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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如果他们都疯起来了呢？”
布鲁斯·韦恩并不像是在询问托尼·斯塔克这个问题的答案，但托尼却诚挚的回答了他：“那我们只能真诚的为地球祈祷了。”他严肃的抿了抿唇，神态却微微放松了起来：“没关系的。那可是伊莎贝拉·韦恩，就是不相信克拉克，你也得相信一个韦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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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韦恩并不像是在询问托尼·斯塔克这个问题的答案，但托尼却诚挚的回答了他：“那我们只能真诚的为地球祈祷了。”他严肃的抿了抿唇，神态却微微放松了起来：“没关系的。那可是伊莎贝拉·韦恩，就是不相信克拉克，你也得相信一个韦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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