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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不是骗她的吧?像他这种男人怎么会完全没有感情史?
不再疏离的语气,柔软中带着点儿娇媚的女音,听得人心头也跟着酥了。
实践出真知。
顾飞展揽着她,语气慵懒,都在你这儿练习过两回了。
咳咳
沈婧语脸颊一烫,默默将自己缩进被窝里。
算了他还是不要说话的好。
关灯。
本还纠结要不要赶他走,想想上两次都过夜了,现在才赶人似乎显得有些矫情。
顾飞展弯了下唇,很快探手关掉了床头灯。
没过一会儿。
一道抱怨的女声从黑暗中传来。
你能不能别靠那么近?
沈婧语以前和宋昊承都没这么腻歪过,有些不大习惯睡觉的时候被人像玩偶一样地控在怀里。
不舒服?这样呢?
顾飞展你干嘛
再来一次?
不唔
有的人活着,但她已经死了。
这是沈婧语被他从浴室里抱出来时,脑海里冒出的唯一想法。
意识渐渐迷离,疲惫的连他紧抱着她的动作也不去计较了。
闭上眼睛,很快睡着了。
月光如水,倾洒入室。
顾飞展低头看了眼怀里累及的女人,眸光早已褪去了往常的清冷。
带着些微的不确信,他缓缓低头,迟疑了会儿,才在她额上轻轻印下一吻。
睡梦里的人无知无觉,连长长的睫毛都没动一下。
顾飞展弯了弯唇,终于抱着她满足睡去
第23章 (一更)
沈婧语是在憋闷得喘不过去的感觉中醒来的。
身上像压了一座大山,沉甸甸的压迫感让她在恍惚中仿佛体验了一回孙行者被压在五行山下的那种挣脱不得的无力感。
于是被生生逼醒了过来。
微薄的晨光朦胧照出一室光亮,熟悉的房间,熟悉的一切。
唯一的不同的,是那只横渡在她腹部的精赤手臂。
以及被禁锢在一双大长腿中完全动弹不得的可怜的自己。
身体传来阵阵酸涩感。
并不陌生。
她深吸了口气。
相较于前两次,这次她的反应淡定了许多。
但还是忍不住想咬牙。
这小子,把她当汤圆搓了不成?
有温热的气息喷薄在她颈后,撩得那一片肌肤都有些微痒。
均匀而平稳的呼吸声显示身后的男人此时好梦正酣。
沈婧语试着挣扎了一下。
结果不仅没有成功,箍着自己的那只手臂还将她圈地更紧了些。
沈婧语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忍不住就想起了昨晚
一阵细细的鸡皮疙瘩冒了起来,不能再想了。
又不是没有经验,搞得像初识情,欲的小女人似的。
她从胸口轻轻呼出一口气,定了定情绪。
有了上一次的前车之鉴,这回她再也不敢用蛮力。
憋着口气,硬拿出从前练舞时的那股巧劲,柔软的身体终于灵巧地从男人怀抱中挣脱了出来。
床上的顾飞展轻蹙了下眉,两排又长又密的睫毛跟着颤了颤。
好在到底是没有被惊醒。
窗纱挡去了阳光,屋里的一切朦朦胧胧的。
长手长脚的年轻男人躺在床上,冷白的皮肤仿佛上好的瓷器。
挺直的鼻梁和薄薄的嘴唇在睡梦中呈现自然放松的状态,少了清醒时的疏离淡漠,几缕细软的刘海搭在额头上,整个人看起来俊秀又无害。
沈婧语轻叹了口气。
从前怎么就没发现,原来这小子长得也挺祸害人的。
不过那会儿她满心满脑只有宋昊承,一心一意跟在宋昊承后面跑,顾飞展又是个嘴毒的,每次见了面两人几乎都没什么好话。
她常常被他气得跳脚,哪里还会管他长得是圆是扁?
记得那时她还跟弟弟抱怨过,让他少带那位脾气不大好的同学回家。
结果靖岩十分疑惑,说顾飞展是那种别人不惹他他都懒得理人的。
敢情他的毒舌还是有针对性的?
弄得那会儿的她更加郁闷了,压根儿就想不起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他。
后来想想十五岁的小男生本来就处于叛逆期状态,她跟他较什么真呢。
想清楚了心态就好了,之后不管顾飞展再怎么挑剔找茬,她都大人不跟小孩计较。
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久而久之,那边自然也就歇停了。
世事难料。
谁能想到十年后的自己,居然会跟当年龟毛难伺候的那小子滚起了床单。
呵,沈婧语摸了摸自己的脸。
对于怎么走到这一步,依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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