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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菲尔:
反应过来的唐槭:
这话是不是有点不对劲??
唐槭张嘴解释,你别误会,我只是想看看你的伤好了没有
路西菲尔一怔,没想到小雄虫还记得。
怎么会有虫在乎这个?
雌虫的恢复力很强,再重的伤势只要不死,不用多久就能恢复如初。
雌虫是为战斗而生的流再多的血受再多的伤,有又什么关系。
怎么会有雄虫在乎这个。
可是小雄虫的目光认真的不行,一点也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他是真的在乎。
这一切发生在小雄虫身上,又是这样的合理。
他本来就是这样一只内心柔软的雄虫。
路西菲尔心里酸酸软软,忍不住伸出手,撩开雄虫凌乱的发丝。
您在担心我吗
您不必担心的我很强大。
唐槭出乎意料的直白,对啊。
路西菲尔:
这么多年他早已成为一个合格的铁血军雌,学会了独自舔舐伤口。
这样直白的关心,他有些不适应。
还是算了吧。
糖糖俯身靠近小雄虫,您真的想看吗
语气轻缓又暧昧,换作平常,小雄虫老早跑了。
然而没想到这次的小雄虫不按常理出牌,大约的真的想看,面色忸怩了一阵,坚定的点了点头。
小雄虫是不是让海尔斯刺激坏了,今天怎么这么不对劲。
路西菲尔面色不变,糖糖,想看的话要付出代价哦
唐槭:什么呀?
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是说。
果不其然,就见雌虫笑的十分狡黠。
给我一点信息素唔唔!
路西菲尔的话还没说完,就见小雄虫突然舒展了眉眼,露出一个「就这」的表情。
之前路西菲尔变红的时候,唐槭就计划着找个借口给他来点信息素。
雌虫提出来那简直再好不过了,于是捧起雌虫的脸就来了两下子。
吧唧吧唧嘴,怕他觉得不够,又再来了两下。
直接把路西菲尔亲懵了。
什么情况!!一定是我今天的打开方式不对!!
他难以置信的看向雄虫,就见小雄虫眼神亮晶晶的,左眼写着「脱吧」,右眼写着「快脱吧」。
路西菲尔:
路西菲尔骑虎难下,在小雄虫灼灼的目光中,开始宽衣解带。
多年军旅生涯没在路西菲尔身上留下一丝痕迹,军雌的严谨、正派在他身上是一样都看不到。
军雌的军装总是扣的一丝不苟,而路西菲尔衣服不好好穿,常年穿的松松垮垮。
反正雌虫不怕冷也不怕热,穿多穿少自然也无所谓。
但他现在无比后悔,无比怀念自己还在服役的时候。
那时候里三层外三层,一时半会脱不完,不会像现在一样,纽扣解开就是胸膛。
面对雄虫炯炯有神的大眼睛,路西菲尔感到牙疼。
天知道他撩雄虫撩的起劲,本质还是一只纯情的大龄俏雌虫。
就算他是个老油条,在心上虫面前脱衣服什么的,也有点羞耻呢。
艰难的用慢动作脱掉了上衣,露出上半身。
然后颤抖的手摸上裤子。
唐槭的眼神变得有些惊恐:你干嘛?
路西菲尔缓慢的眨眨眼:您不要看了吗?
唐槭:裤子就不必了。
好吧。路西菲尔松了一口气,火速收回手。
唐槭:不知为何总有一种恶霸强迫良家妇男的既视感。
唐槭甩了甩头,把奇怪的想法赶出脑子,目光落在了雌虫的身躯上。
雌虫的皮肤很白,就衬的身上的痕迹很明显。
大大小小的疤痕深浅交错。
雌虫的恢复力大概是真的很强,那些近乎致死的伤势,也只留下了这些疤痕,也许不多时,便会恢复如初。
不会再有人知道他这里流过这样多的血,这样的痛。
唐槭伸手碰了碰,眼中是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心疼和自责。
路西菲尔,给我看看你的翅膀好不好?
雄虫的眼睛湿漉漉的,看起来很难过的样子。
这时候别说是翅膀了,就是首都星的月亮,路西菲尔都愿意去给他摘下来。
瑰丽的翅翼从蝴蝶骨生出,将雄虫牢牢的圈住。
唐槭又想之前翅膀黯淡无光全是伤口的样子,眼睛有些酸酸的。
更讨厌海伦了呜。
唐槭不长记性,想确认翅膀是不是真的完好无损,这边捏捏那边捏捏。
唐槭专心致志,自然也忽略了身边越发醇厚的酒香。
于是下一刻手骤然被雌虫抓住了。
唐槭就发现,路西菲尔又变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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