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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念清小声说道:子安哥,他真的是我二叔。
林子安装着没听见,苏二爷更恼火了,我我怎么证明?念清,我是不是你二叔,你自己说!
林子安完全不给苏念清说话的机会,你威胁他呀,不行,小少爷说了我也不信!除非
苏二爷显然上了套,除非什么?
滴血认亲吧,只要融在一起我就信。林老师嘴角扯出一抹坏笑。
滴滴滴!我们血亲,才不怕什么狗屁滴血认亲。苏念清快过来滴血!
苏念清磨磨蹭蹭的有些害怕,针扎手指还是很疼的。林子安给他递过去一个安抚的眼神,取下腰间的水囊,把水倒在碗里,示意苏二爷滴血。
苏二爷想也不想就扎了一下,苏念清只得配合。在人们的期待之下,两滴血有了融合的趋势,就当快要融合的时候,却失败了,留下两个小红点。
苏念清和苏二爷当场就愣住了,苏念清记得这就是他二叔,没错啊,怎么没融呢?
林子安也不管苏二爷有多错愕,凉凉地说道:这下你可以走了吧,事实证明你们不是血亲。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苏二爷大吼一声,似是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我和我大哥肯定是亲兄弟,苏念清也肯定是大哥和大嫂生的!我不信!我不信!
看着有些精神错乱的苏二爷,林子安有些想笑,之前还想卖掉小少爷呢,现在就崩溃了,既然你这么确定苏念清是他们亲生的,那就说明你不是苏家人,只是你大哥一直骗着你,不想让你有心理负担。那你这些家产可都是偷来的,你本来应该是个没人要的孤儿才对,得亏小少爷的父亲善良才收留了你,不然你比我还穷。
在林老师一声声的诱哄之下,苏二爷好像要疯了似的,几个本来之前架着苏念清的下人纷纷去架苏二爷,不一会儿就把人带走了。
苏念清这才看向林子安,问道:子安哥,这是怎么回事?爹爹没说二叔不是亲生的呀。
林子安揉了揉苏念清傻乎乎的小脑袋,解释道:滴血认亲本来就不一定准确,水冷一点血就会凝固,所以不会相融,我刚才倒的水囊里的水是那会儿刚从井里打上来的,水温比较低。相反,如果想让两个互不相干的人血融合,只需要把水的温度稍微弄高一点,就好了。
张贵觉得这样也太离谱了,不信邪地拿来自己地头晒了一天的水囊,把水倒在碗里让林子安滴血。林子安无奈之下滴了一滴血,苏念清也兴致冲冲地滴了一滴,张贵紧随其后。结果三滴血真的如同林子安所言,很快的融合在一起。
林老师现在的心情很复杂,他觉得自己仿佛在学校和同学们做实验一样。当时,同学死活不信一株植物上既可以长番茄也可以接黄瓜,林子安只能找来一株番茄苗,一步一步地给他们演示什么叫嫁接。之后同学们看到成果就和苏念清、张贵一样,惊讶中带着恍然大悟。
你们两个好了,别这么看我。林子安顶不住两个大男人这么崇拜的目光,更何况张贵一个四十岁的老大哥。咳,张叔,你这木棍不错!
林子安尝试着转移一下大家的注意力,果然成功了。张贵骄傲地说道:那可不,为了找一根粗细合适的木棍,花了我好大一番功夫呢。家里铁锹把断了,这根粗细刚刚好!
是啊!没有男人不喜欢一个趁手的木棍,更何况是一个童心未泯的老男人!苏念清也衷心地夸赞着,是哦,这么直的真不好找!
话题歪了以后,林老师看着讨论着怎么找到一根又直又粗细合适木棍的两人,眼底泛起笑意,这样平凡又和谐的生活很不错,他已经很久没有冲动着要投湖回家的想法了。
回家的路上有些安静,苏念清觉得有些不对劲,小声地问道:子安哥,你是不是生气了,我也没想到二叔会追过来,我以为他把爹爹的钱抢走了就不会再来难为我。
小少爷,你们这儿男子嫁娶很容易吗?有些古板的林老师问出来困惑自己很久的问题。
苏念清仿佛有些难以置信,子安哥你在说什么啊!怎么可能会容易,甚至比女子都复杂呢,除了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这六大步骤外,还要出去买一个院子。若是女子嫁男子,便是要和婆婆住在一起;男子嫁男子,便要搬出府住。所以娶男子之前除了必要的,还需置办房产、装修,很麻烦的。
林老师听得有些错乱,麻烦?现代不都这么娶老婆吗?没有那么复杂。
苏念清一口气说了那么多,以为林子安会和他一样觉得很麻烦,没成想却得到一句不复杂!子子安哥,你想娶谁!
嗯?林子安觉得这个问题很突然,不娶谁,就是好奇随便问问,我是个单身主义者,我很享受一个人的时光,不喜欢和别人捆绑着生活。
苏念清突然有些泄气,不喜欢和别人一起生活吗。子安哥,你把钱都还给我了,会不会把我送走啊。
林子安不明白苏念清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到时候他肯定会自己去跳个湖试试,东西当然都会留给他了。不过现在还不能这么说,上次这样说的时候,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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