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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班,把舒青麦“顺”来的虫草、藏鸡蛋煮了一锅汤。这汤香飘几里地,馋煞了全连的兵,程北军连喝两大碗,彻底精神了,非要跟战士们一起开工。
指导员担心他病情反复,只得苦口婆心地劝说不行。虽说连长与指导员级别相同,但四连的兵都知道,自家连长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指导员天天在他耳畔和尚念经。程北军听得两只耳朵全起了茧子,只得安安分分,跟坐月子似的在营房里躺了两天。指导员又怕他阳奉阴违,特意安排舒青麦前去营房照顾病号,实则就是看着程连长,不准他偷偷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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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导员担心他病情反复,只得苦口婆心地劝说不行。虽说连长与指导员级别相同,但四连的兵都知道,自家连长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指导员天天在他耳畔和尚念经。程北军听得两只耳朵全起了茧子,只得安安分分,跟坐月子似的在营房里躺了两天。指导员又怕他阳奉阴违,特意安排舒青麦前去营房照顾病号,实则就是看着程连长,不准他偷偷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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