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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他也的确是去为她庆生。

他也克制着,没有由着她的刻意撩拨,到理智溃决的最后一步。

话音甫落,原本就折断两截的鸡毛掸子,也终是彻底断裂:一半啪嗒落地,一半仍旧握在镇国公手里。

镇国公还没解气,可惜这仅剩的半截竹棍,实在难以泄他心头之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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