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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路边的烂菊花仅供解闷/辣椒水(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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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着白晓杏的那玩意,手里一根簪子似的东西就往顶端的眼儿里插。白晓杏立刻叫出了声,眼前闪过一片花色。

那根东西就是所谓的尿道棒,但是这东西很容易引起尿路感染之类麻烦的病症,赵还没有对交情不浅的那几人下过手,今天兴致起来,白晓杏算是撞上了枪口。

尿道棒上还有凸起的颗粒,白晓杏的身子仓惶地弓起,下体被掌握和贯穿的不安混杂着无情摩擦带起的异样,隔着橡胶手套感知不到体温,仿佛被没有感情的机器钳制着阴茎,只能闭上眼睛感受异物缓缓进入。棒头顶入的时候并没有耐心,路线一直是横冲直撞的,因而时常顶弄到内壁。伴随疼痛的是刺激尖锐的快感,阴茎疼得发软,一会儿反而硬得更厉害。

按开安瓿瓶,把药水和一小瓶粉末混合,赵还用针头吸好后干净利落地按住白晓杏的腿根,一针扎进他的阴茎根部。白晓杏的脑海中立刻闪过许多可怕的设想,没来得及问出声,浑身立刻烧起红色,阴茎勃起得硬邦邦的,后穴也疯了一样蠕动。他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息,心下却松了一口气——还好只是春药而不是其他。

虽然——仅霸道的药性就能把他折磨得生不如死。

阴茎里的东西死死顶着出口,勃起时的弧度把硬棒挤到更深处,尿道里面更是传来阵痛。后穴空虚得滴水,他没有那么强的意志力,焦灼地拿手指抠弄起来,最后半个手掌都进了内壁捣弄。药性的强度高得离谱,这种纯度和效果就算在黑市也要特殊渠道才好拿到。

——是以前赵还闲得无聊从萧护时那儿顺来的“好东西”。

银针刺破乳头的时候,白晓杏的身体扭曲地颤动起来,又怕赵还下手不稳,只能挺着胸任由他刺穿。尖细的针头把乳头挑破后仿照乳环直接插了进去,白晓杏的后背沁出大片的汗,张口结舌地呻吟道:

“呃啊啊——赵总,轻一点……求求您……”

因为戴了口枷,合不拢的嘴不停流着口水,说出的话也含糊不清,只能勉强辨认。

惊恐中流下的口涎划过血迹点点的胸部,粘稠的暗红色痕迹与透明液体交织。

赵还用手帕轻描淡写地拭去乳首渗出的血珠,银针丢在碟中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翻找了皮箱,又短暂回忆一番,遗憾地发现手头真的没有盐水可以取用。

酸甜苦辣咸。哪一种味道,比咸味更刺激伤口呢?

他一边思考,一边别开白晓杏用力抠挖后穴的双手,一气捅进一只黑色的粗大按摩棒。那按摩棒的玄机在于布满了硬质的橡胶倒刺,除了能把白晓杏的后穴撑得满满当当,更是以最大功率震动着。按摩棒显然戳到了白晓杏的G点,他想射精,但前端被尿道棒堵住,只能一点一点渗出白色的液体,把尿道内部弄得生疼。脚趾头蜷得僵硬,刚刚求饶的呻吟也变得微弱,发出了细声啜泣:“赵总……呃嗯,痛,痛……”

“痛?不是应该我干什么你都觉得爽么。”

赵还取了凉水,沉着声音道。

看来他的运气很不错,爬过那么多的床,才第一次遇到这种程度的虐待。但在这个圈子里……想要获得更多,仅靠身体争取注定是条不归路。

那黑色按摩棒还支持灌水,从倒刺中汩汩地淌进菊花。穴口被按摩棒紧紧封着,于是水流一个劲灌进肠道,冰凉的细流击打在脆弱的肠道上,最后汇成不容小觑的积水,白晓杏被反复灌了几遭,那肚子立刻微微凸了起来。

赵还按了按他富有弹性的小腹,白晓杏便不住地哀嚎出声:“胀,要胀死了……”

凉水把他的下腹胀得股股的,后面堵塞,前面也无路,甚至还在一点点渗着精液,他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一个超载的水罐,摇摇晃晃随时可以爆炸。

赵还把他像翻咸鱼一样挑翻了面,白晓杏努力悬空胯部不让阴茎戳到沙发,还要胆战心惊自己鼓胀的肚子。

按摩棒和尿道棒好像都专挑他的敏感地带摩擦,在给予痛苦的同时把感官刺激放大到了极致。白晓杏整个人都像从水里打捞上来的死鱼,翻出一点眼白,口水流出口枷,整个人“呼哧呼哧”地喘气。

赵还冷眼看着白晓杏的皮肤因为欲求不满而变得通红,腹中都是凉丝丝的清水,现在想必混杂了肠液,阴茎的顶端还在滴滴答答地渗出精液。束缚衣的质量很好,鼓胀的肌肤从锁链间凸出,侧面漏出轻微的勒痕。他的肌肉不多,腹部的软绵正好适合增强装水的观赏性,随着后穴的震动发出危险的抖动。

赵还向后坐在椅子上,看白晓杏被体内的水流隔靴搔痒地摩擦,却始终得不到满足胡言乱语的样子,唇边勾起一丝自嘲,指尖从整齐的工具上一一划过,最后停留在竹条上。

感觉自己的手段还是太心软了……

他用静电胶带捆好白晓杏的双手双脚,使得他不得不用膝盖和肘部支撑身体。然后拿起竹条,漫不经心地抹上红色的液体。竹纤维的表面虽然被打磨得很干净,但并没有上漆,很快吸满了液体。

“自己撅起来。”

白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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