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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西雅特是个心思活络的亚雌崽,总是变着法儿地争宠撒娇,却因为他疼爱安安,时不时趁他不在时刺激安安。
后来安安冷着脸说再也不去学院时,他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曾经疏于管教的家庭,终于一一反过来报应在他身上了。
既然想离开,那就彻底地离开。总好过一个都守不住。
菲尔德倚在栏杆上,小声哼唱着安安还在他肚子里最喜欢的歌曲,想起安安每次听到这个,就会欢快地蹬蹬脚丫告诉他喜欢这首歌的感觉。
他哼唱着,在这片虫造的黑夜阖上眼睛。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林安天亮时下楼,看见在楼梯口睡了一宿的雌父。
军雌长手长脚地缩在栏杆旁睡着,一身端正的军装已经褶皱,脸上是未曾松懈的愁容。
林安垂眼看着这一幕,手杖抬起,半晌又放了下去,一转身,打算还是回房间。
唔安安?
菲尔德睁开眼,从台阶上站起来,看到楼梯口徘徊的小雄虫,早餐有什么想吃的吗?雌父给你做。
林安不想理虫,也不想承认是没等到早餐才下的楼,手杖敲敲栏杆,示意对方不要吵。
军雌果然不说话了,目光望着小雄虫,打算看着他安稳回去,再去厨房准备早餐。
林安边走边听动静,一瞥眼发现雌虫还是站在那儿一动不动,有点儿别扭。
怎么,他不说想吃什么就不给他泡热果奶了吗?
哼,果然以前的关心都是假的!林安「恶狠狠」地想,鼓着脸颊就要离开。
这时,从二楼房间里走出个亚雌少年。
唇红齿白的艳丽面容顶着双哭肿的凤眼,红彤彤的有点儿骇虫,因为视野有限还差点撞上阔台的栏杆。
林安看到亚雌这副模样,就像误食了桑草叶晕醉着打圈的咕咕兽,顿时笑出了声。
西雅特听到细碎的轻笑声才抬起头,从狭长的眼缝中看到小雄虫站在不远处。
因为昨天又惹了林安安犯病,所以雌父要把他撵出家门。
西雅特一想到这个无法接受的事实,又想哭了,偏偏罪魁祸首还似笑非笑地打量他这张变丑的脸。
不许看!西雅特伸手捂脸,欲盖弥彰地叫道。
西雅特。
军雌冷沉的声音从楼下传来,西雅特一僵,缓缓放下想要遮挡的手,哼哧哼哧小声说,你笑就笑吧,随你看。
林安没什么捉弄蠢货的想法,欣赏够了就执着银手杖准备上楼。
触及温凉顺滑的手柄,他想起那抹浸在鲜血中的金蓝色,捏了捏手柄,头也不回地说,去给我摘一篮星尾蓝。
以前西雅特讨厌死了林安安这副颐气指使的模样,现在听到这话竟然如闻天籁。
林安安要他摘花!
亚雌小少年急忙去看楼下的雌父,那双墨绿的眼眸暗沉地盯着他,没有开口说要把他赶出去,算是默许了他在花园里摘花这件事。
西雅特哭了一整觉,此刻终于顿悟。
他决定抓住机会,给林安安好好摘一大篮子花,然后试着求求对方能不能让雌父改变主意。
菲尔德一言不发地看着安安上了楼,然后是西雅特一脸惊喜地跑下楼去花园,最后什么也没说,转身去了厨房。
花园里,黑夜未尽小安德鲁就早早起床晨练了。
他打算每天去学院前先完成一部分训练,这样上完课回来,很快就能完成训练,然后乖乖等待小殿下哥哥的召见。
虽然哥哥也没说今天要看到他,可是万一睡觉前又需要他唱歌呢。
脆弱的小雄虫需要哄睡才能睡着,小安德鲁自认为发现了这条真理,并为自己不能很好地讲睡前故事,又不能完美地唱好节拍而失落。
今天又是要努力变强的一天!
安德鲁呼哧呼哧地做着俯卧撑,抬眼时看到一抹衣角从眼前飘过。
是那只从小在主院生活的亚雌崽,好像叫西雅特,他听雌父说过。
安德鲁一脸艳羡地看着小少年走远,殊不知西雅特经过时,竟然也在羡慕这只雌虫崽可以继续在这里生活。
和雌虫大哥不一样,在他有独立自立能力前,他和林安安一样离不开这个家。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事实就是他没有任性的资本。
西雅特想起雌父昨晚说过的话,惆怅又老成地检讨自己。
他是应该跟弟弟好好讲话,原来对着光脑他俩可以那么默契畅通地交流,为什么面对面就非要你死我活。
而且他这个小雄虫弟弟,根本就没有他以为的那么弱,也没有那么坏。
他的体质再差,手腕一晚上就能修复好,林安安的精神力却是永远都修不好了。
他以为自己都那么疼了,原来他的弟弟打他的时候可能比他疼一百倍。怪不得那样歇斯底里地吼叫,要是他肯定早就哭得打滚了。
唉,明明他都因为这只小雄虫要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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