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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安最后拿着手中沉甸甸的银子,感觉心都落到了实处,张叔,村里的钱都还完了,就差你的没还了。
张贵连忙摆摆手,说道:不用还,我和你婶子都靠你才搬到城里来的,还谈什么还钱欠钱的事。
林子安数出银子,塞到张贵手里,说道:一码归一码,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林子安想着,他跳不了湖,可能就是要透露给自己一个信息,也许是因为他没有把原身欠的债还完,所以怎么也靠近不了湖边。这次他算是把原身欠下的债都还光了,是不是证明他能跳湖回去了!
林子安竟然觉得此时一刻都待不下去了,他想去湖边试试看,即使现在雪下得很大,湖面可能又被冻住了。
张叔,我想回村里里看一眼。
张贵见林子安的状态,有些担心,林娃,雪下得这么大,你过两天再回去也是可以的。
林子安摇摇头,嘱咐道: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去几天,劳烦张叔跟小少爷说一声,就说我回村看地,让他好好吃饭,不要担心我。
张贵话还没说出口,就见林子安匆匆忙忙地跑向后院,牵着自己的牛走了。
林子安有些不好意思地拍拍牛的后背,说道:辛苦了,下雪天还让你和我到处乱跑。
牛吃着林子安给的干草,没一会儿就上了路。林子安这次可不像上次一样没做好准备,把自己冻个半死。他特意披了件披风,把兜帽牢牢扣在头上,挡住了许多风雪。
只是雪下得大,眼前都是白茫茫的一片,林子安也不赶车,只是让牛顺着记忆往村里走。
可能是雪太大了,也可能是那阵风迷了牛的眼,竟然直直撞到了一户人家的篱笆,里面养着的鸡被车轱辘碾死了好几只。
女人骂骂咧咧地从屋里走了出来,林子安实在理亏,竟然被讹了整整五两银子。他没想到这个女人可以把鸡生蛋、蛋生鸡的理论说得这么头头是道。
大姐,您别说了,我赔还不行吗!
刚到手的银子给张贵还过,给女人赔过,就剩九十两了。林子安心痛的看着半瘪的荷包,吐出一口气,赶着牛车继续往村里走。
一路上走走停停可算是到了村里,林子安把车从牛身上卸了下来,说道:回家里去等我。
牛咯噔咯噔地就走了,林子安拍了拍肩头的雪,往村里的湖泊走去,这次他倒要看看能不能顺利地走到湖边。他这次只走到湖边,毕竟苏念清还没安顿好呢,回家的事还得再放放。
看着湖面上还结着一层薄饼,林子安一步一步地走过去,发现原来走到湖边五米左右就有些心悸了,没想到这次竟然没有。林子安继续前进,马上就要靠近湖边的时候两眼一黑,直接昏死过去。
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一间屋子里了,这里的布局跟上次救他的那个老伯家,旁边的小桌上放着一碗冒着热气的鱼汤。林子安想也没想端起一口喝光,然后穿着鞋下了地。
林子安推门出去,看到老伯在不远处的一个小棚子里劈柴,走过去问道:老伯,我睡了多久?
老伯没好气地瞪了林子安一眼,说道:小子,我上次拼命把你从湖边拖回来,是想让你好好活的。你怎么又回来跳湖了,要不是我今天刚好把鱼吃完了,你早就被冻死在外面了!
林子安不好意思的摸摸头,我没想投湖,只是想去看看湖面化了没,哪知道一到湖边就昏了。老伯,我这次到底睡了多久啊?
老伯伸出一根手指,说道:就一天,比上次醒得早。
林子安帮着老伯劈好柴,然后两人回到屋子里。林子安拿出银子递给老伯,说道:上次实在是有急事,就没有报答您,还害得您腿受伤了。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还希望您能收下。
老伯接过银子说道:我也不和你假客气了,银子我确实需要,好久都没吃过大米了,也好拿着你给的银子到镇上买点。
大米?我们不是自己种吗?林子安出声问道。
傻小子,你是外地人吧!这里种的稻子收成不好,一般都是买从外地运来的,所以价格也会高一些。普通人家都吃不起呢!老伯掂量着银子,估算着自己多久不用出门钓鱼补贴家用。
林老师则是呆愣在原地,他犯了一个大错,这里是北方,还是很偏远的一个北方,气候水土根本不适合种植水稻,怪不得老是听别人说他有钱,老是买米吃。
他之前一直待在南方的一个大学里,许久不出去旅游,所以思维惯性就是自己一直在南方,怪不得好些水果他都没见过,原来是根本没有卖到这里。
林子安有些激动地说道:多谢老伯指点,以后有事可以去桃源城的清羽居找我,我是哪儿的老板林子安。今日先告辞了,日后有事必会报答!
老伯嗤笑一声,我要你能有什么用,你只要以后别跳湖次次让我捞就好了。快回去吧,看你着急的样子,是出门没给媳妇说吧?
林子安确实满心想的都是苏念清,可老伯,没媳妇,只是家里的小孩没人照顾,我担心他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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