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大哥(3 / 3)
什么啊……一点酒精都会醉的弟弟,太扯了。赵城河紧张地蹙起眉头,他的身体离赵还太近,已经开始颤抖,那儿好像也开始吐水。
太脏了,他的身体真的对亲弟弟有莫大的反应。——太肮脏了。赵还一时扯不下,便抚摸着裤子找纽扣,把赵城河摸得面红耳赤。他挣扎着要离开,却惹急了赵还,一个用力直接把裤子整个撕开。
“赵还!”
内裤也被自然而然地扯掉,赵城河的身体整个泛起粉红。上身还穿着休闲衫,下半身却一丝不挂,双腿在自家的楼梯上被弟弟彻底掰开,这叫什么事。
赵还期待地看向赵城河的身下。
赵还的眼睛并不狭细,可以算是明亮开阔,单从比例上说,却又偏向长形。一双曳尾生姿的非典型凤眼,在此刻瞪得颇圆。
赵城河感到了异常,赵还的注视让他干涩地咽了一口唾沫。
“哥……”赵还突然笑出声,“哥?”
赵还伸手掏了掏,在赵城河的战栗中摸出一手水光。
他没有看到期待中的两根那玩意,却发现那个微微勃起的东西下面,有个浅粉色的细缝,水光四溢,紧张地收缩着。畏缩的肉核若隐若现,缀在穴顶,通体娇嫩生涩,再下面,才是一朵一收一缩的菊花。
之前还打了那么一会儿的哑谜……真是好大的误会。
赵还的脸微不可察地扭曲了一下。他短暂地找回了清醒,虽然小腹还像火烧一样蕴着惊人的冲动,正逐渐蚕食着最后的理智。
话又说回来,水这么多,大哥的身体还真是敏感。
“你是双性人?”他明知故问,赵城河气恼地瞪他一眼,可惜身体已经软了,眼神也荡漾得紧:你自己也有,问我做什么。
赵还知道彻底坏事了。
怪不得,怪不得他们家有三个同穿一条裤衩长大的兄弟,却从来没有玩过比大小的游戏。一个长了俩鸡巴,一个雌雄同体,能坦诚相待才怪。
——至于以后能不能玩上这种“兄弟”间的游戏。
赵还半梦半醒地想摸摸赵城河烧红的脸颊,又嫌伸手麻烦,便低头舔了舔。烫的。
赵城河一个激灵,他隐约感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想骂赵还两句,但是脑子也转不动,平时赵还随意的触碰都能叫他腿心发软发湿,更何况是这种暧昧不明近得要命的挑逗。
他咬紧了牙,支支吾吾地说道:“赵还,住手,你看清楚了,我是你大哥!”
赵还弓着背在他颈侧蹭了蹭:“哥,我好难受,你帮帮我嘛——”
浑然天成的、委屈得叫人心颤的语气,像钩子一样狠狠地扎进赵城河的心。他挤出为人兄长的底气,伸手抚慰赵还的背:“那你先下来,不急——”
不急,不急个鬼!
赵还低低地喘了一声。赵城河的睫毛颤了颤,后面的话就卡在嘴边,咽不下去吐不出来。
下身被硬物隔着裤子狠狠地抵住,赵还的脸埋在他的颈边,他便看不见赵还又为难又好笑的表情。
为难全然是出于他那正迅速消散的理智,他知道自己真是要把兄弟祸害个遍了;好笑是因为大哥的天真,因为他稍微认真一点装出的语气,居然立刻把大哥骗了过去;但赵还不愿承认他的笑还因为他内心最深处的、那足以无视人伦常理的恶劣快感。
赵城河的腰被紧紧制住,清俊的脸上露出气愤和惊恐,十足的正人君子相,或许还有几分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纵容成性的无奈。
这死孩子……力气也太大了。
他的脸红得过分可疑,赵还嘴一快,附在赵城河耳边轻语道:“原来大哥身上是有两朵娇花,一朵在脸上,一朵在……”身下的膝盖狠狠撞了撞手掌,羞得浑身发抖的抗议者大腿紧绷,眼神嗔怒。
满口俗词浑话说得,全不害臊,不知又是在哪学坏的。赵城河偏过头,脖子擦过赵还的唇瓣,情不自禁地抖了抖。
赵还用尽仅存的清醒,朝赵城河露出了一个无辜的表情,然后压得更紧,吧唧一声,在大哥脖子上响亮地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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