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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神情,跟生气的小孩儿似的。
阮明初愣了一瞬,随即看向兔傲天。
兔傲天摊了摊爪子,带着幸灾乐祸的意味儿装无辜:“我也没想到他那么快就醒了,吵着要见你,我就只好让他看到你了。”
说罢,他还要悠悠补充道:“就你见到那个蠢人鱼的时候醒的。”
所以他刚才所有的行为都被牧小喻看到了?
阮明初莫名的有些心虚,虽然事实上他什么都没干。看了眼放在床头柜上的珍珠冻,也不知道这东西能不能哄好牧小喻。
阮明初脱掉鞋子爬上床,牧喻跟他玩起了躲猫猫。阮明初到哪儿,牧喻就把背留给他,坚决不跟阮明初对视。
每次转身还要重重地哼一声,生怕阮明初get不到他很不满。
阮明初从背后把人抱住,伸手去摸他的额头,果然摸到一片滚烫。
易感期为什么会让Alpha失去理智?俗称烧傻了。
不过体表温度升高是Alpha们自我排解的手段之一,倒是不用过于在意。
被抱住的牧喻哼哼唧唧地挣扎,但用的力气比小猫还不如,可不像昨晚拉住阮明初不让他走时那么用力。
阮明初懂了,就是要好好哄呗。
“我拿那条人鱼当工具人的,你瞧,就是为了让你尝尝这道甜品,人鱼大陆最流行的必吃榜榜首。”
牧喻顺着阮明初的手指看过去,这东西还是他亲眼看着出炉的呢。
珍珠冻散发着大海的气息,香甜又不失清爽。
牧喻咽了口唾沫,但阮明初还没有让他满意。回应阮明初的依旧是一声哼。
这小作精的劲儿和平时的牧喻反差太大,看的阮明初心痒痒。
阮明初凑近牧喻的后颈,轻轻地吹了口气,怀里的牧喻像是被电流过身一般,抖了一抖。
“你——”牧喻的声音被困在嘴里,取而代之的是不成意的哼声。
因为阮明初伸出舌头在牧喻的腺体上舔了一口,留下一片濡湿。
“你是我的唯一,我只会这样对你。”阮明初生硬地讲出曾经偶然听过的别人之间的表白话语。
从不轻易流露出感情的阮明初还是第一次说出这么露骨的话。
但效果喜人,唯一二字很好戳动了牧喻。
他转过身亲了口阮明初的下巴,喜滋滋地说:“一万年不许变哦。”
果然烧成了小傻子,这不小孩子拉钩说的话嘛,阮明初笑意盈盈,心里是充盈的满足感。
阮明初用的是心形模具,还用了红、黑两种食用色素,再加上珍珠冻本身透明的颜色,总共有三种颜色。
黑色、红色、透明的心形珍珠冻依次排列,虽然看上去很丑,但阮明初却很得意。
黑色和透明分别代表了牧喻和他自己,中间连接着红心。
阮明初刚想显摆自己的创意,就见牧喻已经手快地把红色珍珠冻送进了自己嘴里。
双唇毫无声息地闭合,红心少了一角。
牧喻露出享受美味的表情。
他最喜欢甜品了。
阮明初闭上了自己的嘴,行吧,不说了。他眼巴巴地看向牧喻,无声地询问:味道怎么样?
牧喻以为是他也想吃,但脑子里又有声音说阮明初的口味很淡。
易感期的脑子不支持复杂思考,牧喻想了一小会儿也没想出来,突然一发奇想。
牧喻把珍珠冻全塞到了自己嘴里,嚼完咽下,立刻伸手绕到阮明初的后颈,把他拉到自己面前,亲了上去。
他的嘴里还残留着珍珠冻的味道,很淡很淡,但对阮明初来说却正好。
虽然不知道牧喻为什么又想亲亲,阮明初一回生二回熟,二话不说把牧喻抱到了自己腿上,摁着人亲,汲取香甜的津液。
较之温柔的上次,阮明初这次亲的更为生猛,像是被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
哄好牧喻,阮明初揪住兔傲天的后脖颈,把他提到了自己面前。
阮明初似笑非笑:“故意搞我?”
兔傲天理直气壮:“这是为促进你们夫夫感情必要的润滑剂!”
它这么一说,阮明初居然觉得还挺对。
沉默了数秒,阮明初警告他:“别再乱搞,外边还不稳呢就想让内部分裂。”
兔傲天伸出两只爪子做着往下点的动作,□□裸的鄙视:“切~”
刚才亲的那么狠,活像是要把小鱼吃了的人是谁?
反正不是他兔傲天。
门豪:也不是我。
邱方给了阮明初一个加密的联络器,上午就是用它和邱方以及宫无笑联系。
下午,阮明初收到了她发来的“OK”,她已经成功取得了青诺的“信任”。
编造一个家有母亲重病在床急需救治的谎言,以及自己为凑钱给母亲治病干过的见不得光的事情,有把柄在青诺手上,自然而然就轻易获得了他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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