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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夜对于沈明月是一场噩梦,对顾长行却是一场绮梦。常年被沉重生活压抑着的欲望就像破土的春笋,越来越无法控制地肆意生长,只需一场红雨就能成为参天巨竹。
沈明月在婚礼后被带去顾长业的私宅,坐落在富人区的林荫小道尽头,那个很少有人经过的豪宅,落在夕阳余晖中,像一座肃穆的坟墓。
顾长业开车,顾长行负责看守沈明月以防他跳车逃跑。其实沈明月有心无力,他的双腿不住颤抖,秘处传来火热的灼痛感,坐在柔软的真皮座椅内都好像有数不清的针在扎。
他昨夜哭得太厉害,导致眼睛肿到睁不开,看眼前事物模模糊糊,甚至连路都记不清。
车停在门前,顾长行把沈明月强行抱出去,顾长业在后面跟着,眼神隐藏在反光的镜片后。
偌大的别墅里没有一个人。
顾长行轻车熟路地把他抱进一个房间,房间很暗,拉着厚重的窗帘,墙壁上似乎挂满了装饰,但沈明月看不清,他被扔到床上,痛呼一声,没有人理他。他想呼救,可是嗓子哑到发不出声音,他想挣扎着起身,可顾长业似乎察觉到他的想法,把他的手和脚绑在一起。材质很柔软,但他挣脱不开。
他只能直挺挺躺在床上,像一头待宰的猪。
房间门被关上了,漆黑一片。
沈明月的脑子不受控制地回忆起昨晚的场景。自己的丈夫坐在那张沙发上,看着自己被小叔子强奸,似乎嘴角还噙着一丝笑,像个恶魔。
而小叔,强行分开自己的双腿,按住自己的手,没有任何技巧的把那个粗而大的硬物捅进自己阴道。剧痛席卷了整个身体,脑海里一片空白,除了尖叫说不出任何一句话。
沈明月感觉到很多鲜血从身体里流出来,鼻腔里萦绕着铁锈腥甜的味道,胃部一阵蠕动,然而顾长行的动作没有任何停滞,他仍然大力地冲撞着自己的阴道。
“好舒服!”“好紧”“好热”他听到顾长行嘴里喃喃。
然后,沈明月就失去意识昏过去了。他不知道,之后顾长行按着他做了两次,全程顾长业都坐在那里,连姿势都没有变过。
不知过了多久,门再次被推开,外面透进来的光在门口人影上勾勒出一圈光晕,那个高大瘦削的身影,是顾长业。
“医生来了,给你看一下。”顾长业声音冷淡地说。随后他解开了沈明月手上和脚上的束缚。
片刻,一个穿白大褂的年轻男人走了进来,他戴着口罩,沈明月看不清他的脸。他示意沈明月趴下来,然后脱下了他的裤子。医生的手指轻柔地在那个红肿的凹陷处按压,然后挤了药,在深处的褶皱里仔细涂抹。沈明月感到十分窘迫,他想说自己能抹,可是站在一旁的顾长业显然没有让他开口的意思。
医生说阴道口有些撕裂,是润滑不够导致,开了消肿镇痛的药,并且叮嘱他们以后的性事要注意,不要用力过度,同时医生看到沈明月精神不振,还给他开了一些滋补的营养液。
送走医生后,顾长业也没有为难沈明月的意思,他告诉沈明月好好休息,并且给他准备了清水和食物,沈明月没有再挣扎反抗,他已经虚脱了。
这边,顾长行把沈明月送到别墅后继续回学校上课,只是上课时他什么都听不进去,脑海里回响着沈明月的痛叫和那个温暖小洞的触感。他想起沈明月那张惊慌的脸,不由得唾弃施暴的自己,可是他又想那不过是个嫁入豪门攀高枝的婊子,不值得同情。
彩蛋【初次肛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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