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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耳边轻轻道:
“少侠既要救人,须救彻底——本座中了蝶毒如坠冰窟,少侠须不可隔岸观火,务必舍身相救,慈航普度。”
他的话语极轻,仿佛在百里临江耳边轻轻嗡鸣。百里临江半疑半信,见温别庄嘴唇轻扬似笑非笑,一对烟眉却轻轻蹙起,只道他仍是难受得紧,忍不住温言道:
“这毒厉害得很么?那你泄身了会不会好一些?”
温别庄将脸埋在百里临江肩头,身子轻轻颤抖,七分像是疼痛,三分倒像是在发笑。他声音隔着衣料发出来,沉闷掩去了声音里的笑意:
“嗯,疼得紧。”
百里临江倒不好再挣扎了,只怕自己救人未遂,反倒耽误了那人性命,于是轻轻抚着温别庄的背,深吸一口气,又将那人胯下之物纳入一些。温别庄哼了一声,深深吐了一口气:
“对,再深一点……你这穴儿又密又热,又会夹得很,本座的魂都要给你这穴儿夹了去……须得让本座进到最里面,才能救得性命……”
百里临江脑子昏昏沉沉,心道,救人与否和深浅有什么关系。然而他此刻脑子晕晕乎乎,被温别庄狠命捣了数十下,次次都顶入肠腔深处,早就手足皆软,只能揽着那人脖子哼哼唧唧。温别庄犹嫌不足,尚在他耳边说些风话:
“你再把腿打开一些,小腿勾在本座腰上……本座中的妖毒深得很,须得你的小穴再用力吸几回才好……”
温别庄扳着青年的脑袋,一条软舌如滚烫的蛇信,在他口腔里搜括了一圈,尚嫌不足,一边吸着青年的舌头,一边用阳物大力在他股间出入,直直抽插了数百回,方才将青年从腿上抱下来放在身侧,在掌心射出许多黑色浓精来抹在岩壁上:
“可惜这精里寒毒太重,你碰不得。”
温别庄回头见那青年迷迷糊糊,似欲睡着,青年腰间阳物却如长枪一般挺立,不由得一笑,轻轻伸指在那物儿顶上一点,那物儿便射出许多白色浓精到了青年小腹上,渐渐软了下去:
“你功力尚浅,心猿锁妙用领悟不到一成,待你功力大进,自然便能领悟其中妙用。”
温别庄见那青年眸子半敛只顾酣睡,觉得颇为有趣,便用手指拈了几滴白色浓精,送入青年嘴里,自己也覆唇上去,唇舌缠绵了一回。
百里临江被他弄得睡意渐消,想要挣扎开,却被温别庄牢牢缚住手足,挣脱不得,只得任其肆玩了一回,又被喂了几口浓精,方才将其余污物抹去。那囊室空间甚窄,他不得不半搂半跨坐在温别庄身上,闻得那人发间传来的缕缕幽香。
此刻温别庄寒毒已去,白玉似的肌肤里透着嫣红,一双妙目流盼,璀璨生辉。百里临江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额间,见黑色煞气已全被除去,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下来,对二人肌肤相亲也不如之前抗拒。
温别庄转过头来,似是与青年心意相通,凑过来亲了亲他的嘴唇。百里临江见那人一对黑眸注视着自己,脸上略微烧起两片红云,垂下眼睛,顾左右而言他:
“你练的什么功?”
温别庄笑了笑,又亲了亲他:
“你想学?”
青年摇了摇头。温别庄觉得愈发有趣:
“当真不想?《参同契》的威力你已经见识到了。入我门下,只用一年半载,本座就可以将你调教为江湖一流高手,纵然达不到昆仑夜雪的程度,但可与青晓等人一较高下——届时香车宝马、金银美人,不过唾手可得之物,你不欢喜?”
百里临江耸了耸肩:
“那你呢?你的功力已与昆仑夜雪并肩,怎么不见你乘香车宝马?”
温别庄一愣,他觉得眼前青年愈发有趣:
“你闯荡江湖,不为名利财富,为的是什么?”
“为的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师父对我说过,说这个世界很大很大,有很多不一样的人,也有很多不一样的事物。所以我想出来走走,出来看看,想知道自己要什么——”
百里临江眉头一皱,十分警惕:
“你可不许趁机套我的话,我不会告诉你我师父叫什么。”
温别庄见面前青年一本正经,不肯松半点口风的样子,倒有几分可爱,忍不住捏住他下颌,又与青年唇齿交缠了一会儿,问:
“宝马香车你不爱,上乘玄术你不要,你又为何要救本座?”
这话一出,温别庄自己倒是一愣。
青年倚门而立,疑惑的样子。
你既然这般冷血,又为何要出手救我?
温别庄不待青年回答,倚在岩壁之上,用极低极低的语气说:
“给你讲一个故事吧。从前有一个女孩儿,从小与弟弟生活在一起,不懂任何武艺,也不通法术,从来不知道什么是江湖纷争。可是有一天,女孩儿救了一个受伤的年轻人——年轻人仪表非凡,出尘脱俗,女孩儿对他精心照料,日久生情,便爱上了他。”
百里临江听得认真,却见温别庄不再往下讲,不由得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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