打开之后,上层各色酥饼点心,甜咸皆有;下层是时令鲜果,橙黄橘绿梅子红。

将盒子放在床边桌上,季竹桾向她走来,难得严肃地说话:“我今天很生气,一是气师姐不爱惜自己身子,夜晚体虚,这种油腻肉食怎能入口?

二气小桾在师姐心里如此不堪,我是狠心让师姐饿肚子的人吗?竟然要半夜叁更出去外食?!”

正说着,季竹桾漂亮的脸上便淌起了两行清泪,红唇委屈地咬紧,泪珠涟涟打湿下巴。

“别哭别哭。”雁宁赶紧迎上去,烤鸭看也不看便扔到桌上,双手抱住季竹桾,轻轻拍打她后背。

“我怎么可能这么想呢?在师姐心里,小桾是最善良最可爱的,平时最为师姐着想了。”

季竹桾整张脸都埋在雁宁胸前,双手攥着她衣领,哭得一抽一抽的。

“小桾难受,以为师姐不和我亲近了。”

“不会的,小桾永远是我最疼爱的小师妹。”

又得了雁宁指天发誓的一通保证,季竹桾才破涕为笑,软软地抱着雁宁撒娇。

“千灯山晚上好黑啊,桾儿害怕,想和师姐一起休息,有师姐,桾儿就不怕了。”

雁宁勾了一下季竹桾的鼻尖,说:“好吧。”

另一边,则就没有这么温和的气氛了。

云扶风瞬行至剑宗寝院,却没有着急进去,而是转脚去了弟子的寝室,敲了门。

“大师兄,这么晚了是有合适?”

“云昉可在?”

“在的,他不久前才回来。”

云扶风心里几番计较,不动声色道:“麻烦将他叫醒,我有事要问。”

及至云昉睡眼惺忪地站到门外,他才问道:“为何回来如此之晚?”

听到问话,云昉整张脸痛苦皱起,又气又怨地答道:“不知哪帮孙子把我打晕了扔在厨房桌子底下,醒来时人都没了,还好窗户开着,我才能回来。”

观他神色不似说谎,云扶风点点头,宽慰了几句,便离开了。

回到房间,云扶风打开一间衣柜,里面是被阵法困住的云楼生。

见到来人,云楼生飞快使眼色。云扶风翻了一个术法,阵里的人才哀求起来:“大师兄,放了我吧。”

“师弟为何诱我去膳房?”

“我冤枉啊,云昉被锁在膳堂是我亲耳听见的。”

“何人何时何地。”

“晚间,路上,大概是崆峒派弟子。”

“狡辩,云昉根本不在膳堂。”

云楼生一脸破罐破摔样,“那你把我杀了算了,好心救师弟,还要被师兄猜忌。”

实在问不出话来,云扶风也只能放人。他想道,今晚的事或许真的只是巧合,毕竟无法预测雁宁的行动。

试锋会最后几日,以防万一,雁宁都没再出门。

尽管季竹桾惊讶她为何这么老实,但雁宁并未告诉她那晚实情,因此季竹桾现在仍以为她只是去偷了鸭子,并原地吃了半只。

云扶风有心偶遇,但到底是徒劳,又加之事务繁忙,因此倒也宅在分院不怎么出来,寂静无人时,便拿出那道白纱细细摩挲。

最后一天时,平静的会场出了意外。

大批魔域精锐突袭会场,趁仙门防守松懈,重伤崆峒、清越等门派长老,抢了藏辉楼献给大会的铸铁寒刀,扬长而去。

经此一役,剩余的仙门百家才恍然觉悟,距离上次魔域被灭尽气焰,已经八十余年了。

如今仙门已经闲散悠闲了太久,忘了居安思危、防患未然。

云扶风作为作为剑宗首徒,在此役中以一当十,力挫魔域主力,也多亏有他,仙门才不至于输得更难看。

作者有话说:未来叁天暂时不更新,下周一多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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