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御辇同行玉势肏穴被调弄的崩溃哭吟昏昏沉沉中被人灌满前后两只小穴(1 / 4)
德顺是来催皇帝动身的,宫内宫外,礼部、銮仪卫和内务司都已经准备好,擎等着吉时一到把先帝往长陵一送,皇上您这……是不是也该开始准备了?最后半句话德顺没说,但意思是这么个意思。
季延也懂,他父皇一日未落葬,他的登基大典也就一日办不起来。虽然没人能跟他争,但到底这皇帝的名头前挂个“嗣”字……好说不好听。而且长治朝比较清明,言官出了名的愣,万一招来岂不烦人?
季延蹙了蹙眉,想继续没那么多时间,丢开又有点舍不得。他身下已经半硬,身上的人绵软的靠着他,外袍下光溜溜一片,肉棒贴着湿软肉臀,只要他稍微拨开一点臀瓣,就能挺身顶进去,连一点多余的力气都不费,嘶……
“皇上?”德顺不敢再耽误,冒着被迁怒的风险躬身催促道。
季延起身,语调不耐:“催什么!”
只要这位主儿愿意配合,骂他几句又有什么,德顺忙不迭过来帮他整理仪容:“奴才这不是替皇上着急吗?”他说着语调一顿,然后才祭出后招:“而且奴才都替您想好了,您只管将人交给奴才,等回辇上……做什么不成?”
他越说声音越小,到最后几乎只剩一个意有所指的眼神,但季延哪里会不懂?想到从宫里去帝陵少说也有半日,途中又无人打扰,还不是由他想怎么肏就怎么肏……一想到那些场面,连接下来那些事都不觉得烦了,勾唇一笑,指着德顺道:“你小子……”
德顺嘿嘿一笑,刚起个话头邀邀功,就听他吩咐道:“找个人给他喂点水,另外准备点吃食,养养气力。”
小事小事,德顺忙不迭的点头称是,还没放弃邀功的打算,就又听他道:“另外……帮他把后面那穴也松松,朕记得前面那处已经肿了,啧,你说这人怎么这么不经弄?稍微肏一肏就要晕,晦气!”
“这……”德顺也不知道要怎么接话了,什么邀功的想法也都放下了,绞尽脑汁的扒拉半天,才试探着道:“奴才倒觉得……这事怨不着公公,咱们这些奴才身子哪有那般娇贵,说到底还是因为皇上龙精虎猛……”
之后未尽的话就被人一个眼神蹬了回去,德顺笑着掌了下嘴,只道这回龙屁拍好了,适可而止的道:“是奴才多嘴,奴才多嘴,求皇上恕罪……”
季延也确实没生气,德顺话里话外的意思不就是他愈发神勇,才把人肏的神魂颠倒无力承欢吗?他觉得这话说的有道理,他之前兴致上来也能把人肏哭,但好像还真没把谁直接干到喷水,哭着昏过去过。
而且季延以前并不惦记这事,除了刚开荤那会儿常有,后来每次都是兴致上来去找人泄两回,完事了就回书房,觉得一个人睡更自在,哪像现在,肏一次就想着下一次,总觉得入不够,这人……别真是什么精怪吧?
季延琢磨着,又想着他身下那两处宝穴,前面的花穴九曲回肠,每次探入进去仿佛都在被无数张小口吮吸,他精力旺盛每次都要强忍着才不至早早泄出来,换个人估计都坚持不到半盏茶时间;后面那处菊穴又是不一样的感觉,也很会吸,但紧致更甚前穴,拔插起来仿若研磨粗墨,非得细细搅弄才能让那处完全软烂,然后就又吸又抽的裹着肉棒不肯放。
而且这两处小穴还都很能喷,稍微刺激就湿滑不堪,再捣弄就香溪津溢、泉涌不休,但等到肉棒射进去,那处有含的紧紧的,似乎不舍得吐出来。季延回想了一下刚刚那一遭,那花穴刚被他肏完射的饱胀,又被揉捻花蒂三指插入逼的丢了一回,上至腿心花唇,下至大腿内侧直脚尖,愣是没在淋漓而下的湿液中看到什么明显的白浊。
季延想到这里笑了一下,心道就算是什么精怪,也是那种不伤人的淫物,一心只想着套弄出男人阳精,然后自己小心含着悄悄修炼……他脑补一出人妖相合的香艳情事,心中更是意动:“就不必给他换洗了,直接送过去就行。”
他倒要看看这妖物还能修炼出什么惑人的法子,季延摆摆手大步迈出殿门,临走时还留下一句嘱咐:“别让你那两儿子在边上,你自己亲自动手。”他看着德顺的眼睛说完,然后就匆匆走了,祭礼的冕服很厚,没有人能看出皇帝脐下三寸早已半硬。
德顺:“……”不是,奴才不在,谁伺候您啊?!
德顺公公很委屈,干儿子是干儿子,近身伺候皇上的机会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他也不让啊!可皇上亲自吩咐,他也没辙,只能不甘不愿的遣人跟着皇帝,自己去伺候安筠。
龙辇十分宽大,内里陈设奢靡,安筠软软的伏在软塌里,周身一丝不挂裹在一床锦被下。半晌,整个辇车微微晃动起来,他才恍然回过神,捂着被子撑坐起来,光裸的双腿不自觉的滑动了几下,道:“这是、要要去哪里?”
德顺还在想松声他们要出头的事,闻言不冷不淡的道:“东华门。”
按照惯例,大行皇帝的梓宫会七十二人抬出东华门,嗣皇帝行祭礼、扶灵而出,于东华门上龙辇,再随大部队一起出发。安筠环视一圈,这帝辇他其实并不陌生,原主的记忆里甚至还有一段被抱在怀中,双腿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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