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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恨与爱一样,是一种很难分析的情感,正所谓情不知所起,恨不知所终。这句话用在慕语寒和沈天月身上再合适不过了。
慕家与沈家是世仇,不共戴天的世仇。但慕语寒和沈天月作为两家各自的唯一后代,也不知道家族的仇恨因何而起。最初她们相遇于一次清剿魔族的任务,一个是皇家学院的学生,一个是雇佣军小队的头目,离谱的相遇带来离谱的结果。
任务失败了,她们俩结伴而逃,相互陪伴。又在一次水下逃脱后发现彼此竟然是一类人,都不是普通的女人。
就这样,两个身居世仇的女子,在不可能遇到的地方相遇,不可思议地坠入爱河。
荒唐。这是慕家长辈知道后的评价,她们质问慕语寒:“你的母亲就是死在沈家丫头的妈妈手上,你怎么能爱上她?”可当她追问为什么的时候,那些长辈却又缄口不言了。
悲哀。这是沈天月在她妈妈眼中读出的唯一情感,她想问出口,妈妈也想说出口,可终究是相对无言。
两人被强制分离。等到慕语寒回到王都,才知道沈天月已然成婚。
慕语寒知道仇恨从何而来了,她要杀掉那个与沈天月成婚的女孩。她成功了,复仇也开始了。
还是那句话,情不知所起,恨不知所终。
慕语寒嘴角带笑,慵懒地坐在魔王宝座上,俯瞰下方那个让她魂牵梦萦的女人。女人黑发如瀑,此刻却披散着,狼狈不堪。身上的裙甲多处破损,有些地方还带着淡淡殷红,很明显她经历过一场恶战。
那是三天前的一场大战,帝国的女皇亲征魔界,表面上是帝国与魔界的积怨。但实际的原因,女皇与魔王都心知肚明,那是一场复仇。战争初期是帝国军队的势如破竹,中期则是双方的反复拉锯。
真正决定战争胜负的,则是女皇与魔王的决一死战。两人选择了一处远离战场的地方决斗,虽是故人相见,却没有叙旧谈心,有的只是刀光剑影。
战斗很快就结束了。一人心中恨意滔天,一人却只是爱和占有,胜负就是这样分出。女皇的高跟鞋毫不留情地踩在了魔王的胸甲之上,将她踩倒在地:“慕语寒,今天,我就要为玉鸢报仇!”
魔王倒在地上,苍白的俏脸上浮现一抹笑意:“天月,你恨我,我却爱你,实际上是你输了。”
“闭嘴!”女皇刚想痛下杀手,一道柔弱的倩影却出现在了她的视线之内,一瞬间,她的世界只剩下了那个身影。
南宫玉鸢是一个正常的女孩儿,长得很美,沈天月一直记得她从小到大的嫣然一笑。如果没有慕语寒,她们或许会成为一对恩爱的夫妻,白头偕老。
但她死了,被慕语寒无情地杀死了。从此以后,沈天月就恨上了慕语寒,即使她们是同类人,即使她们是旧日的情人,但这都不是理由。
死去的妻子又出现在了自己面前,她知道这是魔王的轨迹,但她还是毫不犹豫地走神了。就是这样一个阳谋,战斗的结果顷刻改写。
现在女皇成了魔王的俘虏,慕语寒却并没有特别兴奋。她的计谋成功了,可这样的成功无疑是对她的又一次伤害。南宫玉鸢,她就这么吸引你么?为什么我就不能成为你的伴侣?沈天月的心已然不属于她,甚至她怀疑是否曾经属于她。
那我,就让你的身体,属于我!
慕语寒忽然右手虚空一扯,一条金黄色的锁链出现在了她那素白的手中,另一端连接在下方女皇的脖颈上,那是一个同样金黄的项圈,象征着魔王对女皇的征服:“过来!到我身边来。”
沈天月屈辱地低下头,这样像狗一样被项圈拴住对于女皇来说无疑是奇耻大辱,但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无法反抗。
“谁让你走过来的,给我爬过来!”见到女皇还想保留站姿,魔王冷笑着扯动锁链,同时另一只手放出一个初阶法术“龙卷”。女皇的身子突然剧烈颤抖,双膝一软跪倒在地,那个风形成的龙卷在她下身的三个孔洞中不断肆虐,没有痛感,但滔天的瘙痒更甚于疼痛。她下身的白色紧身长裤裆部处几乎瞬间就濡湿一片。
“呵,什么女皇,不过是一个流骚水的浪母狗罢了。”慕语寒语气突然兴奋,锁链的拉扯也愈发用力,“你说如果南宫玉鸢看到你这幅模样,她还会嫁给你吗?”
“你给我闭嘴!不许说她!”原本满脸羞红的沈天月突然暴怒,被项圈勒得通红的脖颈突然开始反抗。慕语寒害怕把她的脖子直接扯断,只能放松了力道,但神情变得阴沉无比。
又是南宫玉鸢。慕语寒觉得自己杀掉她真的是一个明智之举,否则无论身心沈天月都将不属于她。她低头看着沈天月,而沈天月也仰头倔强地看着她。
“唉。”两人对视了许久,慕语寒突然有些萧瑟地叹了一口气,解开了龙卷法术。为什么事情发展到了现在这个死局?如果不是正常手段无法达成目的,她怎么会甘心为魔,和自己的家族决裂?
“看来你不可能再爱我了,即使南宫玉鸢死了。”慕语寒平静而悲哀地说道,双眸望向斜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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