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一些镜头拍不到的(2 / 3)
非笑地对他点点头,团吧团吧被子真的又睡了回去。
张梁衣那家伙天天缠着他办事,还有赵城明,家里住了两个明骚暗撩馋鸡巴的,他来者不拒的后果就是肾还坚挺,睡眠时间却告急。至于赵城河,在家反倒穿得更加严实了,看不懂。
赵还舒舒服服地偏头卧着,一会儿从背后传来轻语:“赵总,要开拍了。”
秦襄头一回见赵还的睡颜,眼睛合上以后反而突出了睫毛,薄唇微抿,薄被裹得只剩一张脸,意外地令人心头发热。
赵还轻哼一声,翻身展开被子:“上来吧。”
秦襄顺从地上床,工作人员稍作调整,镜头重新对准了他的脸。
秦襄的手心微微冒汗,摸上赵还的肩膀。他已经想明白了自己的问题:他演出来的恨和情欲是失衡的。他的情欲直面赵还,心里便生不出恨;他要演恨,那恨却无法朝向赵还,欲望就生不出了。
他很清楚男人床上的话信不得,一口一个宝贝儿的赵还更是危险。交易性质的包养关系才是最纯粹有利的,但他好像已经在一条微妙不明的轨道上一去不返。
“Action!”
埋头,再抬头,起伏的身体,还有渺茫的恨意。
“秦襄,你演的都是什么东西?呼吸感,呼吸!你的呼吸和负面情绪是同时发生的,不是在演气短没货的混混!”得到狐假虎威的授意,王焘说话毫不客气,“喘,喘出来,不能只有恨的感觉,你也演过那么多片子了,还用我说吗?呼吸,表情太公式化了,你的恨太单薄,完全没有发挥出水平!投入一点,别跟我说你压赵总压上瘾了还。”
赵还闻言卷下一点被子:“秦襄,你在我身上入不了戏?”
“赵总,是我演得不好,不是您的问题。”秦襄露出一丝慌张,一旁王焘会意地噤声。
赵还斜睨他一眼,眸中含了主意,轻笑道:“行了,你多听王导的就是。”
他躺回去,直到场记再次打板前,附在秦襄耳边叮嘱了一声:“用力恨我就行了。我负责让你喘,嗯?”
“好。”秦襄的瞳孔骤然放大。
赵还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说好的影帝,临到头这点桥段都要他帮忙。一直以来的片酬会不会给高了……
“Action!”
赵还默默把被子拉过头顶。秦襄发了狠,循着剧本的感情露出凶相,眼里盈起没有焦点的恨。
镜头给的时间很长,每一个微表情都至关重要。正酝酿中,下身锁着的笼子被一只手掂了掂。
秦襄的肌肉霎时绷紧。
赵还的手——!
贞操锁很轻巧,材质上佳,可惜本身的功能没有任何意义,在秦襄身上彻底沦为了装饰品。
就像一只不想飞走的鸟是不需要笼子的。
小腹的灼热骤然上涌,手指钻进锦被掩盖的下半身,从贞操锁的镂空间有一下没一下地戳弄他软趴趴的东西。黑亮的毛发被浅浅撩动,痒意裹挟羞耻促使秦襄自然而然地喘出声来。
“不错。”王焘眼前一亮,秦襄的表情正合适,开了个好头。
赵总……秦襄的眼睛凝起焦距,完全领会了赵还的意图,拧起眉头,结实的肌肉崩出凛冽的线条。他得用尽全身力气去演主角的“恨”。
“陆佳……”配角的名字从他口中逸出,下身那手从扣紧的贞操锁根部打着圈向下,碾过会阴摸到了后穴。秦襄努力做出上位者的起伏,可谁知道他被身下的人简单揉弄几下,双腿已经发软,菊穴也泛起水意。
戏服里的贞操锁斜擦过赵还的腰,他看不见秦襄的表情,全凭手感慢慢摩挲他的下体。一个湿润的小洞被慢慢打开,令人意外的是在这种场合下湿得彻底,套环一般的肠肉紧紧嘬住一个指节,微微搅动就是一股粘腻。
肛口夹得有点紧,里面湿热紧绷,层层套住缓缓深入的指节,整根左手食指慢慢全都插进去。赵还的肉棒有几分硬了,秦襄隔着一层锦被在他头顶喘得活色生香,身体还循着剧本的安排不停拱他,把鸡巴蹭得火气横生。他想象得到秦襄为了镜头效果会如何露出狠意,如何把身体起伏控制在好似处于支配地位的耸动,但……赵还啵地拔出食指,捻了捻指尖丰厚的黏液。
那双令所有粉丝想入非非的冷峻眉眼早就染上了熟悉的艳色,娱乐杂志描述秦襄的嘴唇红润优美,适合亲吻,赵还却知道他厚薄适中的唇瓣更适合用来含鸡巴。被茎身的筋络摩擦得红肿充血,唇角溢出口水和精液,在合不拢的嘴唇间拉出细密的淫丝;收起牙齿后的口腔滚烫炙热,收缩的喉头勉强容纳巨大的龟头,蠕动的软肉吸精吸得贪婪,仿佛整个卵袋里的存货都要循着肉棒灌进他肠胃里似的。
赵还百无聊赖地戳弄他的穴口,听响动是快到高潮部分了,三根手指齐齐没入。
“哈啊——”秦襄的眼角有点湿润,他艰难地上下耸动,萎顿的下体分泌出透明的液体。赵还的两根肉棒就隔着戏服卡在腿间,随着他的起伏若有若无地摩擦过腿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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