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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亏当初朽木在Shika没火之前免费给他建模,火了就把人家一脚踢开,吃相真难看】
【做错了就是做错了,难道得玉玉症就不需要道歉吗,Shika出来给朽木道歉】
事情解决得怎么样,瞧这小眉毛皱的。
祁朽发现神秘人真是有爱动手动脚的毛病,自己的眉毛被人从眉心中间往两边扒拉。
关键是面前空无一人,他给神秘人打字,想问他什么时候才现身,怕露脸戴个面具也行,空无一物的,换个胆小的真的不会被吓死吗。
字打了一半又删除,不知道神秘人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是人是鬼,还是说是哪种硅基生物,算了,神秘人爱出现不出现,又不是他求着要。
祁朽跟神秘人把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这不是好事吗,不管Shika道不道歉,你身上的冤屈已经洗刷干净,还是说你就要Shika的道歉,我见你粉丝也涨回去了,一晚上涨了三千多。
晚上,程邬有点工作上的事情没有处理完,一边处理,抽空会看看小崽子,手机屏幕一直亮着放在桌上。
祁朽眯了眯眼,遂又点开Shika的动态,眉眼是化不开的郁结,虽说Shika的这个办法蠢,可真是无法不让人在意。
他压抑着情绪,我有些担心Shika现在的状态。
看到小崽子的这条消息时,程邬刚好处理完手头上的事情,揉揉额头,眼睛一动不动的凝视小崽子发来的文字,他的那颗心脏在这刻好像被羽毛挠了挠,轻轻的,软软的。
你担心的竟然是这个?程邬发笑,小崽子只是游戏npc,情绪和性格都是设置好的指令,不该那么让他在意才是。
祁朽神经一直紧绷着:我知道这样有点圣母,明明Shika伤害了我,可是我看到动态的第一感觉是担忧,然后是抑制不住的烦躁,想问清楚情况,想报警,想去拯救因为心乱如麻,祁朽打的字也语无伦次的。
不知道你明不明白,虽然这件事是他自己作出来的,但怎么也跟我有点关系,我不在意他是不是真的抑郁症,我就是不愿意,不想看到有人或多或少因为我的原因,结束生命。
那么去做你想做的,去问清楚。
祁朽目光一顿,盯住空中的一个点,他看到神秘人发给他的,你不是圣母,你只是太善良了,善良这个词从来都不该被冠上贬义。
祁朽从以前的私信里找到Shika的□□加上,时间不到一分钟好友被加上,他松了一口气,同意的这么快,至少人暂时没事。
祁朽还没组织好语音,Shika那边给他发了一长串的东西,简而言之就是私了,他私下道歉,让祁朽把动态的律师函删了,配合他那边的公关文,重新发动态说他们只是一次合起来的小炒作,让祁朽证明他真是「女生」,他那边会给予祁朽一万元的赔偿。
祁朽沉默片刻,给Shika拨了一个□□电话,电话半天才被接起,一如既往的电流女生,等了半天Shika搁那儿开变声器的软件去了,他压下反感:律师函我可以删,你真实性别跟我无关,钱我不要,我就问一句,你是不是真的抑郁症?
Shika支支吾吾的,是,我真的有,不信我把我的病例单拿出来给你看。
祁朽拿起手机去了浴室,洗了一把冷水脸,心中的慌乱感消失,五指用力掐着洗手台,声音冷厉:Shika,你当我傻了不成,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到底有没有抑郁症,我会根据你的态度考虑删不删律师函,不然法庭上见,这通电话已经录好了音。
听祁朽提到法庭,Shika彻底装不下去了,哭着道歉:对不起,朽木,真的对不起,我没有抑郁症,动态那些病例单都是造假,p图的,你不要告我,我这里
忍受不了耳朵里尖锐的电流声,祁朽挂断电话。
虚拟主播这个圈子,最忌讳中之人暴露出来,Shika要是给朽木告上了法庭,那他真的是无力回天,在这个圈子彻底待不下去。
第二天,祁朽把动态律师函删除,Shika那边担心朽木的反悔告他,在动态发了一篇看起来诚心诚意的道歉文。
大年三十,程邬飞回了老家。
程邬回的是程家祖宅,程家家大业大,家族产业遍布世界各地,家里人口也多,一年到头只有年三十人能聚齐。
虽然旁系亲属多,但嫡系自古以来只有那程邬父亲那一支,可这一支从来都是一脉单传,程老爷子只生了程父一个儿子,到了程父这里又只有程邬一个孩子。
程邬跟程父的严肃内敛不同,从小活得离经叛道,他向来随心所欲,爱做什么就做什么,家里人没人能管得到他。
小时候仗着聪慧,把家里同辈欺负了个遍的同时还不被发现,到现在还有提到他仰慕同辈,程邬哥是世界上最完美的人。
不知道完美在哪儿,明明说这话的人小时候被吓哭的经历都是程邬导致的。
从家里的书房走出来,程邬脸上带着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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