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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这么严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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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连着下了三天。

学校的地面上,积了一层厚厚的雪。

大课间的时候,有学生成群结队的在楼下玩雪。放眼望去,干什么的都有,滑冰的有之、打雪仗的有之、捏雪人的也有之……

甚至有六七个人笑着围在乒乓球桌前,一起将头深深埋在了雪里!

学生对雪的喜爱,可谓是一目了然。

整个高二理科一班,一半的学生都在操场上疯野,还有十几个坐在位置上忙忙碌碌。

楚初就在这个空挡里,写着语文卷子。

她对雪的喜欢并不深,马上要月考了,对比着,她还是选择了考高分。

楚初的语文是所有科目里最差的一科,丢分最多的当属作文。

要么不是写的没感情,要么就是没懂试题的意思,写的驴头不对马嘴——答非所问。

目前写的这份卷子,作文试题意思楚初看懂了。就是要写的正义和奉献,真是让她头痛。

……

楚初天生没有正义。

或许说大了,天生是有的吧……

只不过,在过往的经历中,那正义两个字从她的骨子里剔除了。

楚初犯难,写不出,抓耳挠腮、颓废的、脸一下枕在了桌子上。

“咚——”的一声,声音很大。吸引了两三个同学的侧目。

钟弋就是其中一位。

阴影压顶的时候,警惕性很高的楚初意识到有人在看她,她直起了腰,背靠在了后桌上。

……

钟弋居高临下的站着,眼神里带着压抑的火气。他身姿各处也都因为这股火透着满满的侵犯性。

楚初看出来了,钟弋好像在生气——

楚初不解。

早上来学的时候,钟弋从她家跟踪她到学校,她一路上挺安静,上课也蛮本分的,他在生气什么?

说来也是可笑,楚初整钟弋的时候,他不生气,如今她每天安安静静倒是惹得他火气喷涌!

就算如此。

楚初还是先一步的软化了视线。

“你不要一脸不爽的看着我,我可不保证我这张嘴能说出什么好言好语。”楚初:“你眼神软和点,我就吃这套。”

吃软不吃硬?

钟弋:“我软和了你软吗?”

楚初笑道:“软~”

钟弋忽视楚初脸上暧昧不清的笑,拉开了前桌的椅子。

坐下后,钟弋收敛了气势,双眸凌厉的直视着楚初,试探。

“你周六晚上,去哪了?”

面对钟弋的问题,楚初不予理会。

她侧目,注意力全放在了看钟弋放在书桌两侧的腿。

那腿修长而孔武有力。

腿张开的弧度是外八的。

楚初眼睛往钟弋的大腿上看,但是钟弋的关键部位被她的书桌挡住了,她的视线被迫戛然而止。

楚初的所作所为,钟弋尽收眼底。

他冷道:“眼睛乱瞟啥?”

楚初被抓包,眉目间却透着稳如泰山般的镇定,她收回视线,一本正经的瞎扯:“你的鞋不错。”

钟弋抬了一下脚,鞋子是在正常不过、防滑的休闲鞋。

楚初:“多少米?”

楚初的瞎扯在钟弋看来,生硬得很。

钟弋不耐烦的动了一下身子,如实相告:“国外的牌子,应该一千多吧。”

钟弋靠在座椅上的脊背动了一下,清冷的目光幽幽地望着楚初。

钟弋此时的两道剑眉微微上扬,昭告着他的不耐烦。

楚初在他的眼神下,笑的像个狐狸:“不要这么严肃,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审讯犯人。”

犯人?

他要是不阻止马叔,说不定此时楚初还真面临着被审讯。

想到此,钟弋桃花眼里带着寒气,咄咄逼人:“你周六晚上到底在做什么?”

钟弋的语气不大好,楚初忽略掉心里因为他的话升起的不痛快,正视的想了一下。

周六!晚上?

她还能干嘛,在白马寺跟踪了钟弋一天,晚上生气的差点把她的机车撞成一堆铁疙瘩。

楚初牵起嘴角,那弧度很坏,说出的话也很敷衍:“在家啊,好像在看片。”

钟弋太阳穴跳了一下。

……

他尽然奢望从楚初的嘴里听到答案?

钟弋扯了扯嘴角,“啥片?”

楚初笑言:“男女主的衣服脱掉了,在酒店的床上滚来滚去。她们好像是在做运动,身上都是汗。”

楚初装的懵懂无知,挑眉:“钟弋,你说这是什么片呢?”

钟弋从鼻孔里“嗤——”了一声,眼里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薄唇冷漠无情。

“真该把你送到少管所里管一管。”

楚初没把话放在心上,神情颇为洒脱:“管吃管住,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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