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盛南也(2 / 2)
:“放你妈狗屁,你个吊人的显示屏都够我买两台电脑了,你那电脑还是你特意配来打游戏的,你就是犯病了说什么电脑卡。”完全没有被戳穿的尴尬,贺望止打着马虎:“右边有人来了,注意注意。”
盛南也关了麦克风,头疼地问道:“你还有多久能吃完,你是蜗牛吗,吃个饭那么慢。”贺望止瞥了眼电脑屏幕,心大地回他:“没事,还能撑一会,不会那么快就死的。”可以用键盘拍死他吗?每天一个揍死贺望止的小方法。
盛南也一队处于高点上坡,然后的两个队友成功击倒敌方两队中的一个,对方立即回身封烟反打,盛南也跟三号不停骚扰,分散火力,也被打掉了半血。另一队开始往后撤退,一号二号黏了上去,三队混战,烟雾弥漫让盛南也的视线受阻,一颗手雷把二号炸倒了,一号即将被围,盛南也正要赶上去支援,身边的三号突然被远处的人狙倒了,只得先把三号扶起来。
“你再不来我就要死了……”盛南也边扶队友边向身边人求助,贺望止终于吃完了,擦干净嘴巴跟双手,椅子一扽,贴着盛南也接过键盘鼠标,“不会让你死的。”这是盛南也听到的最后一句话,目光所及是他光影分明的眉眼棱角,像被接上了双臂的维纳斯,完美得无可挑剔。
郎艳独绝,世无其二,大概就是形容他的吧。
后来想起贺望止与仅剩的一名队友反杀五人,他都觉得很玄幻,贺望止的操作很秀,笑着问他牛不牛逼的样子像骄阳,他低头看去,影子被贺望止的笼罩,四周是微醺的热气,是贺望止的还是他的,分不清了,很自然地夸赞了他一句,贺望止又没大没小地摸他的头,果然这个人不能夸。
九月份的天还是热得让人睡不好觉,翻来覆去大半夜的盛南也迷迷糊糊地看见自己床头好像站了个人,揉眼一看差点给他吓瘫过去,贺望止这逼大晚上不睡来他床头装鬼?
“你有病啊?”盛南也坐起来靠着墙睨着他,贺望止把下巴搁在盛南也床边,眨巴眨巴眼睛,说:“我起床上厕所,被蚊子咬了,起了个大包,睡不着了。”睡不着就来他床头装鬼?
贺望止喜欢裸睡,在他无数次光着身子,晃着傲人的性器走来走去后,盛南也已经能心无旁骛地直视,放弃了劝说让这人穿条内裤的念头,随他吧,累了。
被强拽着下床陪打两局游戏,盛南也渐渐困得眼睛睁不开,“学长喝点水吧。”贺望止把水杯推到他面前,盛南也都快困到失去自我意识了,乖顺地捧起水杯喝了两口又放下,头一点一点最终歪向了一边不动。
一直盯着盛南也状况的贺望止见他睡过去,神色暗了几分,俯身在他唇瓣上来来回回地舔,真乖!他哪里是被蚊子咬了睡不着,完全是想盛南也把自己想得硬醒了,已经是第三个晚上想他想硬了。
初见的那天下午,他在浴室洗完澡发现忘带浴巾,打开门要去拿就看见盛南也仰躺在椅子上闭目养神,从窗外打进来的光映在他脸上,光影里连细小的绒毛都能看见,翘起的睫毛梢端是暖风在起舞,嘴角挂起好看的弧度,哪怕就那么看着,贺望止也很惊诧自己十八年来从未有过的喷薄涌起的情欲。
不自觉地走到他跟前,一双泛着水光的眸仿佛注定要撞进他的心里,身下硬得隐隐发痛,他赤裸裸的,没有衣物蔽体,简直无处可逃。一个不大不小的意外,让他还没来得及发泄就萎了,但也正好给创造了千载难逢的机会,吵吵闹闹中关系肉眼可见地拉进。
从他们见面的第一天起,贺望止就知道自己喜欢盛南也了,想跟他做爱的那种喜欢,想跟他一辈子在一起的那种喜欢,是能让他光想想就硬得不行的喜欢。
奶白色的灯光下,盛南也像只小猫一样缩在椅子上歪头睡着,就像第一次见他时那么安静柔和;盛南也晚上睡觉会穿一件宽大的T恤,松松垮垮露出胸口一片,贺望止不好留下印记,只能反反复复蹂躏他的双唇。手也不空着,一只往上抚摸光滑的脊背,一只探下撸动那脆弱的一根,软绵绵的跟他本人一样可爱,贺望止的指尖断断续续地在马眼处打着转,企图唤醒沉睡中的欲望;两个囊袋贴着手背,温热紧实,也被爱抚了,贺望止撩起他额发,落吻在他的眼睑上。
“你怎么就那么乖呢?”说完一把把盛南也捞起来往床上抱去。
水杯里被他加了一点助眠的东西,盛南也一时半会很难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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