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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玉点头。
晏泯等着的一个“乱”字。
如此局面,自是不会出现。
“我会加派人手继续暗查他的藏身之处。”萧牧道。
“暂时只能如此了,我也会多加留意的。”
说罢了此事,衡玉解下了腰间荷包:“对了,我有一事还须同你印证——”
萧牧不解地看向被她解下来的荷包。
“严军医本名,可是唤作岳言?”
“是。”萧牧点头罢,才问:“从何处得知的?”
“是自姜家姑娘口中。她与严军医,可是旧识?”
萧牧想了想,才道:“或许是。”
衡玉不解:“或许?”
“此事我此前并不知晓,也未曾听严明说起过。”萧牧解释道:“但严明自幼生活在京郊外的庄子上,那处庄子,恰与姜家姑娘幼时养病之所相邻——时姜两家彼时关系甚密,各自庄子上的管事也多有走动,他们或是那时曾有过往来。”
衡玉恍然:“如此便难怪了……姜家姑娘说,他们幼时是一同长大的。”
“她一眼便认出了这荷包上的绳结与严军医所打的一模一样。”衡玉推断道:“看样子,二人应当关系匪浅,她十分记挂严军医如今是否平安。”
说话间,衡玉将那只荷包递了过去:“我暂且未同她透露什么,只说会试着帮她打听一二。”
萧牧接过,点头道:“我会转告严明。”
“说句不甚中听的话……”衡玉犹豫了一下,到底是道:“姜家姑娘的身子似乎不太乐观。”
办生辰宴也好,想去试一试从前未曾试过的新鲜事物也罢,这些看似新添的生机之下,却好似……
萧牧沉默了片刻,握住了荷包:“好,我会如实告知他的。”
回到定北侯府之后,萧牧便交待王敬勇:“让严明来书房见我。”
王敬勇应下,立时去了。
而萧牧来到书房中,却见其内已另有了人在等着他。
第184章 该称吉夫子了
“怎这个时辰才回来?”
见得萧牧回来,等在书房中的萧夫人皱眉问。
“出去办了些事。”萧牧答罢,不免问道:“这般时辰母亲何故还未歇息,亲自等在此处,可是有事交待儿子?”
“歇息?大半夜的你还没回来,我哪里睡得着?”萧夫人皱眉道:“京师不比营洲,自打来了此处,我没一日是安心的……究竟是有什么事,非得你大晚上的亲自出去办?”
萧牧想了想,选择如实回答:“儿子是去见了吉衡玉。”
萧夫人原本质问的神色顿时褪去,立时换上了八卦之色:“你,你去见阿衡了?”
“是。”
“这等事……自是该亲自去的。”萧夫人露出笑意,欣慰道:“你小子总算是办了件正事。”
对于自家母亲的这般情绪变化,萧牧只觉皆在预料之中。
果然。
在挨骂和挨夸之间,往往只需要一个吉衡玉。
“我倒有好些时日没能见到阿衡了……”萧夫人满眼思念,声音都温柔下来:“她是胖了还是瘦了?”
萧牧默了默。
母亲的所谓好些时日没见,似乎前后加在一起都还没有十日吧。
“问你话呢!”萧夫人催促道。
“无甚变化。但她托了我替她问候母亲,还同我推荐了几家酒楼,说是应当合母亲胃口,母亲若无事,可以去试一试。”萧牧道。
萧夫人听得合不拢嘴,一颗心都化了般道:“还是我们阿衡有心!”
又立时追问了萧牧是哪几家酒楼,问罢恐自己记岔,于是押着萧牧来到了书案后,将笔蘸了墨塞到他手中:“还是写出来吧,省得回头再记混了!”
萧牧看了眼手中的笔,倒也配合地写了下来。
萧夫人将纸张接过拎起,小心翼翼地吹了吹,待其上墨迹干透了之后,便宝贝地抱在怀中,带着女使笑着离去了。
严明到时,恰巧便与满脸欢喜的萧夫人擦肩而过。
严明同萧夫人行礼罢,不由多看了一眼萧夫人离去的背影——不知为何,夫人怀中虽是张纸,却竟莫名给了他一种仿佛是在抱孙子的感觉。
“不知将军深夜让属下过来是为何事?”书房的门被合上后,严明正色问。
这般时辰将军让他来此,怕是有什么紧急之事。
萧牧将那只荷包放到了书案上,道:“有人认出了这只荷包上的绳结是出自你手。”
严明先是看过去,闻言则陡然愣住。
好一会儿,他才问:“将军……今晚见到了何人?”
“不是我。”萧牧道:“数日前我将这只荷包给了吉衡玉,而她今日去姜府参加了姜家姑娘的生辰宴。”
严明眼帘微颤。
静默了片刻后,他抬手请罪:“是我一时疏忽了,未曾想到竟还会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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