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暴开苞多人虐玩渣男强制射精到失禁(二)(2 / 3)
那种毫无反抗之力的、逐渐被洞开的感觉,让他身心俱焚。
“啊…啊,啊,啊,嗯…”被反绑在柱子后的双手攥紧了,控制不住力道的指甲深深陷进掌心,他双眼失神地望着前方,大开的两腿间,按摩棒已经能顺畅地进出,一下一下地狠狠埋进小穴里。
“原来你也不过是个表子罢了。男表子。”女孩故意嗤笑,“贱不贱?”
“说不定还被干得很爽吧。”
“看看你自己这幅样子。”
之后是第二个女孩。
按摩棒被打开到最大档,疯了一样在他刚刚开苞的窄穴里震动,几乎要震到他的五脏六腑。白净丰满的胸肌上,那两点乳头也没被放过,虽然小得几乎夹不上,最终还是被按着硬是上了两个漂亮的铃铛乳夹,会随着他被干的幅度发出轻轻的铃响。
“痛……”沈煦呜咽一声,双乳被一把抓住,上面缀的铃铛也跟着惊得响了一声。十根纤纤玉指毫不留情地抓揉把玩他的乳肉,胸肌不发力的时候是绵软的,特别是维度比较大的,手感极佳。
白净的乳肉上很快留下一道道鲜艳的指痕,铃铛也被拽起来左右拉扯,牵动着被夹住的敏感的乳头,把沈煦弄得呜呜乱叫。
再然后第三个女孩来了。
沈煦的两只手依旧被反绑在身后,开腿器被取下来,有人在身后抱着他,几乎要让他凌空起来似的,臀部被抬高。身后的人穿戴了假阴茎,硕大的龟头光是顶着后穴就已经让他浑身寒毛竖直。
啊……太大了…
“进不去的…”沈煦声音沙哑,颤颤巍巍的声线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你可以的,好吗?”他听出来这个声音是南盼烟。她脸颊绯红宛若怀春少女,鬓角香汗微湿,在身后环抱着他,气若幽兰,身下却巨物狰狞,伺机待发。
“啊…!!疼!啊!疼!盼烟!盼…呃啊!呜!呜!…”
南盼烟叹息一声,胯部使力往她最爱的学长小穴里顶,她挑的这根穿戴式假阳真的很大,约莫比正常size的按摩棒粗上一圈,高高上挑的形状,长度也格外惊人,一副设计出来就是为了顶穿、折磨对方的样子。
鸡卵大的头部扯着穴口的肉强硬往里挤,撑平了小穴边的一圈褶皱,穴口迅速泛起像要马上被撑裂一样的血红色,沈煦的悲鸣卡在喉头,被一只秀气的手捂住了嘴,涂着藕色甲油的玉指下压的力道大到压青指尖。
女孩们只能听到他闷闷的、带着绝望的些许喉音。
直到假阳整根肏进他的肚子里,腹肌上明显地鼓起一条形状,才放下捂嘴的手。
沈煦的头在被放下的一刻重重垂下,成串的冷汗从鬓角滑落。他苍白的嘴唇哆嗦着,再没有呻吟的气力,甚至连动都不敢动,仿佛动一下就能被穴里那根凶器捅烂脏器。
但显然南盼烟是不可能插进去不动的。
钝刀子割肉一样,粗大的假阳开始在沈煦屁股里小幅度抽动,再变成较大幅度的肏弄,每一下进出都能清晰地听到湿润软肉被肏开又闭合、闭合又被肏开的情色水声,就连阳具表面仿真的狰狞青筋都在刮擦、侵犯他的肉壁。
“啊,啊,啊,嗬……好涨,肚子好涨…呕呜!呕…噗要了…会肏穿的….啊啊啊!!”
全黑的场馆只有正中开了一盏淡灯,馆门禁闭不透一丝光线,让沈煦感觉自己仿佛身处一个无法逃离的异空间,只有周围女生冷漠的脸和集中在他身上那如炬的目光。分不清哪只手属于谁,都带着相似的低温和狠辣,在他身上肆虐,随意发泄。
乳头被掐肿了,柔软的胸肌上遍布青青紫紫的痕迹,还在被两只手一边一个地抓着把弄,好像是说要把他的胸当成奶子玩大。可怜的性器因为被毫不留情地揉捏拉扯,根本立不起来,耷拉着头一边吐淫水一边疼得瑟瑟发抖。后穴被尺寸可怖的假阳撑开到极致,穴口的皱褶都被拉平成半透明的样子,随着假鸡巴大开大合的抽插被捅进去、又带出来,肠道为自保分泌的液体都被粗暴开苞的处血染成淡红色。
他只是眼神呆呆地痛叫,然后被压着趴在地板上摆出母狗受精的姿势,窄腰紧贴地面,屁股却被迫高高翘起暴露出整片被过度虐待的私处,小逼被捅得艳红洞开,假鸡巴抽出来的时候还“啵”地一声带出不少黏连的淡红血丝。
“哎呀?学长不是看到逼就想插进去动腰的公狗吗?怎么变成被别人插逼的发骚母狗了呀?”嘲讽的女声伴随着接连不断的手机快门声响起。
沈煦浑身发抖,伏在地上深深地把脸埋进手臂里哭,又被人拽住衣领强迫着抬头栓上一条二指宽的狗项圈,手机黑洞洞的后置摄像头对着他的正脸,乍亮的闪光灯宛如一条条暴起噬人的毒蛇。
他知道自己彻底逃不掉了。
“嘘,嘘。”场馆头顶的白炽灯打在她脑后,女孩温柔的正脸投下一片阴影,她的手又香又软,凑近了捧起他哭湿的脸颊,用拇指揩去那些咸味的泪水,“怎么哭这么凶。”
“是不是千人骑的烂鸡巴没有爽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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